大鸟皱着眉头奇怪问:“稀泥上的尸体,怎么不见了?”
姊姊“哈哈”大笑:“都是骗人的!”
大头手中闪出一把莲花刀,对着闵丽的脖子说:“我从这里划个口,一会就死了!”
闵丽既不怕,也不喊救命,横在他的右手掌上一点也不动……
挽尊害怕了,万一大头真的划一刀,妹妹就没了,慌慌张张喊:“放开她!我现身不就完了吗?”闪一闪,身体露出来……
癞蛤蟆精,乌龟精,虫虫精看得清清楚楚,大声嚎叫:“杀死他!”
靠近的怪物手里拿着莲花刀,狠狠刺在挽尊身上,还是晚了一步;挽尊直接钻进大头的身上附着,用他的声音令:“弟兄们!撤了吧!”
癞蛤蟆精,乌龟精,虫虫精不能理解,问:“我们马上就要胜利了,为何要撤呢?”
“没有为什么?我说撤就撤!”
有些癞蛤蟆精心里咽不下这口恶气,骂骂咧咧:“他娘的;不知谁给他呼的头?真把自己当老大了;弟兄们怎么办?”
乌龟精中也有看不惯的;虫虫精亦然;都站在反对的这边,咋咋唬唬:“现在装蒜的人很多!就数他聪明;去他娘的头?去死吧!”
此语听见的人很多,跟着喊:“打!打死这个流氓!就想占女人的便宜!”
姊姊在小仙童荷灵仙耳边悄悄说:“二虎相争,猎人得利。”
小仙童荷灵仙第一次听说,不知其意,问:“啥意思?”
姊姊正欲解释,猝然一大堆怪物莫名其妙打起来,一个个手拿莲花刀猛力挥动,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声音。
大头手掌上横着的闵丽,闪一闪,就不见了!挽尊在大头身体里,看得清清楚楚,用他的声音令:“弟兄们;杀死叛乱者,冲呀!”
弟兄们一个个高高举着莲花刀,直接冲进叛乱中;一会,倒下一大片!叛乱支持者力量极大,高呼:“杀死大头!杀死欺男霸女的大流氓!”
大头正欲说话:被挽尊掐住嗓子,喊出来的全是“唧唧”声……
小灵童荷灵仙指着大头喊:“良人,把他的心挖出来,就没人敢闹事了!”
姊姊、白美女、大鸟、小仙童荷灵仙、战光亮依然处于隐形;水面怪物交战,无法看见他们,好像不存在似的。
一阵乱杀乱砍后,水面上一具尸体都没有,也不见鲜血;姊姊很费解,问小仙童荷灵仙:“怎么回事?”
“这些癞蛤蟆精、乌龟精、虫虫精身上没红血,入水消失;尸体坠入稀泥里。”
姊姊还有许多问题没弄清,正欲问;大头像着了药似的,一会蹦出水面,弹飞起来;一会从空中俯冲下去,钻进稀泥中,继续往前到处乱窜,叫出痛苦的声音:“别在老子的身体里!快滚出来,我要杀死你!”
挽尊的声音从大头的身体里传出:“老子控制你,把心狠狠踹碎,就没人敢放屁了!”
大头假装没听见,张开大嘴喊:“快来看呀!我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
声音出去,心慌意乱,一下从稀泥里蹦出来;恰好到叛乱者控制区,一大堆莲花刀迎头刺来;大头只好又钻进稀泥中。
挽尊不得不缩小到他的心边,用手抓一下跳动的心,喊:“别跳了!停下来吧!”
大头心好痛,慌乱不堪,喊:“别动!你想怎样?”
“刚才你手中的女人呢?”
“放回去了。”
“稀泥上躺着的那具男尸是她儿子吗?”
“不是;那是诱耳;放长线,钓大鱼!”
“大鱼是谁?”
“是主管呀!她太无能了,无论让谁来管理仙塘都比她强!怎么会弄这么个女人来当家呀?”
“你知道她是谁吗?”
“人家都喊她妃殿下;就因为有这个头衔,才成了仙塘的主人。”
“你不明白吧?她是我的妻子。”
“啊?说什么呢?”
挽尊气愤极了!用双脚在大头心上猛踹;嘣嘣”响,弹来弹去……
大头把稀泥裹成团,钻进里去,撞翻很多骷髅架,又蹦蹦跳跳往上钻,实在受不了才喊:“求求你,别踹了;叫我干啥就干啥!”
“想让你死!把我妻子管理的荷塘弄得乱七八糟;该当何罪?”
“我不能死,死了仙塘更乱!”
“那怎么办?”
大头痛苦极了!悄悄说:“别动那地方,我能平息暴乱!”
挽尊真的相信了,还寄予很大的希望,静静蹲在心边等候。
大头从稀泥钻上去,露出一点头,到处看,没问题才出去,大声喊:“别打了,别打了……”
“嚓嚓嚓”身上不知不觉插满莲花刀;有自己人干的,也有叛乱者刺的……
大头顽强的忍着,喊:“我,我,我……”脑瓜晕乎乎的,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刀,还有很多没刺中的,掉进水中,看不见了……
欢呼声一阵阵传来:“太好了!最大恶极的大头死了!非常丑陋,全身都是刀……”
大头竭力挣扎,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翻在稀泥上,下坠到中部,被几个骷髅架挡住;停在那儿,就动不了……
水面上传来姊姊的喊声:“挽尊——傻了是不是?大头死了,还待在里面干什么?”
挽尊死劲喊:“姊姊——等等——还没鞭尸呐?他把我妹害苦了!”
声音传出去,没有回应,不知姊姊听见没有?好半天才出现小仙童荷灵仙的声音:“良人在什么地方?我得下去看看?”
突然,听见姊姊的说:“危险!别现身;暴乱尚未平息!”
挽尊等不及了;从大头身体里出来,闪一闪变大,意外发现自己身体虚幻,可以到处钻来钻去,在稀泥里毫无阻挡。
面前闪一闪,小仙童荷灵仙现身,道:“别管了,赶快走吧!”
“还没鞭尸。”
“你傻呀?鞭他干什么?死人失去了知觉,鞭不鞭他又不知道,还是留着力气,平息暴乱吧!”
“叛乱者还在上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