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谩骂和诅咒,凌夏的心里很难受,就像是有刀子划过一般。
一把生了锈的刀子,很钝,就那么慢慢的划开心脏,让她的心脏破了一个很大的洞,那样的血迹斑斑……
司北寒抱紧凌夏。
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宝贝,这些话都和你无关,不要听,更不要放在心上,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我的小猴子到底有多好!”
这么沉沉的说着。
用自己的怀抱温暖着凌夏。
司北寒森冷的眸子看向季语嫣,“阿姨,请你说话的时候对我的妻子放尊重一些!另外,做什么事情前,特别是说话之前,都留一点余地。”
“这样免得以后,会让你追悔莫及!”
季语嫣才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让她追悔莫及的,就算眼前的这个死丫头真的是……,呵呵,她更恨不得她能更惨。
能死了才好呢!
司北寒懒得理会眼前这种让他很想拎出去丢了的季语嫣。
他冷着脸下逐客令,“阿姨,如果你今天过来就是来找麻烦的,那么不好意思,我这里不欢迎你,现在还请你离开!”
季语嫣不肯善罢甘休。
她势要让凌夏给假的官玲玲一个说法。
司北寒怒了。
就那么眸光更加森寒的可怕,“你想要什么说法?让我的妻子负荆请罪,为莫须有的事情去跟你的那个女儿道歉么?”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想让我老婆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这么森森的询问着。
根本就不等季语嫣开口说出什么。
司北寒就酌定的,不容置喙的说道,“你想也不要想!”
“别说我的妻子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算那一切真的是我老婆做的,你又能如何呢?”
司北寒狂妄。
也绝对有狂妄的底气。
就那么的告诉季语嫣的说道,“我老婆有我护着,她就是杀人放火,就算是将这帝都的天给捅出个窟窿来。”
“季阿姨,这都不用你操心,更不用你来管教!”
“今天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对我的女人出手,你们整个季家都要为此付出些代价来!”
季语嫣气的不行。
她狠狠的握着拳头,就那么看着司北寒,但却又根本不能拿司北寒怎么样,也只能告诉司北寒的说道,“你就这么护着这个小丫头吧。”
“司北寒,我今天还就把话给撂这了,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得被这个不知天高的小丫头片子给害死!”
司北寒冷冷的笑了。
看着季语嫣,“怎么?因为所谓的天命,你生生的拆算了你儿子和明家好好的一段姻缘,现在又想霍霍我来了?”
“我可不是你儿子,轻易就被吓怕了!”
司北寒更加的紧楼住凌夏。
就那么告诉季语嫣的说道,“别说我老婆不会害死我了,就算是她害死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季阿姨,你就省省心吧!”
……
最终季语嫣还是被赶走,不,是被气走了。
她返还医院。
看了看还在病床上躺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凌曼妖,又心疼的不行的掉了几滴眼泪,然后就返回到了季家。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
就在她这样极端心情不好,已经找了官厚德麻烦,最终把官厚德惹得不耐烦的离开了之后,她更加愤怒和生气。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
季溟从外边回来了。
季语嫣看着径直就要返回房间的季溟,直接叫住他,“安平,你这是又去哪了?是又跑去酒吧喝酒去了么?”
季溟冷冷的应了声,“嗯。”
季语嫣,“你整天就知道喝酒,这几天更是整天泡在酒吧找不见人,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出大事了!”
季溟皱眉。
并不是太关心的询问,“她怎么了?”
于是季语嫣开始诉说,并且开始大倒苦水,“还不是司北寒的那个妻子!”
“你妹妹之前和司北寒的感情那么好,两个人都在一起了,要不是你妹妹失踪七年,也轮不到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
“司北寒见异思迁,要对那个野丫头负责,你妹妹也同意了,都已经决定放下,不影响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了。”
“可那个死丫头居然还不放过你妹妹!”
季溟听的不耐烦。
冷冷的出声说道,“说重点!”
然后季语嫣就说重点,告诉季溟的说道,“重点就是那个死丫头居然害你妹妹,给你妹妹不知道吃了什么脏东西。”
“害的你妹妹被……”
季语嫣一提起这件事情来就伤心的不行。
她就那么红着眼睛,忍不住的抹眼泪,“现在你妹妹闹自杀,割腕了,人还在医院里躺着没有醒来呢。”
季溟就像是听了个故事。
他冷冷的应了一声,“哦。”
然后他就要转身,继续回房间休息。
季语嫣再一次的叫住他,询问他的出声,“安平,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可是你妹妹,你亲妹妹啊!”
“你以前不是最疼她的么?她现在出事,都闹自杀了,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冷漠,怎么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面对季语嫣的质问,季溟只是冷冷一笑。
他漆黑的眸子森冷,就那么的看着季语嫣,“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老人家不知道么?”
季语嫣皱眉。
季溟冷冷的继续,“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如今是谁,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您,一定知道的清楚吧?”
季语嫣,“……”
季溟就知道是这样。
他微微勾唇,就那么邪魅而冰冷的笑了,“我现在的出现,刚好如你所愿,可以让你的儿子彻底离开一个会害死你儿子的人。”
“等过个几年,也许不用等过个几年,那个女人就已经死心,和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鬼混到一起了!”
说这样的话的时候。
季溟身上的气息特别的森寒。
他诡谲的勾唇笑了笑,然后继续,“等到那个女人彻底不会纠缠你的儿子,不可能再害死你儿子的时候。”
“等到那时,你不是就可以选择儿子了么?”
这么的说着。
季溟骤然的眯起了眸子。
就那么仿若能洞悉人心的看着季语嫣,“是让我继续留下,还是彻底的消除我,让你的那个儿子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