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顶天!”阳夫人叫了一声,又满是不满的坐下,“就只知道练功,也不告诉我喻姑娘什么时候回来,他们要成婚,我也好提前做些准备。”
这边杨逍带着他师父的遗物,很顺利的敲开了古墓派的大门,白衣师父并没有多做为难,允了婚事。
杨逍便先修书一封送回光明顶,一路带着喻清回光明顶准备婚事。只不过杨念在喻清之前离开之后也出去闯荡江湖去了,白衣师父又有要事在身,无法参加喻清的婚事了。
江湖上最近并无什么大事发生,唯一一件大家都在讨论的,便是明教光明左使的婚事了。整个明教最近都喜气洋洋,越是靠近西域明教地界,这股喜气就越明显。
“咱们明教上下也许久未添喜事了,范遥,你和杨逍可是被并称为逍遥二仙的,如今杨逍都娶媳妇了,你也得赶紧啊!”
范遥一乐,看向杨逍的眼神揶揄,“教主,我暂时可没有成婚的想法,咱们杨左使如今,可是片刻离不得喻姑娘,啧啧,看来以后逍遥二仙的威名要靠我一个人撑着了。”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杨逍的眉头一皱便要开口,却没想到他还没开口,一旁的喻清便出声了。
看众人都满是疑惑的看过来,喻清微微一笑,只是眼底带着狡黠,“如今我们成婚了,我自是不愿自己的夫君和别人的名头放在一块,这逍遥二仙的威名,范右使怕是想担都没的担了。”
“清儿说的是,看来我得为我们日后行事想个好听的名号了,免得辱没了清儿。”杨逍勾了下嘴角,语意淡淡的添了一句。
“诶诶?杨逍!”范遥不可置信的看着杨逍,“你,你重色轻兄弟你,哎呦,伤心,太伤心了。”
范遥一番作态,引得众人哈哈大笑,那周颠嘿嘿一乐,“右使,如今左使有佳人相伴,不如我周颠来陪你啊!”
看众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各异,周颠还没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歧义,“怎,怎么了?”
“周颠,兄弟多年,我可从不知道你对范右使有想法啊!”彭和尚一脸认真,看不出一丝说笑的意思。
“周颠,我喜欢的是绝色美女那样的。”范遥说着,隐晦的看了眼旁边站着的女子一眼。女子一身淡紫色衣裙,十六七岁的样子,肤若凝脂,容色上比喻清还要更胜一筹。只不过喻清因为功法原因,周身仙气缥缈很容易让人忽略喻清的样貌。
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只是面色却冷,这会却也被逗的勾了下嘴角。正巧看到的范遥一愣,眼里惊艳了一瞬,很快便掩饰了过去。
周颠这才反应过来,诶诶叫了几声,想要解释,却没想到众人见他的反应更是好笑,不但没一个好心听他解释,还纷纷“落井下石”,惹的周颠更是跳着脚解释。
还是冷面先生拉了周颠一下,“都明白你的意思。”
阳顶天和阳夫人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被逗得跳脚的周颠正乐,忽的笑容一顿,看向门外,几息之后,一个教众跪在外面,“禀报教主,有一位自称来自东海灵蛇岛的韩千叶少侠闯了进来,要见教主。”
“东海灵蛇岛,韩千叶?”
来者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样貌倒是平平,周身气质沉稳,见了阳顶天先是以晚辈礼行礼,见阳顶天满目疑惑,青年压下目中的愤怒,“晚辈此次前来,是听闻明教阳教主神功盖世,前来向阳教主挑战!”
殿里的众人互相看了看,又去打量下首站着的青年,杨逍对上喻清看过来的视线,勾唇一笑,“怎么?”
“这青年样貌平常,倒是看上去沉稳。”只从样貌上看,还真是不怎么能配的上黛绮丝。
杨逍搂在喻清腰侧的手一紧,眉头微微一皱,“沉稳些,你喜欢?”
喻清忍不住嘴角上扬,睨了杨逍一眼,“我还是更喜欢长的俊的,特别是长成你这样的。”
杨逍原本被喻清妩媚的一眼看的喉头一紧,接着听到喻清的话心中一柔,若不是身处大殿之中,眼前还有要事,杨逍就要立马带着喻清回去了。
这边两个人甜甜蜜蜜,那边众人都被大言不惭扬言要挑战教主的青年吸引了注意。
“哦?”阳顶天笑了一声,“你执意如此?”
“还请阳教主不吝赐教。”
“好,不过今日天色已晚,韩少侠便在此歇息一晚,待明日,咱们便好好比试一番。你看这样可好?”
打发了韩千叶,众人行礼向阳顶天告退,杨逍带着喻清回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两个人也不着急,缓步行走,颇得意趣。
“啧啧,看看咱们杨左使如今,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再过些日子怕是教中事务都不理了——”
“周颠,你若再口无遮拦没个正行,等着你的,就不是一个时辰的哑药了。”喻清依旧靠在杨逍怀里,两人依然缓步前行,杨逍对出手的喻清宠溺一笑,心中给周颠又记了一笔,上次的帐还没算完,这次倒是又添新帐了。
两人身后,周颠手握着喉咙,脸憋得通红,也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着急的拿手指着已经缓步渐远的喻清和杨逍两人,口中呜呜啦啦的含混不清。
“好了,周颠,刚才左使夫人已经说了,这哑药的药效只有一个时辰,就是因为你口无遮拦给你的教训,”彭和尚面色严肃,拉了周颠一把,“我看咱们左使夫人武功颇高,且手段防不胜防,你日后莫再招惹她。”
“彭和尚你这话说的不对,他杨逍是光明左使,咱们还是只听教主号令的五散人呢,咱们都是明教的人,亲如手足兄弟,说几句笑话又何妨,怎至于下这样的手,这位左使夫人,还真是气量狭小。”说话的是五散人之一的铁冠道人张中,言语中对喻清颇有埋怨。
概是因为上次喻清不告而别,五散人因为前一天的行事受到颇多指责,觉得委屈了罢。
“你们若是对左使夫人有什么意见,大可直接向其讨教,何必在背后说这些没什么意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