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忠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刚想动,突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木板之上,脑袋还有些发晕。
刘元忠仔细回忆着昨天的事情,好像是嫂子亲自给自己做饭,然后还给自己夹菜,然后自己就这样了。
尼玛的,什么情况,自己吃了嫂子给自己的饭就这样了,难道嫂子给自己下药了。
妈的,难道自己看人看走眼了,嫂子根本不是什么温柔贤淑之人,自己的哥哥和母亲就是她害死的,现在又要害死自己?
妈的,枉废了老子一片真心,想不到之穿越之后居然成了武大郎,日,真他娘的操蛋啊。
老子还是太年轻啊,吃了不懂女人的亏啊。
也不对啊,她不是跟哥哥签了和离书吗,按理来说没必要害死自己啊,更何况刘家也没什么值得她图谋的啊,难不成刘家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机密?
正想着呢,突然一盆黑狗血泼在了自己身上,只见嫂子正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自己,而一个道士模样的人手中端着一个铜盆,看样子刚刚那黑狗血就是他给自己泼的。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要个道士给自己泼血,这是什么意思,嫂子就算是做了潘金莲,这是请个道士来给自己超度,泼血怕自己变成僵尸吗?
那道士泼了血之后,就拿着一柄桃木剑对着刘元忠大喝道:“妖孽,还不现出原形,否则待本道施法,必将让你形神俱灭。”
见刘元忠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那道士觉得就目前这个逼装的还不够,还需要更卖力表演一番才是。
拿着柄桃木剑直至苍穹,在刘元忠面前念起咒语来了,只见他念道:“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全部,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枪殊刀杀,跳水悬绳,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借主冤家,叨命儿郎,跪吾台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为男为女,本身承担,富有贫贱,由汝自召,敕就等众,急急超生,敕就等众,急急超生。”
见刘元忠没什么特殊的反应,还在一脸蒙逼的看着自己,又念了一套符咒,这次念的是,“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戴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念完之后,那道士又拿起一张符,然后用火点燃,放在一个碗上燃烧,待灰烬全部化入水中,看样子是制作了一碗符水。
刘元忠虽然不知道那道士念的是啥,但是也大体能体悟出这是驱邪的咒语,还有那黑狗血,还有这符水,都是这么个意思。
靠,这是个什么情况,老子有点懵逼啊,求解释啊。
张氏问那道士道:“宋道长,我小叔怎么样了,那邪祟已经被祛除了没有。”
“这位夫人,老道也没想道您小叔体内的邪祟这般顽强,要是强行祛除也不是不可,但是会对您小叔有些许损害啊,还请夫人定夺。”
“宋道长,会有什么损害还请直言告之。”
“夫人,这邪祟已经与您小叔的神魂融为一体,要是强行祛除,可能会伤及神智,日后极有可能变得呆傻啊,这如何取舍还请夫人定夺。”
尼玛,刘元忠心中大为惊恐,妈的,该不会是这老道,没啥本事,又想忽悠,准备给自己下药,让自己变成一个傻子吧。
“宋道长,可有万全之策,要是有,无论是何代价,我都愿意。”
那宋道长听到这句话,双眼放光,直勾勾的看着张氏,好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刘元忠看着这幅情景,心中大怒,自己的如花似玉的嫂子,自己手都没摸几次,你这狗道士,居然敢打歪心眼,此时的他恨不得将这道士剥皮抽筋。
“既然夫人如此在乎贵小叔,那老道我这次也就舍命陪君子了,这强行驱邪还要保您小叔的神智不损,需要耗费老道十年功力,要是夫人向三清捐献100两的香火银,想必三清也会体谅贫道,让贫道功力尽复的。”那姓宋的老道摸着胡须缓缓开口道。
得,这他娘的说的好听,还不是来骗钱的。妈的,这狗道士,骗钱还骗到自己头上来了,嫂子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看我等会不把你屎都打出来,刘元忠心里恨恨地想道。
“宋道长,这是纹银100两,劳烦宋道长费心了。”张氏让张嬷嬷去取了100两纹银过来,交给了这姓宋的道长。
那道长接过了银子之后,脸上也是有一闪而过的大喜之色,随后只见这人,咳嗽了一声之后,又恢复了那股道貌岸然的高人风范。
又嘴上嘀嘀咕咕的唱了一些咒语,拿着桃木剑又是跳,又是围着刘元忠转圈的,最后一桃木剑刺在了刘元忠身上,又端起那碗符水,喂刘元忠喝下了那碗符水。
刘元忠喝下符水之后,又有些昏昏沉沉的,心知这狗道士给自己下药了,然后就一睡不醒了。
刘元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不过感觉旁边好像还趴着一个秀丽的人影,仔细一看,不正是自己嫂子吗?
看来是自己误会她了,她应该是觉得自己中邪了,这才弄了这样一场闹剧,还不知被那姓宋的道士骗了多少钱。
刘元忠歪着脑袋看见嫂子,就戏弄的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挠了挠。
张颖馨感觉手里有些发痒,就醒了过来。看见刘元忠已经醒了过来,而自己就趴在他身旁,离他不过十来公分,两人四目相对,她感觉有些慌乱,连忙起身,谁知手被刘元忠拉住,一时没能站起来,反而扑倒了刘元忠身上。
刘元忠感觉软玉温香在怀,心中一荡,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张颖馨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小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快点告诉我,宋道长还没走,我让他帮你看看。”
刘元忠决定装糊涂,免得又被当成邪祟附体。
“嫂子,不用了,我现在只觉得好的很呢,没哪里不舒服啊,对了,你为何会在我的床边啊,还有我不是在吃饭吗,怎么到了房间里来了,而且这天色怎么已经黑了,难道嫂子你刚才一直呆在我房间,难不成我做了对不起嫂子你的事情,真行了那禽兽不如之事。”说完,还做势要扇自己的耳光。
张颖馨听了刘元忠这些话,有些羞恼,什么叫做了禽兽不如之事,难不成他以为刚刚自己和他在行苟且之事不成,这都哪跟哪啊。
不过这样看来,他应当是不记得方才之事,这样看来宋道长做的法事已经成功了,小叔身上的邪祟已经祛除了。
感觉到自己现在还扑在刘元忠的身上,这样看起来倒确实像是两人做了禽兽不如之事一般。
张颖馨连忙松开了刘元忠握着她的那只手,站起身之后,整理一番衣袖,随后白了刘元忠一眼,“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叫行了那禽兽不如之事,你会不会说话,再说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还请嫂子说说呗,究竟是哪样啊。”
“你不知道啊,你前几日中了邪祟。今日,我给你请来了一位道行高深的得道高人,他给你办了一下午的法事,还消耗了他十年功力才成功的祛除掉你身体里的邪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和前几日相比有何不同啊。”
“嫂子,你这么一说,确实与前几日有所不同,前几日还感觉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有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每日白天也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一样,现在那些感觉全都没有了,感觉人都自在了许多。”
张颖馨听了之后大喜,喜道:“真的吗,宋道长果然是得道高人,小叔,你洗漱一下,咱们再去拜访宋道长,向他道谢一番才是。”
刘元忠饱含深意的道:“好,就听嫂子的,我倒要看看这位宋道长究竟是何方高人,居然有如此高的本领。嫂子,你稍等一会,待我洗漱一番。”
“好,我这就让下人给你准备热水。”
不久之后,刘元忠躺在澡盆里洗澡,他似乎还能闻到自己身上的狗血味,他在心里恨恨的想着,待会自己就要让那道士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洗完澡之后,刘元忠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和嫂子去拜访那姓宋的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