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随后跟来的太监,冲着里面高声唱和。
里面顿时响起了杯碗茶盏碎裂的声音。
墨子序皱了皱眉,迈步进了殿门。
霎时间,面前飞来一只酒杯,墨子序往旁边一躲,单手夹住了酒杯。
唇角扬起讪笑,墨子序问道:“还在生气?”
“墨子序,你什么时候放本国师回去!”
明明已经把他送回宫了,居然还幽禁自己,太可恨了。
“这么想回去?东篱又没有男人,你急着回去做什么。”
“放屁!谁说东篱没男人?东篱没有你这种霸道无礼的男人!”
东篱的男人都听话的很,谁像他墨子序!
“那要是千篇一律岂不是很无趣……”
墨子序走近虞秋霞,勾起邪肆的笑。
虞秋霞瞪了他一眼,突然出其不意地挥拳攻向了他的脸。
墨子序往旁边一躲,趁势跟虞秋霞缠斗在一起。
“女人家家的喜欢武力可不好……”
墨子序一边打,一边还不忘奚落着。
“放屁!”
虞秋霞涨红着脸,“本国师专打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是东篱的国师,是肩负国家大任的,她柔弱不起!
“那本皇就是专收服你这种女人的!”
墨子序饶有兴趣的跟虞秋霞缠斗在一起。
不得不说,这虞秋霞的功夫当真了得,担得起东篱国师一职。
打着打着,墨子序觉得有点招架不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卖了个破绽,踉跄着就要摔下去。
虞秋霞唇角勾起笑意,紧跟着追上去,就要薅住墨子序的衣领。
墨子序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出其不意地抓住虞秋霞的小腿,用力一扯,虞秋霞顿时躺在了地上。
压|在虞秋霞的身上,墨子序邪肆一笑,“你服不服气?到什么时候都是男在上,女在下!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你使诈!卑鄙小人!”
被压|在身下的虞秋霞,杏眼圆瞪,怒视着墨子序。
“兵不厌诈,没听过?”
墨子序抓着虞秋霞的手,俯身就要亲|吻虞秋霞。
“别碰我!登徒子!”
“朕宠|幸你是你的荣幸!”
墨子序眉眼含着暧|昧的笑,把虞秋霞双手交叠在一起,点了她的穴道。
“喂……”
虞秋霞涨红了脸,这个人每次和自己做那种事的时候都要点了自己的穴道,真是想动都不能动。
太羞辱了!
“墨子序,敢不敢解开本国师的穴道!”
虞秋霞怒喝道。
“你这种野性的女人还是乖乖躺着吧!”
他可不敢解开!
墨子序弯腰抱起了虞秋霞,邪肆地笑问:“你在我北梁做我墨子序的皇妃如何?”
“不好!”
虞秋霞瞪了她一眼,“在东篱,本国师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凭什么来北梁做你墨子序的皇妃!”
“因为我可以给你想不到的宠|爱。”
墨子序意味深长地说着。
虞秋霞嗤鼻一笑,“当我虞秋霞稀罕?”
在东篱,只要她想要,会有无数男人来宠|爱她。
“朕给的,你不能不要。”
墨子序勾唇扬起一丝轻笑。
“本国师不喜欢对牛弹琴!”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墨子序说来说去都是游说她留下来的,可是……她为什么要留下来?
她又不喜欢这个男人。
“你敢骂朕!”
墨子序被她气得哭笑不得。
放眼天下,恐怕也只有她虞秋霞敢这么骂他了。”
“打都打了,还在乎骂吗?”
虞秋霞冷然地斜睨了他一眼。
“看来,朕还没有完全把你收服了……”
墨子序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突然解开了虞秋霞腰间的带子……
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他现在心情出奇的好。
“墨子序……”
虞秋霞刚刚大叫出声,就觉得身上一阵清凉,被人家压|在了身下……
风吹幔帐,舞动着熊熊的烈焰。
原本还满脸怒容的虞秋霞,片刻之后便两颊嫣红,柔弱无骨了……
“看你还逞不逞口舌之快了?”
某皇似笑非笑地问。
虞秋霞红着脸,咬着唇,两眼潋滟,转向了一边。
“女人就该这个样子,这种样子最是勾|人……”
墨子序修长的手指划过虞秋霞的脸,笑着打趣。
虞秋霞沉默不语。
然而,她心跳得却是出奇的快。
该死的,莫不是真的被这个男人给收服了吧?
本该自己做主导位置的,现在居然反过来了。
虞秋霞眉头拧成了疙瘩,暗暗紧张。
不成,她还是要想办法离开,否则她迟早会被这个男人给软化了的。
她还有抱负,还有霸业,总不能因为一个男人就停滞不前了吧?
“墨子序……”
虞秋霞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顿时让墨子序顿住了。
他怔怔地看着虞秋霞,笑着说道:“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敢直呼朕的姓名了……说说看,这么突然温柔,是什么意思?”
“我想听听,若本国师做了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
虞秋霞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问道。
“那好处嘛……可太多了。”
墨子序憋着坏笑,深深地看着虞秋霞,“比如说……朕可以送你孩儿……”
他说到这里,故意挑眉看了看虞秋霞的脸,虞秋霞的脸霎时就红透了。
“你……”
这人真是没正经,居然什么都说,啊啊啊……
虞秋霞原本一个男人性格的女人,居然也会害羞了……
“谁要你的孩子!”
她咬牙怒怼,“本国师要是想要孩子,男人早排队过来了!”
她会缺男人?
听着虞秋霞的话,墨子序就莫名地生气,从来都是他独|宠女人的,现在居然反过来,他成了人家嘴里不值一提的男人,这种
感觉真是让他烦躁!
“你若想成为朕的女人,你脑子里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就要转变!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而不是一统天下的神!”
“呵呵……”
虞秋霞扫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墨子序,“如果是这样,我们俩就没有谈判的必要了。我改不变不了我脑子里根深蒂固的想法,你也
放不下你男人的尊严,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路,没有交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