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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原因与人生信条(1 / 1)

“你其实可以下山了吧,我们签订契约时候的数量,你已经超额完成了。”坐在炕上的小萝莉荡着两条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个子矮的原因,坐在了炕上的时候,脚根本就踩不到地。

旁边的向小园正在喝水,然而动作就凝固在举起杯子的这一刹那,就连本来要受重力吸引向下.流的水柱也停留在半空中。

不仅仅是她,伸着脖子要发出晨时第一声叫喊的大公鸡也停住爪子,叫声卡在了脖子里,初生的太阳照在它红色的鸡冠子上,看起来格外的精神抖擞。

在这片陡然安静下来的空间里,唯有小萝莉和赵饴纽依旧是可以活动的。

赵饴纽结果对方递过来的巧克力甜甜圈,咬出来榛子味果酱的时候才舒服地喟叹一声,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和甜美两个字根本就不搭边,“还差一个。”

“其实我有一个合理的怀疑。”小萝莉抱着手里面的《pua万种死法图鉴》转着手里的棒棒糖,“其实你是为了来找那个谁,顺便虐个渣吧?”

“你说目难枝吗?”赵饴纽笑一下,沉静的眼睛难得带了点俏皮,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也可以这么说。”

从三人接连殒身的血色片场,到荒芜夜火烧亮的屋脊,再到拘留所前明星被水果刀贯穿喉咙,浓硫酸聚拢的气流被烟头烧起。

都总是有她驻足而过的痕迹。

赵饴纽环了下脖子,轻轻耸肩,“没办法,谁让他以杀人为生呢?”

有恶念,有贪欲,有厮杀,有血腥,就总是可能会碰到他。

小萝莉晃荡的两条腿停住,非本意地哆嗦了一下。

明明她才是这个位面掌管《pua万种死法图鉴》的管理员,为什么会觉得这些小姑娘们越来越凶残了?

吞了下口水,小萝莉把甜蜜的棒棒糖塞到嘴巴里,等到清甜的草莓味从唇齿间蔓延开,她才提起勇气接着问:“你好像之前和我说过,小的时候就见过那个谁,为什么后来会分开啊?难道是因为你第一次见到他杀人,结果被吓到了吗?”

倒不是这样的原因。

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局促地点了下脚尖,赵饴纽撩了下发丝到耳后,“我读中学的时候,是骗父母周五的时候放学和平常时间一样,所以挤出了时间差去看他的。”

但是赵饴纽忘记了有一种东西,叫做家长会。

哪怕她和闺蜜与好朋友都已经串好了词,也绝无可能洗..脑她英明神武的班主任,结果就直接被拆穿了。

“我父母以为我遇到了校园暴力,或者被街头的小混混威胁上缴零花钱,”赵饴纽叹口气,似乎也觉得很无奈,“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接送我,看谁都好像是对我不怀好意。”

父母哪里能猜得到,他们眼里的乖乖女、好学生,其实连杀人都见证过了呢?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等到赵饴纽考完了人生中重要的考试,父母也放松了对宝贝女儿如影随形的看顾后,她再乘车去往那座荒僻的山林时,就不期然地发现那座山已经被家具厂承包掉。

无数高大的树木被接连砍掉,秃掉的树桩连绵成圈,杂草丛生,松鼠没看到,蚊蝇倒是见了不少。

目难枝自然也不知所踪。

不像是有些人,过了这段特有的少女绮丽岁月,就会把这种奇妙的遇见淡忘在脑海里,只当是幼时的幻想或者一个遥远的梦境,赵饴纽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记忆。

就如同相信数学公式的准确性一样,赵饴纽把所有的见面都刻画在记忆的宫殿里,不仅没有随着时间变长而淡忘掉,反而愈加历久弥新。

赵饴纽还记得当时,火烧云的赤红镀在他没什么颜色的唇瓣上,像是燃烧着一层滚烫烈焰,他声音是无波无澜的轻:“我是不太善良的神。”

看出来了。

目难枝好像猜出她在想什么,眼里难得带着点笑意睇过来,“所以如果在这里见不到我的话,就去恶意丛生的地方吧。”

无论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倾轧,贪婪人类对野生动物的猎取,或者再细化一点,是pua对普通人的掠夺与征伐。

说不定都可以找到他。

目难枝双手枕着头,狗尾巴草毛茸茸的穗扫过他淡色的羽睫,“不过你还是好好学习吧。真的想要见我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毕竟,我可是神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带任何的骄矜,就是在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

她不记得当时他笑起来时唇角翘起的弧度,但是会永远记得那一片火烧云。

赤红色的,燃烧起来的,就连撕扯的絮状云都是点着火的明亮,挑染出一点干净的渐变色。

“这么说他骗了你啊。”小萝莉啧啧地含着糖果,支着下巴八卦,“这么坏的神,你要不别考虑了,要不我让陈软芋给你介绍几个盘靓条顺的哥们?”

赵饴纽失笑地摇摇头:“比起让他来见我,我更想要主动去找他。”

就像是小时候在探秘寻宝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哪个角落里蹦出来惊喜,然后遇到一片红色的火烧云。

更何况,比起被动地等待,她更愿意率先迈出脚步。

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也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人啊。”

比起按部就班地一直在一个地方埋头苦干,走走停停、等待着某种惊喜的降临不是会更有趣?

并非是一无所知的惊喜,而是必然会抵达、然而现在依旧悬而未落、尚未启程的一段时光。

小萝莉张大了嘴巴:“你就这么相信他?”

“与其说相信他,不如说是相信我自己。”赵饴纽踢开脚边挡住路的东西,半湿未干的雨拂过面颊,眼镜被水淋湿,可是眼镜灼灼地在发光。

天气依旧是灰蒙蒙的潮热,然而赵饴纽从没有如此刻一样,觉得这么安心。

说起来,赵饴纽好奇地问:“你为什么总是叫他‘那个谁’啊?”

“因为从某个角度说,我们都是这个平面不符合常理的暗物质,结果还不小心接驳了,这就有一点尴尬。”小萝莉不满地嘟囔着,“是非常的尴尬,所以千万别让我们两个见到。”

“是吗?”赵饴纽望向窗外,雨后初晴的天气勾出条黯淡的彩虹,连边缘都是带着点毛刺的朦胧,隐约勾勒出来一个暧昧的身形,“他已经来了。”

她笑着目送跌跌撞撞跑出门的小萝莉,扬扬手:“下次再见。”

“再也不见!”小萝莉气急败坏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一转眼就已经连影子都消失殆尽。

赵饴纽轻笑出声,把剩下半个甜甜圈含在嘴里,笑着按了按手指,倾身推开窗。

时间恢复正常的流转前,可能还需要开个窗打个小岔。

所以,可能还需要麻烦向小园再等一段时间。

“你还要去吃野味?”啪地一声阖上眼影盘,伍觅一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自己的耳朵,简直怀疑是耳屎过多让他出现了错觉。

伍觅一这可真算得上是苦口婆心地劝,“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你看这死人的事阴的很,就算没了棍子,你还有两根腿,没谁会瞧不上你的。”

鲁勿退冷笑着又点起一根烟,“后退?我绝不可能空手而归。”

没错,鲁勿退从生下来起,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两个字的存在,他生来就是在战斗,生来就是要往前进、往前进、往前进。

话是这么说,伍觅一纠结着问他:“现在导游也失踪了,村长也被剥皮了,你上哪知道去哪里捉啊?”

因为最近的一系列事情,鲁勿退脑海里的弦已经绷紧了,现在伍觅一是他仅剩的战友。

于是他左右看看,小心翼翼从背包里拿出来一本日记,展览给他看,“靠这个。”

伍觅一甫一翻开这图册,嘴巴就没有合上过。

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的,全部都是各种各样野兽的烹制方法、生活习性、不同部位的药用价值,特别是“壮..阳”几个字,都已经被鲁勿退用荧光笔重重地画上了线。

不仅如此,这个日记图文并茂,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烹制中的野兽图片,形态各异、血腥的让人完全就吃不下饭。

如果不是因为过程过于残忍,这个图册的细致程度,完全可以和高考生的复习笔记放在一起比,甚至可能完全不落下风。

闭上眼睛的时候,都会浮现出这些野兽濒死的惨状,伍觅一感叹道:“你这是真的做足了准备啊。”

确实是这样的。

他,鲁勿退,从来都不会打无准备的仗。

伍觅一出门看了看,连野狗都没见几条,这才放心地拉紧门,小声跟他说:“其实要我说,你如果真的想上山的话,不如就趁今天晚上。”

其他的游客已经计划好,明天就开车下山。

虽然说导游和司机都不见踪影,但是幸好这一队的游客中还有人会开车,虽然说是新手,但是好歹还有驾驶证。

最幸运的事情是,大巴依旧停靠在原地,引擎并没有任何的毛病,就连油表上消耗殆尽的数字,都被后备箱中储存的三、四油桶给解决好了。

鲁勿退没说话,只是又从深色的巨型登山包里拿出来一管药,揣进了口袋里。

这下伍觅一是真的惊了:“不是吧,老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去欺负人家小姑娘?”

鲁勿退抿紧唇示意他闭嘴。

弹无虚发,是他的座右铭。

无论何时何地何场景,都永远不会被背弃的人生信条。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改文都会锁文,我到底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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