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停!俺说,俺全都说。”
徐忆停下手中动作,从男人的脚旁起来。擦掉额头上的汗,让沈年松开了他。
两个人重新坐回位置上,徐忆双手环胸对着男人说:“好了,说吧。为什么把外来的人叫索命鬼,还有为什么不能靠近那个洞穴。”
男人看着他们,停顿了一会回答:“很久以前,俺们村子里来了一波外乡人,说是要找那个洞穴。还召集了村子里的壮丁,跟着他们一起。整日里不知道忙些什么,有一天跟着他们出去去了那个洞穴的人都没有回来。他们也闭口不提,给每家每户一些钱,晚上就跑了。
那个时候的村子里人就管他们叫索命鬼,后来外来的人村子里都躲着,生怕他们的命丢了久了就有了索命鬼这个名称。俺知道的就这么多,小时候就被家中长辈告诉不能去那个洞穴旁边所以那个什么洞穴俺不知道。你们也别问俺,俺好心劝你们赶紧离开这里。”
“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去找他们?”
男人一听,直起身子来眼睛盯着他们:“他们去找了,别说人连块骨头都没见。咦,邪门的很。该说的俺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可以放俺回去了吧?”看他的眼睛,是什么也不知道了。他们只好把男人放了回去,临走前徐忆靠在帐篷门的边框上问男人:“你们村的老头老太太吃啥来,咋那么能跑?”
“土豆白菜,有条件的每天都有肉。”
看着他们,何圣辰摇摇头真是一个一本正经问,一个一本正经回答。
见秦灵川一言不发,沈年走到他身旁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秦灵川摇摇头,转身进了帐篷。
听着台上的戏,乔清深伸手端起身旁桌上的茶碗。
“乔二爷。”乔清深闻声,手中的动作一顿。轻抑一口茶后,应了身后的男人:“什么事都追我到茶馆里了?”
“您看您,说笑了不是。若非紧要事,谁敢扰了您的雅兴。”
茶盏被放在桌上,乔清深看着台上的戏身后的男人自顾自的说着:“那付云淼和秦家的秦雨南去了边境,就是早先几家联合修建放置那样东西的洞穴,我们几家商量着是否去找他们讨个说法。毕竟,没所有人的同意擅闯那里,对几家人不好交代。“男人说罢,抬眼看向乔清深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戏。
“今这戏唱的可好,你说什么?”
男人面露尴尬的神色,合着他这说了一大堆。乔清深在这里装傻充愣,摆明不想参与这件事。
“几家之间还有个规矩,谁有本事谁拿东西。这么多年下来,擅自行动的还少吗?你们是自己太蠢还是当其他人是傻子,认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动付云淼和秦家,先想想自己有几条命吧。小五啊,凡事先有个脑子。年轻气盛好冲动,我理解。可他们,理解吗?”
乔清深起身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转身离开。男人站在原地,细细品味着他话中的意思。出了茶馆,乔清深上了车。对视上副驾驶的眼睛,乔清深靠在坐背上开口:“小孩,你来这里干什么?”
巫依叼着棒棒糖,示意开车随后回答了乔清深的问题:“他们告诉我你在这里,我就过来找你了。看到了梁家五爷进去,就知道你们要谈事情。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了。”
乔清深轻笑两声,转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突然问:“你知道他要和我说什么?”
巫依抬头看向后视镜,看着男人的侧颜点点头:“知道啊,无非是付前辈和秦家那位小爷去了边境找东西让他们眼红了。他们谁都想分这一杯羹,却没想过自己有没有过这本事。”付云淼和秦雨南有命进去,也能平安的出来。而他们呢,顶着三脚猫功夫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可笑至极。
巫依的话显然让乔清深一惊,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些破事也见了不少。不过,他不喜欢让她参与进这些事情来。
“小孩,离这些事情远一点吧。”
看着满屋子的木箱子,付云淼和秦雨南迈开步子走进了房间。
“要是想活就别碰。”听了付云淼的话,秦雨南急忙收回自己的手。手电筒的光落在墙上,上面布满了青苔下面好像还有什么字。
“奉承天命……”后面的字已经看不清楚了,付云淼走到秦雨南身旁偏头看着他说:“关于你们秦家的。”
“秦家?”见他一脸疑惑,付云淼蹙起眉头看来这秦家只让他来这里并没有告诉他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是一把笨重的枪。
既然他不知道,付云淼也无心和他说。而是围绕着整个房间走动,看着这里的布局付云淼想到了几十年前……
“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安全吗?一旦有人误闯惊扰了它们岂不是大灾。”
听着男人的话,一旁记录的付云淼抬眼回答:“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就是防止外人来这里,既然他们能活着来到这里想必这几箱东西也难不倒他们。”说罢,付云淼合上笔帽将笔放在了胸前白色大褂的兜里。
听了付云淼的话,男人心里也有了些安慰。于是急忙指挥着手下人把东西搬进来,木箱子放在地上晃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所有人的心都吊着,生怕有东西从里面钻出来要了他们的命。终于把东西搬完了,付云淼走到门口拉住门的把手关门的那一刹她停下了动作。
看着满屋子的东西,付云淼停顿了几秒随后将门关好。接过递来的锁,付云淼锁好后将钥匙放在了衣兜里转身对所有人说:“结束了,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在外面提起。否则,后果你们都是知道的。
思绪回来,付云淼暗叹了一口气。这里是自己一手设计的,也是因为这些把自己困在了外面。
秦雨南透过木箱的缝隙向里面看去,突然一双黄色的眼睛和他对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