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生意起伏(1 / 1)

之后两人每天准时出发,不过不在现场炒制了,都是两样菜在家一样做了五十份,炒饭三十份,卖完就回家,胡萝卜汁和炸山药条还是照送,因为准备充分,加上开始就把名声打出去了,每天几乎都比第一天要多赚。

如此四五天之后,镇上的街上逐渐出现了一些类似的小生意,价格还有比张榛买的低上不少,而且两人都是辰时到达,有许多类似的早早就到了。

看着对面如火如荼在炒菜,周围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徐子嘉面露担忧道:“阿榛,他们和咱们当初一样,我们会不会卖不出去了?”

张榛把用竹筒装好的橙汁递给他喝,徐子嘉端着阿榛特意为自己做的果杯和习惯露出享受的神采,神仙爷爷赐给阿榛的那个空间真好,这么好喝的果汁都不用费多大功夫就可以随时喝到,真是太方便了。

“不用的,我们卖的东西都不一样,没有冲突的。”即使一样,做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就算步骤调料都一样,但如果火候不同,味道也会有很大的差别,而且张榛对自己做的菜还是很有信心的,其他人只要聪明点就不会来挑战第一家做这个的招牌。

“嗯嗯。”徐子嘉点头,反正他是相信阿榛的。

但尽管卖的菜并不一样,张榛他们的生意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最明显的是来这边的顾客少了很多,其他家卖得都比张榛要少上一两文,一份菜的份量更大。

这样下来,每天两人带过去卖的饭菜也变少了,回家有更多的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

房子虽然是泥土建成的,但现在看上去还是很结实,墙边上的月季花开得越来越少,逐渐成了零零散散的美感,在雨下也别有一番情调,院子内侧早种上的菊花倒是开得好,黄的一朵紫的一簇,热热闹闹。

徐子嘉在缝冬天要穿的棉袄,张榛在院子里翻土,院子有些小,不能种太多东西,张榛只准备自己种一棵樱桃树,等着结果的时候,一定很好吃。

然后又去修缮了屋顶,茅草屋很明显不符合张榛自己的居住审美,但现在也没有很好的条件去改变,于是就把山上一些带着香气的芳草烧成草木灰铺在茅草上,再在上面铺一层芳草,最后再铺一层茅草,厚厚的一层,冬天肯定保暖,还有一丝丝兰泽芳草的雅致情调。

闲闲散散过了几天,张榛又忙起来了,回头客在不断增多中,一天肉末炒茄子和掐菜肉丝五十份已经不够了,增长到每样需要八十份还供不应求。

开始那个姓刘的猎户现在已经是张榛这边忠实的客户了,他是住在山里的,三两天出来一次,猎物有专门的销路,每次来镇上都要到张榛这儿来买饭菜,这两天看着人又逐渐多起来了,特地在送猎物经过时嘱咐给自己留一份。

“小兄弟,我就说嘛,你做的饭菜大老远就能闻着味儿,每次让我吃饱了还馋得不行,他们就算便宜几文钱,到最后肯定都是比不过你的。”刘猎户嘴上说着眼睛却不从张榛打包的食物上移开,按理说他已经吃了好多天了,应该腻了的,但是总有一种百吃不厌的感觉。

“谢谢刘大哥一直捧场,今天我还多给你盛一些。”张榛把竹筒放在刘猎户自己做的饭盒里交给他。

刘猎户听了这话,立马咧嘴笑了,临走了还朝身后的排队的客人炫耀似地捧着自己的食盒。

人家看样子很熟了,身后的客人也只能羡慕看着,有不少其他的老顾客看到立马喊道:“张兄弟,还记得我啊,我也经常来买的。”

“知道的,我认得你,一定给你多打点。”张榛在旁边负责售卖,徐子嘉在一旁收钱,配合得默契十足。

生意回暖之后,两人回家时间晚了点,这天卖完东西,张榛负责再去采购一些家里需要的东西,徐子嘉就在那里看着车子,等他回来。

等张榛走后,不远处一个挑着扁担的妇女走上前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有些胆怯的小男孩,放下肩上的挑担,有些局促地拽着小男孩的手,对徐子嘉打招呼道:“小哥儿,刚刚那个是你当家的吗?”

有些哥儿和男人长得很像,从外表和神态根本区分不开,但本朝的习惯是哥儿戴簪,男人是不许的,只能戴冠,一般人区分都是看对方的发型,所以那妇人一下子就认出了徐子嘉和张榛的关系。

最近和人说话多了,徐子嘉也慢慢和周围人多了交集,猜想对方可能是想要把菜卖给自己,道:“不好意思,我们今天已经收完菜,不再需要了。”

为了保证菜的新鲜,张榛一般都是直接当天收,而且如果谁感觉自己的菜好,直接早早拉到两人的摊位前,合适就直接要了,而且需要的量也大,所以最近有不少人过来这里卖自己家的菜。

那妇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笑顿了一下,露出有些尴尬的神色,摇摇手解释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来问个事儿。”

徐子嘉听到对方的话反而松了一口气,他不太擅长拒绝人,如果对方非要卖给他,他推辞不过就不好了。

见徐子嘉只是用疑问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接话,妇人眼神闪烁几下,只好自己接着道:“我是想问问你,你当家的这手艺是家传的吗?”

家传?徐子嘉不了解是不是,正想着怎么回答,突然看见她身后的小男孩正在凶巴巴看自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道:“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你问这个干嘛?”

谁知刚说完妇人就扑通一响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道:“我就说呢!我就说呢!天杀的张守松啊!枉我们当家的对他那么好,你走了才几天啊,他偷了我们家的方子之后就装作不认得我们了,我苦命的当家的啊!就那样活活被人灌酒套话又喝死了!”哭着哭着直接躺在地下起不来了。

旁边的小男孩大约是妇人的儿子,看见他娘哭,自己也哭了起来,嚎叫:“我要爹!我要爹!我要好吃的,好吃的!都是我的,你抢我的好吃的!哇……”边喊边哭跑着去拽徐子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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