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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出了什么事?”墨玄珲追问道。
“我困了。”
越是这样,墨玄珲就越发的迫切,十分想知道她在为何事苦恼,“困了?若真的困了早就该睡了,你一定有心事,说说吧。”
这个时候慕朝烟也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只能和墨玄珲老实交代情况,其实事情,慕朝烟心里是有些自责的,生怕因为自己一时的冷漠毁了宫忆礼。
卢迪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她的脑海里回荡,一时半会根本没有办法摆脱。
两句话便把宫忆礼的事情和墨玄珲说了一遍,听到这些话墨玄珲就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慕朝烟更加难受。
其实墨玄珲只是觉得这件事情自己没有资格评论,只是慕朝烟想的太复杂了而已。
“墨玄珲你说我是不是做的不对?我是不是太冷血了?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孩子,他做这种事情的确很危险。”慕朝烟冷静下来后,也是自责的很。
此时墨玄珲也算是明白她为何睡不着觉,伸出手把她搂在怀里,想安慰她。
“没事,你做的是对的,只是对他太好了,你开始担心对他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其实你的做法我很赞同。”墨玄珲开导道。
“那就是我们两个都冷血,宫忆礼跟着我们太可怜了。”
听到这句话墨玄珲居然忍不住笑了出来,真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让宫忆礼自己做决定是对的,我们不能左右他的思想。”
虽然慕朝烟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还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知道自己在继续说下去恐怕事情会更加复杂,如果现在结束的话,就再好不过。
墨玄珲低下头见到慕朝烟没有开口说话,忍不住摇的摇头,看起来她还是没有因为解除疑惑。
“别想了,有些事情想的越多越难受,乖乖睡觉,明天还有事情。”
躺在墨玄珲怀里,还朝着他靠近了许多,满足的点了点头,不知道过了多久依靠在墨玄珲怀里睡着了。
墨玄珲低下头看着慕朝烟熟睡的样子,嘴角露出来一丝满足的微笑,还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慕朝烟已经睡着了可是她却迟迟没有办法入睡,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感觉十分的苦恼,朝中的臣子越来越过分了,可是自己却只能忍耐,感到十分憋屈。
每一次想到这里就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火,就在因为一个举动差点把慕朝烟给吵醒,这让墨玄珲感到愧疚,为了让她睡踏实一直没有移动。
另一边郑七的生活过的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给发现,原本郑七正坐在椅子上吃饭却被人喊了过去。
郑七怀着沉重的心情走了过去,即使心里非常不乐意却也毫无办法。
管事回过头看了郑七一眼,上一秒还是凶神恶煞的样子这一刻却变得和蔼可亲,这让郑七感到十分惊讶。
“来了,坐吧,我找你有一件事情要说。”管事笑眯眯看着郑七道。
郑七也感觉情况不对劲,如果没有感觉错的话,管事现在肯定是没按好心。
表情便已经出卖了他,管事的样子他也不是没有见过,能够让他变得这么温柔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郑七摸索着椅子坐下,整个人都是一副紧张的样子,生怕发生一点意外,管事看着他这幅样子只感觉好笑。
“你别怕,叫你来没有别的事情。”
听到这句话郑七直接愣住了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见到这种画面管事脸色难看起来,郑七意识到不对劲疯狂的点头。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管事在这个时候脸上出现了明显的微笑,还满意的点了点头。
管事一直看着郑七,目光也是上上下下打量着,仿佛面前不是个人,而是个随意挑选的菜品一样,最后只听管事意味深长道:“看样子你是消瘦不少,最近可要多吃一点,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来日才好接客,你可明白?”
听到这句话郑七的眼睛张的非常大,果然这个时候终于说出了目的,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没有办法改变。
“我吃的不多。”郑七快速想着应对法子,管事这么做的目的,莫不是想让他以后接客去?
“一点点的吃,以后我会让人看着你,你若是不吃我便派人塞也给你塞下去!至于规矩方面,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在养一段时间你便去学新规矩。”管事听到郑七的话,摇了摇头,继而笑着说着最狠厉的话。
“新规矩?”
即使郑七心里非常清楚这句话时什么意思,但是表面上还是表现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即使这样管事也根本不会过多的接受。
“别那么多废话,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着管事离开之后,郑七就忍不住哭天喊地,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要是真的这样发展下去自己一定会遭到迫害的。
想到这里,郑七就感觉自己身上已经起鸡皮了,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便开始想办法离开这里。
牢房里的人塑眼睛盯着守卫,一直在寻找机会,自从上一次自己被揭穿之后就一肚子气。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揭穿了,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
在守卫离开的时候人塑深吸一口气,就好像解除了危机一样,“可算是走了,在待在这里我就要疯了。”
守卫刚刚离开人塑便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的锁链,嘴角出现了一丝嘲讽。
手舞动了几下锁链便掉在了地上,人塑甩了甩手,她感觉自己的手已经酸了。
“这种雕虫小技也想困住我,可笑。”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是人塑还是没有办法离开牢房,她的脑海里全部都是慕朝烟,呈现出慕朝烟的一举一动,手里还忍不住挥动起来,模仿慕朝烟的动作。
日渐西斜,绯红色的晚霞透过窗棂落在楠木雕花书案上,给书案染了一层淡淡的金红光晕,连同端坐在书案前的墨玄珲头顶也氤氲了一层淡淡的金红。
近来恩科初试刚过,朝廷殿试在即,朝中各大势力已然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