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擂场中间,肖凡也摆出了和黄科的架势,而且都是以拳相搏,甚至连气势都和黄科的差不多。
由此可见,他在模仿黄科,现学现卖。
可惜模仿得再好,那也假的。
放弃自己的武功路子,采用其他人的方法,没过两招,肖凡身上已经有了不少拳头印子。
可是在被逼得步步艰难时,肖凡还能将自己的脸保护得很好,未免徒增了些趣闻。
三刀已经完全蒙了,猜不透肖凡的想法,“这小子,葫芦里埋的到底是什么药。”
陆文思此刻也看不懂了,如果一直用自己熟悉的武功路子,也许还能有胜的机会,可现在冒然放弃,转而依样画葫芦,这和主动认输又有什么区别?
季宏发坐在冯金鼎旁边,侧身问道,“冯爷,您能看透他的做法吗。”
他手中还有些人才可以上去,但是和黄科比起来,就是落了下风,所以这场挑战,还在观望中。
季宏发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任何情况下在脑子里运转的都是利益得失。
要是冒然上去,赢了还好,输了就等于得罪了肖家和冯家,两边不讨好的情况下,对他很不利。
“这小子的路子,野得很,就算是你我对上了,也未必就能全胜。”冯金鼎的这句话,让季宏发心中骇人,给予的评价是很高度了,难道冯爷如此看好?
不过能让冯爷看重的人,必定是有什么他没有注意到的过人之处。
想到此,季宏发仔细看着擂场上的比试,越看越是心惊,他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眼里流露出诧异。
他发现,肖凡已经从刚开始的挨打,到现在能用黄科的招式,反击回去,并且越来越强,越来越熟练。
而本该是信心满满的黄科,面对这个逆转的风向,特别是肖凡用他的招式来打他,就好比如自己打自己,黄科的脸色都铁青了。
生死交锋,最忌讳的就是心性不稳。
在这点上,黄科已经输给了肖凡。
本是单方面挨打的局势,里面变成了势均力敌,甚至黄科已经被压了一筹,动作有些狼狈。
本是提心吊胆的刘百科,看见肖凡有赢的机会,立马就是蹦了起来,“哈哈哈,好!肖贤侄好样的,再接再厉!我相信你是最棒的!”
虽然不是他上场,可以前都是被挨打的份,现在跟在肖家后面,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咳,刘兄,注意点形象。”苏哲握拳抵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不过高高弯起的嘴角,泄露了他也很开心。
既然已经向肖家投诚,那么他们就是在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自然比任何人都希望肖凡能赢。
否则一旦失势,他们的势力,自然会被瓜分干净。
“切,假正经。”刘百科撇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整理了下衣服,又重新坐下来,依旧目光炯炯的盯着擂场,看见黄科反击就皱眉,肖凡一占优势,又是欢呼。
听着身后的加油呐喊,肖凡也是嘴角微微抽搐。
这个刘百科,知不知道注意点形象,好歹他现在也是肖家家主!
两拳对击,而肖凡另一只手以刁钻的角度,一拳打在了黄科的腋下穴道上,使得黄科连忙后退几步,眼神骇然的盯着肖凡,不敢置信,又满是颓败。
沉默了会,他的手臂还在发麻,根本就动弹不得。
九门里都说黄科是天生神力,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是经过家族很系统的训练,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可肖凡完全就是单纯的用力量,然后模仿学习,为自己所用。
输给这样的人,并不是耻辱。
“你···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黄科苦涩一笑,想通了之后,看向肖凡的眼神变成了欣赏和认同。
肖凡脸上虽然很开心,不过还是摆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就是投机取巧罢了,真要以拳相搏,我自然不是前辈的对手。”
这招,还是在暗影手下逃命时,学来的招数。
既然打不过,那就使劲走对方的路,等来回走熟悉了,那就让对方无路可走!
而且他也不是打不过,只是不想放过这次训练的机会。
想来姑奶奶也是这个目的,否则也不会在他完成了黑牛和卓广的任务后,一点夸奖都没有,还让暗影更下重训练的手。
所以这两天的日子,堪称地狱。
说完这句话,见黄科就是定定的看着他,眼神深沉得很,肖凡完全搞不清楚,还要不要打。
在肖凡刚想出声提醒的时候,就看见黄科毫不犹豫,双膝下弯,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老兄,你这是要做什么?”肖凡被吓到了,擂场虽然可以定生死,但他也不会对黄科下杀手,用不着求饶命吧?
“我黄科,带领黄家所有族人,重回肖家门下,愿听差遣!”黄科活到了这个岁数,除了祖宗父母之外,第一次跪人,但也心甘情愿。
肖家家主虽然还年轻,但并非池中之物。
比起平平庸庸的维持现状,他还是希望黄家有一天,能在他手中发扬光大。
肖凡睁大了眼睛,显然被黄科的举动吓到了,尔后就是冷静道,“黄科,你真的想好了?这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全族人共同商议的结果?”
这一刻,和刚刚的少年意气风发不同,反倒显得沉稳睿智。
手下能多个势力,他自然是开心,但人心不齐的话,带来的麻烦也不少。
“我的意思,就是黄家上下的意思。”黄科抬起头,眼神坚定,“我们黄家,一贯是以忠信为准则。既然回到肖家手下,自然是会忠心无比。”
肖凡寻思了几秒,随后勾唇一笑,伸手将黄科扶起来,“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其他几门震惊不已。
“乃乃个熊,这黄科就是膝盖软,喜欢给人下跪!”三刀气得在原地来回转,又是朝地上呸了一声,“我们陆家平日里待他们黄家不薄,没有报恩就算了,居然公然玩背叛!”
陆文思的脸色也是极其难看,目光阴沉沉的盯着臣服于肖凡的黄科。
明明有机会赢下来,居然主动认输,这样的手下,简直是耻辱!
更可恶的是,当着陆家的面投奔到肖家,等于是狠狠打了他们一巴掌!
“三刀,等下你上场。”陆文思眉眼冷淡语气不善,“肖凡的鬼点子很多,你不要和他废话,也不要让他摸清楚你的套路,记住了,底牌要放在最后一击!”
“是,还请大小姐放心,我一定会锤爆那小子。”三刀笑得很自信,他并不认为黄科是敌不过肖凡,只是单纯的想背叛陆家而已。
二刀站在一旁,神□□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不说。
让三刀上去搓搓锐气也好,免得嚣张过头了。
眼看黄科投诚,众人想法不同。
但刚刚对肖家的轻视态度,顿时收敛了不少。
果然,雄狮就是雄狮,一朝苏醒,搅乱风云,也是轻而易举。
黄科退下,肖凡松了口气,终于没有辜负姑奶奶的用心良苦。
转身,也想回去休息一会儿。
虽然打一架下来,全身筋骨都能得到舒展开来,但是肌肉一下子适应不过来,也会感觉到很疲惫。
然后他刚走两步,耳朵一动,能听见清晰的风动声。
肖凡脚尖一踮,身子灵活往旁边躲开的那瞬,有把锋利反光的镰刀划过侧脸,在空中旋转几圈,又被收了回去。
而一缕发丝被削下,在眼前缓缓飘落。
如果不是他躲得快,这落下的,就该是被切平的头颅了。
肖凡深深拧眉,回头,就看见有个身形消瘦,鼻尖眼大嘴巴翻,奸诈狡猾之相的男人走上来,连着镰刀的锁链,正在他手中把玩。
“我周八,前来请教!”他往前走了几步停下,嬉笑神情是掩藏不住的倨傲。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也觉得黄科实在是个懦夫,居然在擂场跪下来,毫无节气!
“你的武功招式,果然和你有着异曲同工之处。”肖凡回身冷笑,垂眸撇了眼落在肩头上的头发丝,抬手拍掉。
周八不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丑人多作怪,就喜欢做一些偷袭的小动作。”肖凡很不喜这类人,他投机取巧,那也是光明正大的打败,而不是用卑鄙的手段暗算。
“偷袭?哈哈哈哈!”周八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声音尖锐刺耳,“只要能赢,暗算如何,明算又如何?最后能有话语权的,永远都是胜利者。小子,你还太嫩了,乖乖将掌门令和龙泉宝藏地址留下,老子可以饶你一命,滚回去喝奶去吧!”
这句话,连带着宁秋也一起羞辱了。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看好戏的表情。冯金鼎倒是露出可惜神色,至于在可惜谁,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周八这个人,是投奔到冯家手下的周家打手,今天早上刚从外地回来。
听闻了这几天的事情后,自然是对肖凡很有杀心,因为卓广,鲁未和他,可是拜把子的三兄弟!
甭管里面有什么利益成分,但也将他惹怒了。
暗影杀气汇聚,声音冰冷,“对主子言语不敬者,死!”
这瞬间,刘百科和苏哲抖了抖身躯,大热天的,他们感觉到了如至冰窖的寒冷。
姑奶奶的大孙子到底是什么人啊,也太吓人了些吧!
“暗影,退下。”宁秋一出声,暗影只好听命收起了杀气,默默站在旁边,可依旧盯着周八。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周八早就无法超生了。
“哼,我倒要看看,他能活多久。”绿书也是脸色阴沉,不过她还是愿意看见,由肖凡出手,除掉这个贼子。
肖凡确实起了杀心,羞辱他可以,敢说姑奶奶,就是触犯到了逆鳞!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姑奶奶就是唯一的亲人。
“我本来只是将这里当成练习场地,但你着急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这句话,很明显感受到了肖凡的杀气。
不过又引起周八大笑,“哈哈哈,你这小子,还在做白日梦呢?能够杀我的人,目前还没有出生,你又算什么东西!”
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
肖凡并为出声,未见人动,却已消失在原地,眨眼间来到周八面前,并且五指成爪,往他脸上狠狠勾去。
周八笑声戛然而止,连忙侧开。
虽躲避了要害,可脸上留下了几道指甲留下的伤痕,正溢出鲜血,像瀑布般流满了半张脸,看起来格外恐怖。
且并未给周八反应的时间,肖凡又是凶猛的发起进攻,单单用五指成为武器,就能将周八逼的手忙脚乱,无法出招。
如果一举绞杀,也是完全可以的,但是肖凡并没有,就像是老鼠抓猫的玩弄。
比起瞬间杀死你的对手,将对方的心智击溃,才是最残忍的手段。
嘶!
在场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周八的武力值,在九门里面完全可以排上前五,连黄科都要往后些,可是如今却狼狈窜逃的下场!
本来还是蠢蠢欲动的其他门人,这回完全安分下来了。
宝物既然拿不到手,那就不要招惹是非为好。
季宏发也是暗自庆幸,他并没有冒然派人,接下来就是陆家和冯家,看谁能胜了。
他虽投靠冯家,但同陆家,肖家也没有交恶,只要安分守己,不管结果如何,也不会祸及到他这里。
看见肖凡那熟悉的武功路子,隐匿在暗处的冯项,也是面色凛然,“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敢将肖凡推进漩涡里了。”
肖凡模仿的天赋极好,再加上脑子灵活,惯于举一反三,和他交手时所用的招数,只要被记下来,稍微练习后,就能为自己所用。
这样的妖孽天才,他只在宁无花身上见过,就算是当年肖家嫡系大师兄,也无法匹及。
本来被周八半路拦截,很生气的三刀,此刻也是目瞪口呆,“这小子,还是个人吗!居然连武器都不用,就能将周八给打得落花流水。”
陆文思敛眉,脸色有些凝重,“这二十年来,他藏得太深了,将吊儿郎当,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身份,给装得那么像。”
当年刘百科的异样举动,自然引起了九门的重视,而他们也是掘地三尺的将肖家查了个底朝天,却没有什么线索,唯一能证明是国师府肖家后人,就是肖家有下墓的本事,直到现在才暴露。
一直盯着擂场的二刀,出声道:“周八,就要被玩死了。”
如他所言,周八已经被肖凡缴了武器,且全身都是血淋淋伤口,看起来就像是个血人。
一个武者,连武器都被拿走,那就和死不远了。
“我这个人,其实很好讲话的。你看,说要你死,却还让你死得那么慢,多感受几分钟活着的美好。哎,有时候我有点唾弃自己,是不是太圣父了。”
肖凡咧嘴笑着,剑眉星眸,看起来很是阳光少年。
可是他却单手扣着周八的脖子,将人提起来,一手慢悠悠的卸掉他的四肢。
周八瞪着眼珠子,他眼神满是惊恐痛苦,看着肖凡,宛如在看着吃人的恶魔。
他艰难张嘴,刚想讲话,下一秒就被笑吟吟的肖凡,直接咔嚓一声,卸掉了下巴,大口大口血包吐出来。
“长了嘴巴,既然不会用,那留着做什么呢,你说是吧?”肖凡松开手,周八落在了地上,像被剪掉四肢的布偶娃娃,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表示还活着。
不过也很快,被肖凡踩在胸膛上,用力重重一踏。
周八瞪着眼睛,不甘心的死去。
周八死相极惨,死亡过程也令人胆寒。
被活生生折磨死,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们,还是不免感到背脊发凉。
抹了下额头上没有的冷汗,季宏发悻悻然道,“这小子的手段,可真够狠辣的。”
轮武力值,他是没有的,只能养打手。
可惜连周八都死了,这几个打手就更加不是肖凡的对手了。
“我说了,他藏得极其深。”冯金鼎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周八这个人过于嚣张,当众对着肖家姑奶奶出言不逊,即使肖凡杀不了他,但是那个名叫暗影的,也会动手。
“可是我们调查了二十年,他从未露出过破绽,要不是他前段时间突然动身去找龙泉陵墓,我们依旧会被瞒。”季宏发有些不太乐意自己被一个小辈给玩得团团转,可又不得不承认,确实很厉害。
冯金鼎有些感慨,“要想瞒过别人,首先就要将自己给骗到。”
闻言,季宏发也就没有再出声了,如果换做是他,也做不到这个地步,或许这就是人的天生差距吧。
冯金鼎看向已经走回休息区的肖凡,而也没有人想要再继续挑战。
众人被刺激到了,总要安静一会儿。
而陆文思,也趁势宣布,休息半个钟,再继续。
如果就是不断的车轮战,那吃相也太难看了。
场上像恶魔,回到了宁秋身边,肖凡又是笑得有些紧张,“姑奶奶,我这回,没有让您失望吧。”
宁秋抬眸看了他一会儿,在肖凡局促不安下,就看见宁秋慈祥一笑,满意点头,“嗯,还不错。”
终于得到肯定,肖凡这才是松了口气。
绿书蹭到了他旁边,拍了拍肩膀,巧笑嫣然,“肖凡,看来你还不赖的嘛,我本来还在担心你会被打哭呢。”
“切,我五岁开始,就从来没有哭过了。”肖凡有些骄傲的抬着下巴,得意洋洋道。
他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老爸和爷爷又都是经常往外面跑的人,反正他大多数都是混着长大。
混着混着,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人设。
要不是决定去找龙泉陵墓,然后发生了一系列事情,他都差点忘记,自己也没有那么弱啊。
“放心吧,以后就有你哭的时候了。”绿书笑得不怀好意。
肖凡刚想问为什么,黄科就带着几个比较重要的族人,走了过来。
他们拱起手,齐齐朝宁秋弯腰,“拜见姑奶奶。”
宁秋摆手让他们不需多礼,问道,“黄家现在的发展,怎么样了。”
“说来惭愧,开有几家武馆,弟子偶尔也在外面接陪练工作。”黄科是家主,自然由他介绍,“晚辈的女儿,则是在外面当明星,凭着不错的身手,混得还算可以。他哥哥,也开了不少的娱乐公司。”
和冯家,陆家这些富翁相比较起来,他们黄家也就这些拿得出手了。
当初算是站在陆家阵营的时候,陆家是有提过注入资金,壮大黄家,但是被黄科拒绝了。
一旦如此的话,黄家就真的等于是陆家的手中棋子,而不像现在还能选择阵营。
宁秋笑了笑,并未看不起,“每个家族的发展方向不一样,况且你门下弟子众多,这也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
如果还是在明宣朝,黄家这样的培养方式,能为军队输入将领,现在只不过时代不合适罢了。
黄科心头一暖,本来还以为姑奶奶会嫌弃,看来是他心思狭隘了。
“对了,有一件事,晚辈不知当讲,不当讲。”
宁秋:“但说无妨。”
黄科分析道:“接下来,能上擂场和家主比拼的,就只剩下陆家侄女陆文思,以及她两个得力助手。以刚刚家主的本事来看,他们三个还是不足为惧。但是剩下的冯家,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冯金鼎会直接上场,还请您多加小心。”
“你知道他的一些信息?”肖凡拧眉问道。
在姑奶奶提供给他的资料里,并没有多少关于冯金鼎出手的信息,或许见到他出手的,都已经死了。
“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是他在九门里面,能力肯定排第一。从来没有人见过他出手,可是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当年冯金鼎的父亲,可是打遍无敌手,去倒斗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靠他,才能活命。可是就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冯金鼎手中,可想而知了。”
黄科说到这些,还是有些心寒。
一个能对自己亲生父亲下手的人,你能想象他的手段会有多卑劣?
肖凡诧异,“那么吓人的吗,连对自己父亲,都那么残忍,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到底具体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但是确实是死在冯金鼎手上。”黄科摇了摇头,大家私底下确实有想过是不是有私密,可被冯金鼎瞒得很紧,没有露出一丝风声。
他眼神深深,语气有些沉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曾经确实有见过冯金鼎出手,明明他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可是对方已经被割破了喉咙,头颅滚落在地上,死得很惨。”
“没有武器的武器?”肖凡拧眉,这个说话,还真是没有听过,“会不会是什么暗器之类?”
“不,应该不是暗器,就是他的武器,只不过藏得太深了,没有人见过。”黄科摇头否定,“所以家主要是和他对手,还请要格外小心,他这个人出手,最喜欢在无形之中了。”
排兵布阵,是冯金鼎最擅长的事情,被坑的人,不知有多少。
“好,多谢,我知道了。”肖凡点头感谢。
黄科拱手行拜礼,“能为家主做事,是我们的荣幸。”
专门带来消息之后,黄科这才离开。
肖凡并没有立马相信,而是先询问宁秋,“姑奶奶,您觉得黄科的话,可信度是如何。”
宁秋只是笑到,“不管他的话有没有可信度,武器是什么,只要你对上他,唯一目的,就是将他打败,不用想其他。”
做事情,最忌讳的是想太多,朝着一个目标走,决不能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