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这边……其实拉你进来……是为了……。”
说这话的时候这小子逐渐走出来黑暗区,其实这金发碧眼的情况应该也是司空见惯了,但是这家伙骨瘦嶙峋这一点是千真万确的。每说一句话都附带着咳嗽和喘气。禹森说得对这家伙应该是严重的发育不良了。倒是说这家伙一身血红色的袍子还是和这里面的环境相得益彰的说。恒仏光是听着这家伙说话都已经是够费劲了,感觉这家伙说话的时候已经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
恒仏又是急性子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实在不行自己都忍不住插话了。
“你……你是……你是为了救下我还是说对我有所图谋?”
恒仏都不等这家伙说话了,这家伙只是点头恒仏就当中是默认了。便继续往下说话了,反正自己就说选择题,这家伙只需要点头和摇头即可了。
“那你为何要救下我?还有你这个修为和实力来说拥有这样的一座府邸来说不值得怀疑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别别……别误会!其实在城邦当中的时候你也是察觉到有这狼人的存在了,其实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你这边已经被狼人盯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天一黑就会被袭击的。狼人!狼人你懂吗?别担心我这边相对来说比较的安全,这是城邦里面的一个异次元。你待在这里很安全的,大可以等到天亮了再出去的。所以根本是不需要担心的。而我这边只是在城邦里面生活的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看这地方冷冷清清的也没有其他修士的痕迹了,证明这家伙的确是没有说谎的。
“你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就没有其他修士了?我想说的这里其他的修士哪里去了?”
有诈?恒仏还是比较害怕的,毕竟就是说这小山区里面的城邦住着三教九流的修士。而且特别的文化底蕴来说也说明了这些修士自从了那一次战争之后显得并不是这么的阔气了。
“这里吗?这里也就我一个人住的。你要问我的家人话,估计在上一次战争当中便是陆续离开了这个地方了。至于我为何不离开总是需要有人留下来驻守家族产业的。你大可放心住在这里,等到天亮便可以离开了。中途如果你要觉得我这里比狼人更恐怖的话,门就在那边的,你随时都是可以离开的。只是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
就在这神坛的左左右右有很多这种形状不一,大小不一的梳妆铜镜,当时恒仏也不知道这玩意是啥意思还以为是这是背后是列祖列宗的画像。按照习俗来说冻土大陆的修士是没有这个习惯的。这下就就真相大白了,这铜镜真的是吓坏恒仏了。竟然能够件给整个城邦都监视在其中的,这铜镜里面反馈出来的画面竟然是这街道的画面。这里少说也是有三四十枚镜子了,按照恒仏的话来说这整个城邦被笼罩起来一点都是不为过的说法。
“这……这你竟然监视着整个城邦?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有什么居心?”
“喔喔……道友别冲动!你先把刀放下!现在说的这些事情可能你是不太能够相信的。但是实际上的事情来说我家祖上就是这个城邦的开拓者。然后也是世态炎凉之下日渐消退了而已。但是这城中的机关也只有我才知道的。树倒猢狲散,这族人都已经跑到别的地方去发展了。只剩下我还驻守在这里,这前铺后居的我也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当然了我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落魄的,少年期间还是有享福的。自从……”
“自从……自从一战之后吧!差点就忘记跟你介绍我自己了。看你对待陌生人来态度来说也没有不好的,我相信你是个好人的,就你这个身子估计也……。好啦!我叫恒仏,如你所见我就是一名苦行僧的,但是我并不是来自于天竺的。我只是路人甲经过此地想要进去这美索不达米亚平原里面寻找铸铁师的。路经此地而已,所以也……。”
“怪不得看!这要是熟人的话哪里还敢经过这里的?大部分都是会绕路走的。就只有你是横冲直撞的进来,在城外的时候我已经是给你很多提示叫你不要进来了。你还是进来了。哎!真的是不省心啊!”
恒仏眉头一皱,就说嘛!之前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禹森还一直说是狼人派奸细在盯着自己的。原来监视自己的还有这个家伙,这一路上就稀奇古怪碰上了很多的问题,不是路被封掉了,就是大树倒了挡着自己的去路了。不是沙尘暴就是狂风暴雨的说,当时自己就怀疑是不是自己霉运又上来了。当时自己还是比较好奇的说,原来就是这小子搞的鬼,就是要阻止自己进来。
“原来是你啊!可是……可是你为何要阻止我进来这里啊!我这不补给的话也到不了下一城的。”
“道友你发现了没有?相信你也是知道说冻土大陆之上有一种奇特的人群是可以变身的。这种修士叫做狼人,是在晚上受到月光的刺激会进行变身成妖狼的存在。这种种族基本上遍布了整个的冻土大陆了。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说这种修士在这一座城邦当中数量可不是一般多的,可以这样说这里就是他们的一个分据点。所以我才强烈要求你退出的。没有想到的就是说你这边竟然稳步向前。”
“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这事情整得你说就这么埋汰呢!我早应该是察觉到这里面问题严重性的。为何眼皮子跳就一直没有发现呢?这狼人我是能够知道的一二,如果只是据点的话……。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祖上就是这个城邦的统治者吗?如果这里是狼人的据点话你也不就是狼人了吗?但是你又……”
“我?我又不是是吗?我已经说过了在祖上的时候曾经是开拓者的,但是一战之后就被这些狼人给占领了,族人也是被打散了。最后也只剩下我苟活至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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