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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翻了牌子(1 / 1)

凛闻天点头,遗憾道:“嗯,我今天晚宴的时候听说,凛池亚新娶了个侧夫人,就是你了?我若失身给你,可麻烦大了。”

骊姬娇声:“软玉温香满怀,何来麻烦一说?”

凛闻天叹息:“我若同意,失身吃亏不说,道义上是和嫂子通奸,为了掩人耳目,以后只能听命你和二哥,要受制于人。”

骊姬冷笑:“你以为不同意就好过了吗?”

凛闻天:“若不同意,你便要喊非礼,我刚才衣服已经丢了,估计是你被拿去藏在房中当赃物去了,一会说不上编出什么瞎话玷污我,我要非礼嫂子,最轻是要被撵出家门,重了弄不好得浸猪笼。”

骊姬看他无意男女私情,施施然的站起来了:“你太不识相,捉奸的人未见我的平安信号,已经来了。”

凛闻天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他刚才看出骊姬的身份,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了,聊了半天也只不过是在拖延时间,他一声咳嗽,只见顺着窗户一个肥胖的身影被扔进来了,紧接着又是桄榔一声丢进来一个:“你说的捉奸人,是他们吗?”

窗外话音未落,只见逸墨从窗户跳进来,凌空甩给凛闻天几件衣裳,风声一过,骊姬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凛闻天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地中央了。

“呜呜呜,”地上的男子被绑住了口,憋得面红耳赤,脑袋上青筋跳起来多高,拼命挣扎。

逸墨拍拍手,看似恭敬实则不屑道:“我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二少爷带着人鬼鬼祟祟在门口,就没声张,听到少年您敲桶,就把他们全请进来了。”

凛闻天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二哥,哭笑不得:“我说凛池亚,你怎么就分不清里外呢?吏部的狗就那么好当吗?”

地上被逸墨绑了的,正是凛池亚和他的随从,本来今晚想和骊姬来一个里应外合,无论是能给凛闻天扣个通奸的帽子,让凛闻天以后听他的,还是顺势把凛闻天赶出家门,全是达到目的,却不想被逸墨黄雀在后了,此刻正不服不忿的冲凛闻天龇牙:“凛小四,你能奈我何?”

凛闻天从来不尊重没有自知之明的废物,比如他二哥,用脚尖点他二哥凸出来的肚子:

“吏部尚书顾鹤卿怕兵部势力继续增大,告诉你控制我;或者把我逐出门去,就算是断了凛家再能出大将的儿孙,可你没想想,你能有今天是凛家给你的,还是那个文官领袖给你的?人家给你点甜头你就给人家卖命啊?你这次这个破官还是借了我的光呢。”

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二哥?玩命给人家当枪使。

他二哥不甘示弱,在地上带着布嚼子和他含混不清的对骂,凛闻天也喝了酒,年轻气盛,就地取材,用水瓢在浴桶里取了水,直接往他二哥身上浇。

闹得不可开交,突然间就听到骊姬尖着嗓子喊了一声:“非礼啦!”

逸墨和凛闻天光顾着地上躺尸的,忘了骊姬的存在了,听到动静往骊姬方向一看,只见骊姬鬓角凌乱,轻纱扯碎了掩不住波涛汹涌的胸口,腰带扯开满脸泪痕,正往凛池亚身边爬。

门口突然杂乱的步伐声响起,趁着他俩愣神的功夫,骊姬又哭喊:“凛闻天和逸墨非礼啦!”

逸墨懵了,他常年对付正常人或者不要脸的男人,但是不要脸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直面,脸红反驳道:“我们两个人怎么非礼你,轮流吗?”

脚步纷至沓来,兵部尚书凛大人和长房周夫人,以及凛吾谦突然间出现在了院子门口。

凛闻天哎呦捧心:“逸墨你可真是少见多怪。”

骊姬梨花带雨的抬头,正好对上了凛大人和周夫人吃惊的眸子,大声肯定道:“对,你们两个就是要轮流!”

凛芳正和凛吾谦觉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是白灵子的老父亲老泪纵横的来给白灵子说情,说凛家四少爷要用火铳子把白灵子打成筛子,让老白家断后,如果打死了儿子,白灵子父母就要吊死在凛府的门口。

凛闻天父母坚持要到后院问问凛闻天什么回事,结果刚进屋子眼睛就不够用了。

——横躺竖卧、剑拔弩张,妖艳小妾衣衫不整。

周夫人出身贵族世家,有些柔善,她先顾眼前,吃惊道:“什么是轮流?”

骊姬用手抱住波涛汹涌的胸口,哭的梨花带雨:

“四公子和逸墨看到奴家在花园,便出言调戏,我闻他们身上有酒气,便脸红要走;谁想他们…他们…把奴家捂住口鼻,四公子又摸奴家胸前,非常…情动,将奴家带到此处,说要…轮/奸奴家,四公子刚才衣服已经除尽了,幸亏…幸亏我夫君及时赶到,…可谁成想,逸墨自恃武功高强,不把我夫君放在眼中,将夫君也绑了,…凛闻天酒后无德,刚说要当我夫君的面…侮辱奴家…”

活色生香,脑补一下眼前异常香艳,周夫人羞得以衣袖遮面。

“四公子是什么人物?容得你诬告陷害?”逸墨实在听不下去了,手握剑柄,厉声打断:“一派胡言,廉耻何在!”

凛池亚嘴里的布条子终于被咬断了,爬起来膝行去抱父亲的腿:“爹爹,爹爹,凛闻天一向是个放荡不羁的混账王八,什么人物满京城皆知,他不认识骊姬,见色起意,竟然如此行事,求父亲家法处置了他!”

凛闻天在地上晃了几圈,气笑了:“我不用睁眼,只用鼻子闻就知道骊姬是二哥屋里的,若想非礼还会被二哥发现?你们自己编的这些东西,自己听听漏洞百出成什么样?还想拿来骗爹娘?”

所有人的目光全无意识的集中在了凛芳正的脸上,凛芳正面沉似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却没有说话。

凛闻天笑容凝固,他从父亲的眼睛里读出些别的意思,试探问道:“爹,您一听就明白,他们是在有意陷害。”

他指向骊姬:“如果按照她说的,我还能算非礼的话,那全天下男人只要看了女人一眼,就全算非礼了。”

骊姬反唇相讥:“四少爷,骊姬是女子,怎么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刚才少爷衣衫已经除下了,胸口一颗心形的胎记,如果不是欲行不轨,骊姬也是第一次见四少爷,怎么能看到胸口情况呢?呜呜呜。”

凛芳正开口了,缓缓道:“小混账,你们全给我跪下。”

凛闻天懵了:“爹,哪个小混账?”

是说骊姬吗?

“你们俩,”一声爆喝:“跪下!”

凛闻天和逸墨呆愣住,缓缓跪下了。

凛芳正用手指着他:“小混账,你自己在京城名声什么样,自己说?回京这么多天,全是住在了赌场蹴鞠场,你别告诉我你单纯赌博蹴鞠去了,没有烟花陪着!”

逸墨急辩:“老爷,四少爷真的就是在跑马打猎,我每天全在身边,没做别的。”

“住口,主子们说话,哪有你奴才说话的份,还帮着欲盖弥彰?来人,掌嘴二十!”

凛芳正不歇气继续责骂凛闻天:“你今天才回来,就又在家宅里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这个逆子!”

“父亲,你明明知道,傲谦和逸墨全不是这样的人;”凛闻天觉得委屈,满眼不可置信:“你也明明知道,近两年二哥和吏部尚书顾鹤卿走的很近;你心中明了,是文官集团不想武将势力再扩大,不想让凛家再有儿子出头,许给了二哥好处,让他来做这个出头鸟…”

凛池亚眼珠子乱转,他家老大凛吾谦是辽东总督,是正二品的大员,老三凛雨棠虽然是定西提督,可下一步谁都知道是西北总督,他夹在老大老三中间,京兆尹顶多算是个从三品,像话吗?吏部尚书顾鹤卿可是许了他“步步高升”的。

——至于庶出的凛小四,能姓凛就应该感恩涕零了,牺牲点前途算什么?!

凛芳正指鹿为马:“我就是掌管兵部,国之重器,还能安排不了老二的前途吗?吏部尚书能给老二什么好处?”

凛芳正合折扇指着凛闻天:“父母责罚,还敢顶嘴,你和逸墨,人小心大,意图非礼嫂嫂…”

“四少爷眼光没那么差,就算风流也讲究个情投意合,”逸墨一头扣在地上,倔强道:“老爷,逸墨愿意把所有家法全经历一遍,证明四少爷被陷害了。”

凛闻天突然觉得冷,觉得刚才还在席间和自己推杯换盏的父亲很陌生,他伸手用力按住逸墨的后背,示意他不要说了,听父亲说。

凛芳正一跺脚一咬牙:“家里容不下你这样的混账东西,带上和你一起作恶的小畜生,马上滚出去!”

…果然是这句话。

凛闻天直觉是准确的,家里已经容不下他了,他这些天其实也不是赌气不回家,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对越来越疏离的家。

逸墨一下子跪直了,满面吃惊,嘴唇微张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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