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你没事吧?”牛可呆了一下,随即关心的问到。
秦散摇晃着倒退一步,借着旁边的墙面才堪堪稳住身形。
他死咬着牙,陆任那边毫无预警的把东西开到最高档,他怕是一松口,就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那玩具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的震动着,刺激的他全身战栗。
秦散卡在某种临界点上,只觉得自己一下被推到云端,很快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身子几乎随时要瘫软下去,他不想被别人看出问题来,只能拼了命的强忍着。
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墙上,原本挺直的腰背都逐渐蜷缩起来,就这么忍了好久,也不见开启玩具的人把开关关掉。
“您是有哪里受伤了吗。”牛可有些焦急,缩短了两人的社交距离,朝他走过去。
秦散感觉到他的动作,立刻目光凌厉的扫过去,成功阻止了牛可的靠近。
他眼眶泛红,额上腻了一层汗,幸好这里灯光昏暗,才没让牛可察觉到他不对劲的地方。
贴在墙壁上的指尖泛白,吐出的气都是抖的。最后嗓音压抑到极致,才听着稍微正常一些:“陆任、去把陆任,叫过来。”
一句话停了三次,其实也并不怎么正常。
“为什么一定要是陆任呢。”牛可因他话中的内容皱眉,眼中全是真诚的对秦散道,“我也可以帮您的。”
还好他的心思集中在想让秦散相信并接受他上,还没有意识到其他问题。
倾吐完衷肠后,他再次试图靠近秦散:“让我帮您吧。”
秦散实在有限受不住了,视线模糊的时候,脾气却反方向的飙到了最高。
他眼睛闭了一会儿,再睁开看向牛可时,带上了无尽的杀意。
张口只吐出一个字:“滚。”
牛可被他吓的直接愣在原地,表情惊慌无措。
陆任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过去的。
虽说还没把事情讲开,但现场大部分侦探依旧是把注意力都放在秦散身上的。他看着出了些问题的时候,就连陆任面前一个劲夸他的第八侦探社社长都忍不住要看过去。
毕竟是几乎被确定为正牌影流的人,除了和他面对面的牛可,暂时还没人敢长时间盯着他看,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事情。
唯一被承认为朋友、有资格去询问他的陆任是知情者,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久的戏,将秦散所有动作反映都看在眼里。
看着他包羞忍耻,看着他难以自持。
直到看牛可两次试图靠近秦散失败,陆任估摸着秦散也快到忍耐极限了,才跟社长提了一句他去看看。
牛可被秦散的目光定在原地,陆任从他身边路过,连半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丝毫没有停顿的往朝秦散所在的位置走去。
秦散一身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气仿佛长了眼睛,自动避开陆任,一点不抗拒他的接近。
陆任就这么轻易的走过去,伸手一揽,就把人从墙那边带过来,像扶伤患一样扶着他。
现在秦散身体软的估计走路都难,也算是半个伤患了。
陆任侧身低头,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刚好挡住周围观察秦散的目光。
他是堂堂正正走过来的,在那些侦探看来估计也只会觉得他是在问秦散的身体情况,在聊什么朋友间的私密话题。
被陆任的气息包围,秦散全身都战栗了一下,他睁眼抬眸,眼角微红,眼里凝着水雾的叫他:“陆任……”
幸好他刚刚一直垂着头没让人看清,要让其他人看到影流大人这副模样,还不知道要怎么吃惊呢。
下一秒,秦散大概是清醒了一些,他一手攀上陆任支撑着他的小臂,咬着牙压下所有喘息,用那双染了情/欲的漂亮眼睛直勾勾瞪着他:“停下,你,你玩够了没。”
“玩?”陆任笑了,没反驳他的说法,低头贴近他,用极其暧昧的语气道,“大家都在看你呢。在大庭广众下都能发情,不愧是影流大人。”
“闭嘴唔。”秦散耳朵被他说话时的鼻息吹的痒,想要远离,一动却牵扯到身体里的东西,重重碾压到那某处,让他瞬间软了腰,差点没忍住。搭在落入手臂上的手又握紧了一些:“关掉、把东西关掉。不要在这里……”
“不好。”陆任义正言辞的拒绝,兜里的手倒真像玩闹似得推着调节开关,“秦散先生明明喜欢的很,不玩尽兴也太浪费了。”
一下高档一下低档,被/操控着的东西仿佛在他身体里肆无忌惮的上下翻动。秦散被刺激的浑身一颤,咬紧牙关:“我一点也不、不唔喜欢。”
陆任手上不停把玩着,面上含笑,目光最终停在秦散泛红的眼角上:“不喜欢?”
这副样子可没什么说服力啊。
“秦散。”陆任不带任何后缀的轻声叫他,又揽着他的腰让他站稳,“既然跟我同事聊的挺开心,那聊完再走吗。”
秦散前一秒还被他叫的心一软,后一秒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的,含糊不清的骂道:“陆任,你疯了呜嗯。”
不痛不痒的一声骂,成功让陆任笑出了声:“不想就算了。”
之前生出的陌生情绪完全消散,只剩下跟了他三个小世界的杀意一如既往。
除了没有实质性接触,他也算是把秦散从内到外玩了个透,有一点算是确定了:杀意看的其实并不是秦散如何,而是他。
这也算推翻了先前的猜测,杀意并不是靠单方面折辱主角就能消除的。
“秦先生之前受了伤,”陆任把人扶好,略含歉意的对第八侦探社的社长道,“我先带他去治疗。”
原本听到他说算了,以为总算能摆脱折磨人的玩具的秦散面色很差,看着倒更像重伤了。
“秦先生伤的严重吗。”两个社长对视一眼,最后由第三侦探社的社长出面,话中带着邀请的意思,“我们那边有医疗团队,不知可否帮上忙。”
陆任没回答,也知道这位社长问的不是他。
他侧头,右手戳了戳秦散的腰,示意他说话。
本就强忍着下身酥软的秦散被他这么一戳,呼吸彻底缭乱。
低着头压抑着轻喘了好几秒,才勉强正常。
“不用。”就算简单的拒绝,他都一个字一个字说的非常艰难。
陆任几乎支撑着他的全部体重,知道秦散此时怕是强弩之末,光是这么站都不容易,也不想多为难他了。
他叹了口气:“不算严重,秦先生家里有医疗舱,没什么问题的。”
除了陆任谁都不知道秦散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他解释了一句,也算是替他彻底回绝了第三侦探社的‘好意’。
身后是两个侦探社社长怀疑的目光,还有牛可嫉妒中略带怒火的视线。陆任一点不慌,将秦散带出了酒吧,招了个自动的士,还就真往他家去了。
既然说要让他玩到尽兴,陆任肯定说到做到,他一路把秦散带到他家,用他的指纹开门,又在机器管家滴呜滴呜的警报声中上二楼关了门,直到把人扔在主卧的床上,都没将玩具关上。
回到熟悉的环境,周围没有其他人,秦散的精神总算放松了一些。
也不用再硬撑着了,整个人直接在床上蜷缩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愤然睁开眼,看向进来后就坐到靠窗正对着床的椅子上,完全气定神闲的陆任。
秦散恍惚了一下,总觉得又回到了从《殊途》里出来之后,被衣衫整齐的陆任玩到近乎奔溃的那个早上。
介于此时情形过于相像,秦散一开口语气就弱了三分。
“陆任……拿出来。”声音倒是没哑,只是混着喘息,难免自带诱惑,“呜把那东西……哈……拿出来。”
陆任坐在那个熟悉的位置上,与他对视两秒,突然很好说话的笑起来:“好啊。”
答应的过于快速,秦散莫名就感觉有点不安……
果然,两分钟后,陆任成功把连反抗都没力气的人扒光压在床上。玩具依旧没关。
他衣冠楚楚的将秦散两条长腿分到两边,目光落在中间,伸手的同时笑着问:“影流大人,这不是精神的很嘛。”
“闭嘴。”秦散拿枕头死死捂住脸,不让自己叫出丢脸的声音来。
陆任手指动了动,嘴上调笑着道:“秦散先生,你抖的好厉害。”
秦散紧闭着眼,处于弱势,不想吭声。
陆任笑着,就着这个姿势玩了好一会儿,才履行约定。
毫不意外的遭到了抵抗。
“唔!”秦散腰腹一紧,两条腿不安的踢动。
陆任停下来,话中带了笑:“放松点。影流大人这是舍不得?”
秦散想骂人,然而开口就带了哭腔,只得长话短说:“你呜、动作快点。”
“这玩具其实也不大。”陆任指尖在上面点了两下,“影流大人怕是欲求不满吧。”
他余光瞟到房间另一个角落,虽然纸箱外壳有点变形,但肯定是之前被他留在秦散家里的那箱玩具没错。
“您打开过啊,我的赔礼。”不等秦散回答,他快速下床,直接从里面找出了熟悉的猫尾和配套遥控器。
秦散泛红的耳尖微动,那箱东西他本该第一时间销毁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鬼使神差想着也不占地方,找个时间扔仓库里不看就是了,谁能想到陆任会这么快又来‘做客’。
刚刚被冲昏头脑没想到这茬,现在想却也来不及了。
“这个好像挺有意思的。”陆任回到床上,假装是第一次用,边研究边冲秦散道,“都这样了,秦散散,不如先让玩具帮你伺候出来吧。”
秦散做足了心理准备,枕头微微下移,露出一双泛红的眼睛。
怎么又是那根该死的猫尾!
不堪的记忆回溯,又后知后觉的理解了陆任话中的意思,秦散整个人差点炸了:“不、不行!”
他挣扎着想逃,又被陆任轻易的压在床上不能动弹。
枕头被扔开,陆任反制住秦散的双手,把人压在床上
“混蛋……呜变态……嗯啊……别碰我!!”
陆任遭受到了秦散至今为止最强烈的一次抵抗。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秦散大概不知道,他越是反抗,越会激起陆任的兴趣。
陆任压住乱踹的脚,又将他双手后扣。既然有了新的想法,显然是不准备帮他把东西拿出来了。
那东西折腾了秦散半天,不但没取出来,大概很快还会被另一个玩具送到更里面。
“不行、不要呜啊,拿出去………不许……陆任,我杀了你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