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已经让陆思准备了婚礼,但重新结契也是必不可少的。
虽说是两界对同一件事的不同仪式,但也没有规定两者不能共存。
刚好契妖和赞礼鸟也都在,第二次结契也比第一次简单的多,除了必须有契妖见证,就再没有其他硬性规定。
“赶在成亲前,再次结契吗。”
陆任还没来得及说,反倒被恰好看到赞礼鸟的司清先提出来了。
刚好准备说这件事的陆任当然也是欣然同意。
就实用性上来说,妖界的结契也确实比形式上的成亲有用的多。
不过原本对他们来说应该极为简单的结契,还是遇到了那么一点点小问题。
虽然生辰八字不变,但当初司清用了‘云清’这个名字,即使就是同一个人,这么一点不同就能引发一系列问题。
妖界最有名的契妖尝试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提议:
“要不、两位还是先洞房吧?”
“……”
说好的第二次绝对简单方便,结果还是要走规定流程。不过说到底还是司清当初隐瞒自己姓名的埋下的问题。
司清有点想扶腰,默默看了陆任一眼。
新任妖王自从回到王城,心情一直很好,就算结契失败也一点没影响到他,反倒还笑的更欢了:“我没问题呀。”
“……没有别的办法吗。”司清问契妖。
契妖大概是有些怕他,上半身微微后仰,然后使劲摇了两下头:“不知道为何,妖神好像不承认两位是第二次。”
“咦,司清清这是不想跟我洞房吗?”陆任瘫坐在首位,一边甩着腰上的玉佩玩,一边若有所思的看向司清,“害羞?”
“不。”司清垂眸,细密的睫羽挡住眼睛,想摇头但又顿住。
陆任不急,饶有兴趣的等他想好再回答。
说起来这次司清回到妖界,大概是久经别离,乖顺主动了不少,他也就常把人往床上拐,三天两头用藤条换各种姿势玩。
司清也早就不似刚开始那样不适应,还会配合着跟他玩些刺激的游戏。
然而不管他们玩的尺度有多大,陆任到底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只在某次释放在道士口中时提过一次,他想到洞房花烛夜再完全享用司清的身体。
这么说来,原本留给司清的时间还有两天,现在突然说要先洞房,他会害羞也不是不可能。
陆任简单推测,笑着随口一问:“还是你还没准备好?”
司清犹豫了一会儿,刚想点头应下,又被陆任打断。
“这种事讲究个水到渠成,永远也准备不好的。”陆任起身,警告的看了眼旁边一双眼写满看戏两个字的契妖,“你先回去。”
说着两步走到司清面前,握住他的手就往外走:“别紧张。”
司清:?!
心脏好似要从口中蹦出来。
陆任也从手腕上隐隐察觉到了脉搏缭乱,对司清明明已经坦诚相见了不知道多少次还不能习惯下来的情况觉得好笑。
要说怎么水到渠成,陆任一路把司清带到卧房,第一步自然是要一起上床。
“你说要等洞房唔。”
不等司清把话说完,陆任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将人按在床上亲到身体发热,才手按着床将自己撑起来一些:“得先洞房才能结契,这不就是洞房?”
司清微喘,抬起小臂挡着眼睛,声线偏低:“……不一样。”
听着竟有点委屈。
陆任如今看司清,完全是加了层滤镜的。
也将声音放低,哄人似得问:“哪里不一样?”
司清抿唇:“我……?!”
话还没说完,人先惊醒了两分。
陆任看两根藤条缠住司清挡着眼睛的手,慢慢将他两只手捆到一起温柔的往上带,也没阻止。
因为之前陆任的各种花样指示,只有本能没有神志的藤条都好似出了师,总能在需要的时候按照他的心意行动。
陆任伸手抚上司清的脸,凑过去蜻蜓点水般亲吻司清的左脸,而后停在他耳边问:“清清,难道是不想跟我结契了吗。”
“不是。”大概是被他的气息吹的痒,司清往旁边躲了一下,又被陆任强硬的掰回来。
“如果你真没准备好的话。”陆任沉吟片刻,一敲手决定,“那我便等你准备好,清清说愿意,我们再洞房。”
话音刚落,就毫无预警的,让藤条帮忙蒙住了司清的眼睛。
“陆任?”视觉缺失、四肢被缚,虽然在前面那段时间也时不时被陆任这么摆弄过,但毕竟现在情况稍有不同,不知道陆任会怎么做,司清稍有些不安的想挪动,又被一根藤条乘机而入,彻底堵住了嘴。
虽然藤条动作强势的一点不像是要司清做决定的样子,但陆任自认还是说话算话那一档的。
他伸手轻轻环住司清,仿佛抱住一件珍贵的易碎品。
“让我再收点利息。”
他轻叹着说完,然后一个吻就落在易碎品眉心,同时下手解开了司清的腰带,和藤条一起慢慢帮他把衣服脱下。
“呜……”司清嘴被堵住,藤条在他口中有技巧的搅动进出,陆任就能听到他呼吸逐渐急促。
事实上比起藤条,大概陆任这边的动作更让司清发疯。
从上到下,从额头到脚尖,一处不放过,看似毫无章法,却总挑敏感的位置停留。
陆任舌尖一扫,唇齿轻扣,又或用犬牙稍一研磨。道士整个人被刺激的抖的厉害,想蜷缩却又被藤条限制,呼吸乱的一塌糊涂,呼出的气也是灼热战栗。
想喊停,想让陆任更进一步,然而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喉咙口,怎么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喘息声。
陆任将人挑拨到极致,直到司清不被碰到关键位置都元阳失守,他自身也热的厉害,却又不准备更进一步了。
最后一个吻落在司清唇角。
“果然还是等两天后,成亲洞房结束,再结契吧。”
陆任往旁边一滚,伸手拨动司清鲜红欲滴的耳垂,笑的颇有些恶劣:“司清道长没说愿意呢,还真是矜持克制的厉害。”
司清小幅度的摇头:“呜……”
所有话都被堵在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