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依法炮制的喂布鲁德服了药。二人脸上皆是惊惧之色,安东更是忍不住问道“你给我们吃的是什么?”
“很快你们便知道了。”露盈袖笑靥如花的说道。
不过数息之间,安东和布鲁德同时捂着肚子,腹中一阵刀绞般的疼痛传来,浑身火辣辣的,骨头好似寸寸断裂一般。
二人直疼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滚。见二人折磨得差不多了,露盈袖又拿出暂时压制毒性的药给二人服了。
见他二人稍好些,露盈袖径自说道“刚才给你们服下的是本门秘制毒药‘蚀心丹’,此后每十天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将会肠穿肚烂而亡。”
安东和布鲁听昨面如死灰。
让桑吉他们便将布鲁德押了下去,并嘱咐赫顿道“好生将他看着,这可是我们的贵宾,不可出一点差错。”
赫顿听头应了。安东见露盈袖独留下自己,脸上不由浮现一丝紧张,
“清点五千精兵,我要和安东伯爵一起去接手我们的战利品。”露盈袖面无表情的看着安东说道。
格尔特立时明白露盈袖这是要去把停在优罗国港口的五十艘战船给弄回来。
“就让属下去吧,圣女何必亲自涉险。”格尔特有些担心的道。
“带上火弹,优罗国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有班杰农在,两军交锋时你或许不怕,但论单打独斗,你还是差了他一筹。”露盈袖看着格尔特道。
格尔特见露盈袖坚持要去,知道她定是有战胜班杰农他们的把握,遂立即清点人马去了。将人马点好,格尔特则带着安东,亲自陪露盈袖往优罗国而去。
布丹和班杰农心中都极度希望安东能获胜,当听到安东带着大队人马回来时还以为他得胜归来,当看到随行的露盈袖和格尔特时立时如临大敌。
布丹和班杰农对视一眼,认为这是个击杀露盈袖的绝佳机会,班杰农也是个阴险之人,连个场面上的话都没说就突然朝露盈袖出手。
露盈袖好似对班杰农攻来的掌影没看到一般,等到班杰农近身一米开外,就见她身形猛然一动,速度快到班杰农只来得及看到一道残影。
班杰农一击落空心中警铃立时大作,急速回身猛拍一掌,正好与露盈袖双掌接实。只听得一声轻响,双方各自退了三步。
班杰农震惊的看着露盈袖,没想到短短快一年的时间,露盈袖的内力竟精进到如此程度,竟然能与自己打成平手了。
一掌没能击毙班杰农,露盈袖也觉得可惜。已经试出对方深浅,露盈袖与班杰农也没再轻易出手。
“鬼门十三针”自第三针之后,以后每习得一针露盈袖就感到自己体内的内力就成倍增长,如今露盈袖已然习到第七针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与班杰农战成平手露盈袖也很满意了。
而班杰农则对露盈袖产生了深深的忌惮,他实在是没想到鬼医门圣女传承会如此诡异,能让一个小娃娃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上自己,只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不再是露盈袖的对手了。
这都要怪鬼医门失去“凤凰血”太久了,以至于让班杰农没有见识到鬼医门圣女在得到真正传承的恐怖程度,若是他一早就知道了,只怕也不敢做出这等谋权篡位之举了。
“短短一年时间没见,班门主的功夫好像退步了。”露盈袖火上浇油的朝班杰农说道。
直到此时格尔特才知道露盈袖的实力竟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心中不禁庆幸自己先前没有做出对露盈袖不利之举。
班杰农被露盈袖的话激得脸色一连数变,但最终都忍了下来。
“我们来接手安东伯爵的船只,还请陛下行个方便。”露盈袖转身又对布丹说道。
布丹震惊的看着安东,露盈袖的话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这说明西越国这次两万精锐已然败在了露盈袖之手。
见安东对自己苦笑,布丹犹自不敢相信。露盈袖带着五千精兵进了优罗国王城,径自往港口而去。直到将五十艘战船全部开走,布丹还没有回神。
“西越国两万精兵都没能击败那丫头么?”布丹看着已经远去的船影喃喃自语道。
班杰农的心也越发的沉到了谷底,先前与文长老交手时文长老已经能与自己战成平手,如今就连露盈袖这个在他心中空有圣女这名的小丫头也能与他打成平手了,难道鬼医门圣女传承就真的这么厉害么?
将那些战船开到自己新建的港口,露盈袖发现每艘船上都不有不少生活物资,让布雷德长老派人将那些物资全部搬到了谷中。
几次战争下来,露盈袖非但没有什么损失反而还将自身实力提升了不少,已经尝到甜头的露盈袖恨不得四处发动战争才好,随即立马将这个念头给息了,心中暗暗提醒自己道“罪过罪过,还是稳步发展吧,我可不能走火入魔成为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如今露盈袖缴获的船只,已经有七八十艘,将这些缴来的战利品全部交给了吉雄,让他在他的神机营中挑选一些擅于水性的人组建成一支海上舰队。
吉雄镇守盐田的海防,没有水兵怎么行?为了便于管理,露盈袖把吉雄镇守的海防城池取名为玄武城,赫顿镇守的十里坡城池叫白虎城,扎丹和的撒穆尔族因与露盈袖的砖窑灰场相邻,露盈袖直接将撒穆尔族的势力范围扩大,将砖窑灰场圈了进去,并取名为朱雀城。
而木场所在的那座城池则叫神龙城。自己所以的山谷,以后便是鬼医门的总坛了,取名凤凰城。每个城池都将自己抓获的奴隶分拨了一万名过去以供驱使。
这些城池除了吉雄镇守的玄武城和赫顿镇守的白虎城建设初步完成,正在逐步完善剩余工程外,其它城池仍在修建中。
大败西越来犯之敌后,露盈袖有种预感,西越国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单看安东和布鲁德的傲慢态度便能看出,西越国强横惯了,优越感极强,绝不容许有人挑战他们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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