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管家这种态度的管理府上面的事情,实在太不好了,最好还是有空换一个比较好。
管家一听那还了得,这份工作是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他可不想就这么被人赶出去。
可是对方也威胁了自己,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于是就趁大家不注意看了一眼季瑶瑶。
季瑶瑶看见管家对他使眼神,自己也立马回了一个眼神,过去,仿佛是在告诉他最好听自己的话。
“就是白棋!”管家实在没办法了,于是只好咬牙狠心的说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这样说谎肯定会遭报应的,可是也没办法。
季王爷听见她这么说,于是又忍不住的再次的肯定的问道,“你确定是他如果被我知道你是撒谎的话,那你就不必在这里了。”
管家心里面特别的慌张,但是表面上他也不能做出什么,于是只好狠心的直接肯定了这个事情。“就是他我当时看的清清楚楚的。”
管家死咬着不放别人也没办法呀,毕竟这人是这么说的,他们只好听从了,谁让他们找不到其他的证据呢!
白棋听见管家这么冤枉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是真的清白的。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我就自杀证明我自己是清白的。”白棋慌里慌张的说道。
季晴婉为他这一个举动给吓倒了。同时他也没想到对方为了证明清白竟然愿意自杀,只让他理你对对方刮目相看呀。
“等等,我想你不用自杀证明自己清白的,我有办法可以证明你是清白的,并且可以找到真正的凶手是谁。”季晴婉害怕对方真的会出什么事情于是赶紧拦住他声称自己有办法。
白棋听见对方可以拯救自己,并且可以让他是清白的身份被说出来,于是愣住了看向他。
“来人现在帮我去取来一碗清水,然后再去我的房间把我放在柜子最上面的那瓶白色瓶子拿过来。”季晴婉命人去把他要的东西给拿了过来。
丫鬟们听到以后纷纷的行动,有人直接去搞了一碗清水,甚至有几个人也跑去了,拿了那个柜子上面的白色瓶子过来。
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敢违抗,必须要执行,于是匆匆忙忙的准备好这些交到他手上,确认无误以后,季晴婉开始了自己手头上的解释。
“这是我自己特地研制的草药,你们现在每个人都给我涂到手上。”季晴婉说着就把草药倒了出来,让每个人都涂上一点在手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涂了。
随后又开始让他们把涂满了草药的手开始往那个有着水的碗里面放,一边放一边解释的说着这是为什么,期间看着每个人的手的变化。
“这个毒的成分我是清楚是什么的,刚好咳嗯和我这个草药起一种反应,我想接触过那个单子上的人,肯定会手上也带有这个毒素,所以凶手如果沾了这个东西的话,手上会起一些小红疹,很难消除下去,除非有解药。”
白棋听到以后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于是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进去,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们看自己的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上一点变化都没有,这也可以证明他是清白的了。
季瑶瑶听见了以后开始微微的慌张了,因为他真的害怕这上面的作用是真的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吓唬自己,但他还是真的有点害怕了。
“要我看来你就是在这里骗人的吧,就是想吓唬一下我们吧,不会是为了袒护他吧!”季瑶瑶一脸不削,仿佛好像不相信这个一样,为的就是想让大家和自己一样不做这个实验,毕竟自己手头上粘掉一点点东西也是有可能的。
有几个人听见以后也开始默默的聊了起来,毕竟他们可是季瑶瑶的人,既然他们的主人都发话了,那他们也就带头起哄,不愿意做这个事情了。
“什么啊,有钱的人家都是把我们这些人当做坏人吗?就这样侮辱我们的吗?”
“真是的,这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管家不是已经说了凶手是谁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呢,浪费我们大家的时间。”
“我们什么还没干,怎么就来冤枉我们了吗?怎么一点都不相信我们这些下人呢,难道下人就不是人吗?”
“……”
开始有好多的人想要造反了,骚动也越来越大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这是看不起他们的意思,所以就有些人不满。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主人还是我是你们的主人,如果不想测验,那就给我早点滚蛋,我这里不需要这群不听话的废物。”季王爷听着这些造反的人实在听不下去了,于是就生气的说道。
刚才还在造反的几个人听到这里就突然冷静下来,不敢说话了,毕竟他们还是要整个身份来维持自己家里的。
季瑶瑶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但他还是一脸的不情愿,“怎么季晴婉说什么东西你们就相信什么呢?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说不定就是骗人的把戏,只是为了帮助某个人去除掉凶手而已。”
季晴婉听见对方讽刺自己也明白对方意思,可是这个时候了他哪里理会对方毕竟他心里面清楚,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么想知道这是真的假的,那看结果不就好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你们那么在乎干嘛?难不成你们心里面有鬼?”季晴婉看着这群造反的人直接说了出来,毕竟他都不相信会有人白白的做出这种事情。
大家一听就开始骚动起来,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明显比刚才好多了,最起码反抗的人也少了。
几个帮手们听到这里也不敢出声了,因为他们确实心里面有鬼,现在他们也不能轻举妄动,只好按兵不动观察地形。
后来这里终于安静下来以后大家又挨个的去做了实验,没过多久季瑶瑶身边的一个丫鬟突然拼命地挠手,“哎呀,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么的痒,好痒啊,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