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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翻身做主后,傅青蔓却无从下手了,静静看着身下男人英俊的脸,凝神思索是该先下口还是先动手。

从哪里下手呢?

苏瀚好整以暇看着她,也不催促,她是什么性子他再清楚不过,某些事情上争强好胜,真正做起来时胆小如鼠。

比如现在这事儿,他就是想看她骑虎难下的囧样。

先亲还是先脱衣服,傅青蔓为难了,以往都是苏瀚主导,她被动配合他就行了。

这下好了,打肿脸充胖子,老司机不是那么好当的,她也就嘴上功夫厉害而已,时常以调戏苏瀚为乐,实践操作起来太难了。

刚才说要试试在上面也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已,一时冲动挖坑埋自己……

苏瀚目光灼灼,耐心却极好,没有先行动的打算,傅青蔓泄气了,从苏瀚身上下来呈死鱼状躺在一边。

“还是不行啊。”她一脸生无可恋,心想着反正在他面前丢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后续,苏瀚歪头看身旁的女人,看她双手捂着脸很是郁闷的样子,不禁勾唇,伸手将人揽到怀中,摸摸她的头,轻声安抚,“没关系,慢慢来。”

傅青蔓埋头在他胸前拱了拱,闷声道,“我知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迁就我,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我都很紧张,你发现了却不说……”

苏瀚低头看她一眼,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得别有深意,“你紧张的时候感觉也不错,很紧。”

“……”

从最后两个字中明白他话中深意的傅青蔓羞红了脸,嗔怒地捶他的胸口。

“流氓!”

她也知道这是他独特的安慰方式,曾经她遭遇过那种难堪的事,之后甚至排斥与异性接近,好在这种事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她运气好,遇见了他。

当初往他身上那一扑是故意的,却也是鼓足了勇气才做到的。

也许是因为紧张,又或许他本身就与众不同,她被他接住那一刻并没有任何的排斥不适感。

不可否认,后来她死皮赖脸缠着他也是有这个因素在里面,一次可以说是意外,她不确定,所以她想再试试亲密接触。

那次在半山腰上躲雨时她趁机表白又一次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她终于确定了,不是偶然,而是命中注定,他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个人。

她的身体对他没有抵触,甚至是依赖着他,她贪恋他温暖的怀抱,就想时时刻刻都和他在一起。

两人的第一次是水到渠成,但也是她处心积虑,真正结合的前一刻她是紧张害怕的,他给了她足够的耐心与温柔,包容了她的一切。

直到现在苏瀚的反应让傅青蔓明白了一件事,曾经她自以为掩饰得很好没有让他察觉她的异样,实际上他早已发现了。

是啊,他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怎么可能毫无所觉呢,他只是不说而已。

曾经的遭遇给她留下心理阴影,行男女之事时不自觉就会想起那个雨夜的恐惧,可睁开眼看到的是他温柔的眼,她就不害怕了。

苏瀚拥紧了她,低头亲吻她的眉心,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温柔缱绻。

“不要逼自己,你要是不喜欢做这种事,我不会强求的,来日方长,慢慢来。”其实他知道她每一次的紧张惊慌,在他知道她的过去后,他就明白了。

只是那时候她已经离开他了。

所以现在只要她还愿意回到他身边,他依然选择原谅她曾经的欺骗。

她曾经受了那么多委屈,吃了那么多的苦,没有一个亲人可依靠,如果连他也放弃她了,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是可怜她,是真的爱她,他也是在她离开后才发现他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一样给他这种强烈又炙热的情感,他也没料到会栽在她手上。

一头栽进去就难以自拔,她不在的这些年,他不是没想过忘记她重新开始,他见过太多比她优秀,比她更适合他的女人,可那些女人都不是她。

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他就会想她,只要想到她,他的心就满了。

因为他始终记得她经常和他说的那句话,还有他对她的承诺。

“阿瀚,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不许看别的女人,你是我一个人的,心里眼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她就是这么自私霸道的一个女人。

而他偏偏就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心血来潮就要重复这句话,然后逼着他重复一遍他给她的承诺。

“好,一辈子只爱你。”

一句承诺,还真有可能就是两个人的一辈子。

除了傅青蔓,他没有爱过别的女人,一直以来就只有她一个。

如今她渐渐敞开心扉愿意和他说过去的事了,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解开心结,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至于那些伤害过她,现在还想害她的人,他会一个一个揪出来,给她和儿子幸福安稳的生活。

刚才生出的那几分旖旎心思已经在浓浓的疼惜中沉淀,苏瀚再在傅青蔓额头印下一吻,温声说,“睡吧,我陪着你。”

“嗯,一会儿你叫我。”傅青蔓有了睡意,在他怀里安心闭上眼。

不一会儿,怀中人的呼吸已经平稳,苏瀚低头看了看,嘴角轻扬,而后也闭上了眼。

傅青蔓的这一觉睡得沉,时间也长,苏瀚并没有叫醒她,等她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傍晚了,父子俩在客厅看电视,一大一小紧挨着坐在一起,看动画片看得津津有味。

两人听到响动同时抬头看她,而后表情都动作都是一样的,目光又回到电视屏幕上,傅青蔓来到父子俩身后,揉揉眼睛,在苏瀚身后俯身搂住他的脖子,小声撒娇,“爸爸快去做饭,我饿了。”

苏瀚歪头看她,一阵好笑,“我不是你爸爸。”

小家伙看到父母这么歪腻,开心地说,“你是我爸爸呀,妈妈说饿了,爸爸快去做饭吧。”

“看到没有,这是我生的,亲儿子!”得儿子助攻的傅青蔓得意地朝苏瀚挑眉。

苏瀚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身后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无奈轻叹,“看来我是天生劳苦命,别的男人娶老婆是为自己找一个免费的保姆,我却给自己找了个祖宗回来供着。”

摸摸儿子的,他又补充道,“不是一个,是两个祖宗。”

小家伙听不懂,但笑得很开心就是了。

傅青蔓则因为苏瀚刚才说的话而失神,不由得松开搂住苏瀚脖子的手,抬起来仔细看手上戴着的戒指。

看着看着,兀自傻笑起来。

晚餐并没有在家里吃,苏瀚带着母子俩去外面的餐厅吃,晚餐后,三人又去了趟医院探望言弈,在言弈的病房里和徐清越遇上了。

离开的时候徐清越和他们一起,走到停车的地方,徐清越伸手看住傅青蔓。

“我有话想和你说。”

言外之意是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

苏瀚看了眼徐清越,弯腰抱起儿子往前方走去,头也不回地说,“我和阳阳先上车,只给你五分钟。”

这个‘你’没有指明说的是谁,但徐清越和傅青蔓却都听懂了。

苏瀚一走,徐清越就开始嬉皮笑脸了。

“你每天都来看言弈,我为你受伤你却连关心的话都没有,是不是偏心过头了?”

傅青蔓无语翻白眼,“医生都说你要是慢一点去医院,你的伤就痊愈了,就你这点淤青也能和言弈动刀子比?”

徐清越讪笑,“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呢,你看我为了支开苏瀚,可是拿出了影帝级别的演技在卖力演正经了。”

傅青蔓不想和他浪费时间,转身要走,徐清越赶忙拦着她,讨好地说,“行行行,我不和你开玩笑了,咱们说正经事。”

“有屁快放。”傅青蔓依然没给他一个好脸色。

她的眼睛时不时往前方瞄,苏瀚的车后座的车门是开着的,但看不清父子俩在做什么。

看到她无意间的举动,徐清越也忍不住顺着她的视线而去,有些吃味地说,“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看来苏瀚这匹马也不怎么样嘛……”

这话傅青蔓不爱听了,狠狠瞪他,“你才是马,一匹不折不扣的种马!”

“不带你这样拐着弯骂人的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对我的态度就不能好一点儿吗。”听懂她是在骂他,徐清越郁闷不已。

“我就不明白了,我哪里比不上言弈和苏瀚,以前你愿意和言弈结婚,现在又愿意回到苏瀚身边,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我,难道我长得没他们帅,没有他们有钱吗?”

傅青蔓嗤了一声,无情地打击他。

“看来你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嘛,除去你徐家大少爷的身份,你拿什么与他们比,长得一般般,要比有钱,你们徐家全部资产加起来最多也就只有半个盛世这么多,你的身家差苏瀚差远了,至于言弈,那也是甩你好几条街的好不。”

“你……”

徐清越想反驳,被傅青蔓摆手打断,不耐烦地说,“有事说事,没事别耽搁我的宝贵时间,一会儿我们还要带儿子去看电影呢。”

她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很无情了,不留一丝余地。

徐清越抿了抿唇,看她不耐烦的样子,心下一阵烦躁,负气地踹了自己的车胎一脚。

“靠,不识好歹的女人!”

傅青蔓浑然不在意,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踹了他的车胎一脚。

“徐清越你记住,我不想和你做朋友,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转身的那一瞬垂眸,在心里说了一句‘对不起’给自己听。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她扯上关系对徐清越没什么好处,这一次只是有惊无险,下一次谁又能保证都有这么好运。

她不需要太多的朋友,而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她和徐清越也做不成朋友。

徐清越不是言弈,也不是程一泽,她和苏瀚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幸运,她只想好好守住苏瀚,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过幸福安稳的日子。

徐清越这种公子哥高高在上惯了,做事只凭喜好,上一次求婚的事就是深刻的教训,如果不是苏瀚出手压住那次的事,她将再一次被推至风口浪尖上。

她想要彻底摆脱的过去,那些不堪的过往,会再一次破坏她的幸福,给儿子带来伤害,甚至连苏瀚也被牵扯进来。

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只想守着在意的人,守护眼前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傅青蔓来到苏瀚的车旁,对车里的父子俩微微一笑,正要开口说话时,徐清越愤怒的喊声传来。

“傅青蔓,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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