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对于鹤丸加入港黑并没有关注太多。
mafia,本是因道义而聚集在一起的组织,但要让亡命之徒保持对组织的绝对忠诚着实不易。
也许鹤丸他们因灵力而对他忠诚,可关于组织,还是让鹤丸自己去体悟吧,如果真是一把利刃,他相信森先生绝对会将其打磨地更加锋利……
作为底层人员的鹤丸,生活颇为丰富,这点从他每天在餐桌上对着中也和其他两人的涛涛不绝可见一斑。
守仓库,护卫货物,遇上火拼,处理善后工作、拆哑/弹,甚至是埋shiti,在旁人眼里压抑枯燥的脏活累活,在鹤丸国永的描述就好像是爱丽丝奇幻历险一般,充满了趣味惊喜。
然而在旁人眼里,面对此类事情都兴致勃勃的人才是真的奇异吧。
“一切都很新奇呢!枪/林弹/雨的火/拼现场可一点都不逊于古时战场的冲锋,虽然我以前并没有机会观摩什么冲锋呢。”扒晚饭的鹤丸,开始手舞足蹈地描述。
“哦,那挺好的。”中也最近仔细翻阅了顺出来刀帐,供奉堂前之物,流转与各家的鹤丸国永一直没有什么出色的战绩流传,之后便一直作为伊达家的传家宝刀,现又是作为皇家御宝,想来是没什么机会亲临战场的。
“唔,你开心就好,不过还是注意安全,我可不想还没指定你做我直属部下,你就因公殉职什么的。”话是说的有点毒舌,但也可以算是中也变扭关心之语了。
“审神者的直属部下?哇,那我可是充满了动力了!”鹤丸国永一跃而起。
看不过的烛台切一拍他后背:“你给我洗碗去!”
“诶?!”鹤丸看了眼家里的食物链,撇撇嘴,“好吧。”
——我才没有“嫉妒”这种不华丽的想法呢!每天为主上准备健康美味的料理才是我的初衷啊!
烛台切如是坚定着自己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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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国永在港黑底层待的挺开心的,每天工作都能自娱自乐,这边的老哥都超好的,他超喜欢这边的!
但为作一位曾被誉为“二代看板郎”的付丧神,与常人相比还是太过显眼。
就是一句老话,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哪怕这是一块总喜欢把自己玩得灰头土脸的“金子”。
鹤丸国永这样的老古董还是不习惯用qiang,不是他不喜欢这新奇又有威力的武器,而是在危机来袭时,躯体地下意识挥刀是一种本能,刀剑付丧神战斗的本能。
“当”的一声,迅猛的黑刃将子/弹应声劈落。
“佐藤大哥,没事吧?”鹤丸国永翻刃转身,在激烈的火/拼中,窜到壮汉身旁。
“谢了,没事。”佐藤的小腿已经中弹,他知道如果没有五条鹤刚才那一下,下一处中弹的位置很可能就是自己要害部位。
而在高处,也有人在观察着——白发的老者戴着白手套的手优雅地推了推单片眼镜。他看到了那个青年的动作,仅仅是挥刀就将子/弹劈落,这是普通剑术可以做到的么。
以这个青年的年纪,
——所以是某种异能力么?
既然是“黑蜥蜴”的下属单位,那不如到拎到自己身边好好观察一下吧。
于是广津柳浪下了一道单独给某位底层人士的调令。
“嗯?让我去黑蜥蜴那位大人手下工作吗?”鹤丸国永有点奇怪。
佐藤点点头:“大概是你之前的表现出众被大人看到了吧,好小子,升职加薪啊!”
老大哥宽厚的手掌拍在鹤丸国永的背上,也是许多复杂的感情,他一直觉得这个孩子不是池中之物,在底层没有保障,也许上去更好,可树大招风,以后怎样真不好说……
“就是不知道,那边的工作有没有现在的有意思……”鹤丸笑声嘀咕。
“跟着广津大人的‘黑蜥蜴’主力部队可都是武装战斗主力。”
“是嘛!”鹤丸的脸上瞬间灿烂了。
第二日,五条鹤的身影就跟在广津柳浪身后了。而他空白到可谓是干净的履历也呈在了森鸥外的办公桌上。
“五条,是东京的那个五条吗?”森鸥外显得十分困扰,锋利的笔尖划过纸张圈出了那个姓氏。
不是森鸥外异想天开,而是能培养出这样气质的大家族,屈指可数。
“诶呀,林太郎不要问我啦!你自己都不知道!真是的,不和你玩了!”爱丽丝气鼓鼓地将裙子一扔。
“嘛~爱丽丝酱~不要生气嘛,”森鸥外赶紧放下文件去哄气鼓鼓的小女孩,“我的爱丽丝酱才是最最重要的!”
“我要吃下午茶甜点!”
“好好好,我的小爱丽丝~”
——静观其变。
“广津先生,我们不需要……嘛?”鹤丸国永做了一个挖坑的动作,十分期待的表情。
“不需要,”广津柳浪习惯性地战后一支烟,他身上的西装与围巾一尘不染完全看不出刚刚解决完一场战斗的模样,当然对于他来说可能刚才那样的战斗只是一个过场罢了,他想要测量的是身旁这位的真正实力……
一旁的黑发青年如今是一身白衣西裤,黑色的大衣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摆随着青年每一次的起落翻飞。动作却格外干净利落,带着极强个人色彩的剑术,这样的造诣很难被人忽视。
广津柳浪在初见曾觉得他很像某一人,有时候的语气、神情或者说是那双混沌的红眸。但经过几日,广津柳浪又发现,他们到底是不同的。
“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的啊。如果尽是些能够预料到的事,心会先一步死去的。咳咳咳!”鹤丸国永一口饮尽广津推荐的烈酒,似乎有点被呛到,“咳咳,哇!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真的是有点被吓到。”
——果然酒还是白的辣啊!
偷喝过中也大人珍藏的红酒好多次的鹤丸国永如此感慨。
终于忙完早早下班回家的中原中也颇有兴致地想开瓶柏图斯润润喉,却只拎起了空空如也的酒瓶,
似乎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