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他将她当成陌生人
粟悦跑出去后,正好到了小路上,摔倒在了莉娅公主一行的前面。
看到突然摔出来的粟悦,大家都有些讶然。
粟悦脸庞红肿,显然被人打过,她手指还在流着血,看着有点渗人。
“这不是粟悦吗?”有名媛认出了粟悦。
粟悦抬起手,泪水模糊的看着莉娅公主一行人。
“公主,求你救救我。”
莉娅有些不明所以,“你是谁?”
有名媛跟莉娅公主解释道,“她是前王后的堂妹。”
听到前王后三个字,莉娅公主的脸色顿时变了变。
名媛看到拔草区的粟歌,手指了过去,“公主,那位就是前王后。”
莉娅来到王室后,听说了粟歌的一些事,也得知粟家出了大事,粟歌成了宫里最低等的下人。
莉娅眯着眼眸朝粟歌看了眼。
粟歌最近一直做苦活,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但并不影响她的美。
那张小脸在阳光的照射下,美得明艳璀璨,不容让人忽视。
莉娅公主一直觉得自己的容貌已经是顶级了,可看到粟歌的一瞬,她感受到了严重的危机感。
这个前王后,美得太过耀眼了。
粟悦一直小心翼翼观察着莉娅公主的表情,见她眼里露出一抹阴鸷,她知道她对粟歌相当不喜。
“公主,我姐姐仗着那张狐媚子的小脸,还在勾搭主君,尽管她成了最低等的佣人,可她还是让主君牵挂着她。”
听到粟悦的话,莉娅公主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什么意思?”
“你看这个。”粟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这个药瓶是她悄悄在粟歌的箱子里找到的,“这种药,现在市面上都买不到了,是主君才能拥有的,可是我却在我姐姐的箱子里找到了。”
“一定是我姐姐还在勾搭主君,让他牵肠挂肚,他才会送这么名贵的药给我姐姐!”
莉娅公主拿过粟悦手中的药瓶,她眯起眼看了看,心脏不由得紧缩、下沉。
这个粟悦说得没错,这瓶药确实名贵,对于伤口有很好的药效,不是一般低等下人能买得到的。
“将她叫过来。”莉娅公主手指了下粟歌的方向。
很快,莉娅公主的侍卫,就将粟歌押了过来。
侍卫一脚踹到粟歌腿上,让她跪了下来。
莉娅公主上下打量了粟歌一番。
离近了看,发现粟歌要更好看,称之为美艳不可芳物不为过。
尽管身上穿着最廉价的佣人服,可仍旧挡不住她的美貌与好身材。
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让人嫉妒的。
莉娅居高临下地看着粟歌,就像在看一个最低贱的物品。
“我最近身边正好缺一位女佣,这位看着挺合适的,将她来到我宫里吧!”
莉娅公主发话了,没人敢不赞同。
粟悦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意。
女人之间的争斗,往往是最可怕的。
莉娅公主将粟歌当成了情敌,将她带到她宫里,以后粟歌不会再有好日子过了。
想到粟歌很可能就这么毁了,粟悦心里无比畅快。
若不是粟歌父亲,她和家人就不用遭受这种罪。
如果可以,她真是恨不得粟歌去死!
……
粟歌被带到了莉娅公主的宫里,全程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过一句不愿意的话。
她在宫里生活了好几年,自然知道这里的生存法则。
她现在不过是最低贱的下人,生死都由不得她自己。
莉娅公主马上就要成为新王后了,她在后宫的话,没人敢不从。
她若不从,下场可能会更惨!
莉娅公主现在并不能百分百确定南宫曜对粟歌的感情,她打算试探一下。
她叫人去请南宫曜过来吃晚饭。
南宫曜忙完公务后,来到莉娅公主的宫殿。
南宫曜今天穿着西装三件套,进到宫殿后,他脱了西装外套,里面穿着白色衬衫和修身马甲,马甲上有个胸针,奢华昂贵,流光溢彩。
他头发剪短了,冷硬中又透着凌厉的英气。
高大挺拔的身躯,矜贵伟岸。
莉娅公主早在当年他访问r国时,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只不过当时,他身边有粟歌。
那时候,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找他说话。
她看得出来,他并不在乎他的王后,眼里没有任何喜欢。
所以,今天看到粟歌,听到粟悦那番话后,她心里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他究竟是否还在意着粟歌。
毕竟,当初她从他的眼里,看不到他对粟歌的爱。
粟歌和莉娅公主的佣人站在一起,她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南宫曜一眼。
但南宫曜一进来,他就看到了站在佣人最后面的粟歌。
剑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
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曜紧抿了下薄唇,不动声色的朝莉娅公主看去。
莉娅公主笑意晏晏的迎上前,她主动挽住南宫曜手臂,“主君哥哥,你过来了,我吩咐厨房做了不少海鲜,都是你喜欢吃的。”
喜欢一个人,就会自然而然关注他的喜好。
南宫曜当年访问r国时,莉娅公主就弄清了他的喜好。
南宫曜眼角余光扫了眼粟歌,他什么都没有说,跟着莉娅公主到了餐厅。
餐桌上放着一桌海鲜。
南宫曜替莉娅公主拉开椅子后,自己才坐下。
他绅士的举动,非常搏莉娅公主的好感。
莉娅公主抬了下手,“过来替我们剥蟹吧!”
管家朝粟歌看了眼,示意她过去剥蟹。
莉娅公主并没有准备剥蟹工具,她让粟歌徒手剥。
粟歌站到一边,开始徒手替他们剥蟹。
以前她并没有伺候过人,剥蟹都是由佣人用工具剥的,她从没有徒手剥过。
指尖,很快就被尖利的蟹壳刺到。
有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粟歌拧着眉头,紧抿着唇瓣没有出声,她拿纸巾将血擦掉,垂着眉眼开始剥起来。
剥了一小盘,递到莉娅公主面前,莉娅公主皱了皱眉,“怎么搞的,看着不卫生,重新剥。”
莉娅公主说着,朝南宫曜看了眼,南宫曜颀长的身子靠在椅背上,骨节分明的长指端着杯红酒轻轻摇曳,面对她对粟歌的为难,他俊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对粟歌,已经漠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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