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寒年,温阮,乔苒,秦放,明恺,沈博宇,沈川,沐雪八人小群里。
秦放几人分别了沐雪,霍寒年。
秦放希望沐雪能快点醒过来!不管外面怎么谣传,我都相无条件相信年哥!
乔苒我也是!
明恺,沈博宇,沈川几人纷纷附和。
温阮坐在书桌前,看着小群里的消息,滚烫的泪水,忍不住落到了屏幕上。
她紧咬着唇瓣,沾着泪水的长睫不停颤动。
哥哥,你看到了吗?
你最好的兄弟,最好的朋友,都是相信你的!
不管其他同学怎么看,怎么想,只要他最在意的人,是相信他的,就够了!
温阮指尖微微发颤回复信息,“谢谢你们愿意相信他!”
秦放现在我们该做点什么?
温阮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沈川阮姐,去哪里,我也要去!
明恺我也是。
温阮你们在家里按兵不动,人多了反而打草惊蛇。
霍寒年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不是他伤害的沐雪,那么罪犯就还隐藏在暗处,打草惊蛇了反而不好办事!
温阮从楼上下来,正在跟她做点心的温老太太见此,连忙将她拉住,“小娇娇,你要去哪?”
“奶奶,我出去办点事。”
沐雪发生那种事后,温老太太担心温阮,紧握了下她的小手,“奶奶不放心你出去!”
“奶奶,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温老太太见温阮坚持,她只好退让一步,“你出去可以,不过奶奶得安排两个保镖保护你。”
温阮拿老太太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温老太太安排的保镖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温阮让他们隐在暗处,若她真遇到了危险再出来!
温阮开车接到了秦放。
秦放见她将车开往云枫山,疑惑的问,“我们去云枫山?警方和搜救队在山里找了,没有找到年哥的身影!”
温阮抿了下唇瓣,眼神清澈而沉静,“沐雪手中紧攥着我送霍寒年的袖扣,现在人证,物证都有,除非找到他本人,不然,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犯罪嫌疑人相当聪明,没有在沐雪和现场留下任何证据。
现在警方,从各方面判断,锁定了霍寒年,将他当成重大嫌疑人。
当然,从现有的证据来看,他确实嫌疑最大!
“也许李雷没有说谎,他半夜可能真的看到了霍寒年,只不过他看到的不是真正的霍寒年,而是一个伪装成霍寒年的冒牌货!”
“可霍寒年的袖扣,是如何被冒牌货弄走的,这个还需查证!”
“霍寒年是从山上消失的,那么,山上肯定会留有他消失的痕迹!”
秦放看着一边开车,一边冷静分析的温阮,不禁暗暗咂舌。
难怪性情阴郁冷漠的年哥,会被温小祸水征服,温小祸水真的聪慧又睿智,不是空有其貌的花瓶!
秦放看着温阮白皙娇美的侧脸,微微感叹,“不愧是我有过好感的女生!我的眼光果然跟年哥一样好!”
温阮没有听清秦放说什么,侧眸朝他看了眼,“你刚说什么?”
秦放摸摸后脑勺,“没什么。”
……
车子停到云枫山山脚下。
温阮和秦放一刻不停地到了昨晚露营的地方。
两人开始分头寻找霍寒年有可能经过的地方。
但云枫山很大,两人一直找到天黑,也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就这样连续找了两天,终于,温阮在露营地西南方向米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秦放,你看这是什么?”
温阮蹲下身子,扯过一片落了点腥红的树叶。
秦放弯下腰一看,微微睁大眼睛,“血渍!”
温阮放到鼻边闻了闻,她又起身朝前方走去。
每走几步,就能看到一滴或者两滴血渍。
有的被露水冲淡,不明显,但还能看到一丁点痕迹。
温阮和秦放顺着那条小道往下走去。
走了将近六七百米,发现前面没有路了。
不过有个看不到尽头的悬崖。
温阮的心,一下子便紧揪了起来。
秦放朝下看了眼,脸色白了几分,“年哥会不会掉下面去了?”
温阮闭了闭眼,在清风的吹拂下,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
“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身上各绑了条绳子,温阮让两个保镖拉着,她和秦放分别从崖壁下去。
秦放原本腿有些发软,但看了眼温阮,他又鼓起勇气往下。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两人到达了崖底。
有不少树枝被压弯,还有少量的血迹,但并没有找到霍寒年的身影。
温阮稍稍舒了口气。
没有看到他身影还好一些,起码,他应该还活着!
温阮和秦放发现,一路上有枝叶被砍断的痕迹,还有猎人布下的陷井。
“秦放,我们顺着这条路找下去!”
两人走出云枫山,又往前走了几里路,在另一座山脚下,看到了一栋平房屋。
云枫山四周荒芜人烟,鲜少有人居住。看到那栋平房屋,两人仿若看到了一丝希望。
平屋房的屋主是个六十多岁的大爷,看到温阮和秦放,眼里露出一丝警惕,“你们是什么人?”
“大爷,你有没有看到一个高高瘦瘦,可能还受了伤的少年?跟我差不多高,但比我帅不少的——”秦放问道。
“你们是他什么人?”
“同学。”温阮回道。
“他受伤了,在屋里。”大爷打开门,让两人进去。
温阮猜到霍寒年受了伤,但听到大爷这样说,心口还是不可避免的紧缩了一下。
她咬了下唇瓣,跟在大爷身后,进到屋里。
屋子很简陋,堂屋东边是卧室。
随着大爷推开卧室门,温阮朝屋里看去的一瞬,整个人还是呆住了,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握成拳头,指尖力度大到似乎要勒破掌心肌肤。
秦放从温阮身后过来,看到里面一幕,他发出一声卧槽,紧接着朝床上的少年狂奔而去。
“年哥!!!”
英俊而冷峭的少年,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光着上半身,胸口缠着一层纱布,隐隐能看到渗透的血迹,他闭着眼睛,紧抿着发白的双唇,像是没有生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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