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朵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之后萧景玄又和管家,说了些王府里面事情的安排。
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心里去。
躺在微凉、又空旷的大床上,她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屋着话,三下五除二的便把她给剥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肌肤嫩滑,像是刚刚拨了壳的煮鸡蛋,他粗粝的大手,摸着异常舒服。
萧景玄没忍住。
折腾了两回,萧景玄简单地给她清理了下。
躺下之后,他侧身抱着她,一只手把玩她小小的耳垂,“今晚怎么不睡?”
“做了个噩梦,吓醒了。”方朵朵反应很快,撒谎道,“醒来后结果发现你不在房间里,我很害怕,就睁着眼睛不敢睡。”
“乖。”他的指尖,捻着她的小耳朵,“还是那个噩梦?”
方朵朵眉一挑,漫不经心的道,“嗯……”
她拖着长长的音,翻身半搭在他身上,试探的道,“萧景玄,你说那个噩梦…会不会是有什么深刻的含义呀?”
话音未落,她额头上被人敲了个板栗。
“别胡思乱想。”他笑着又给她揉了揉,“只是一个梦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不要乱想,我就不会有任何事。”
“……”方朵朵只好将准备好的话,咽下了肚子里。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萧景玄一句话,这个话题就走到了尽头。
受打击的她,没了聊天的兴趣。
萧景玄的怀抱太温暖了,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次日是萧思霏和方胤然启程回北齐国的日子。
大梁国公主出嫁,都是要嫁到男方家里去的。
因此,就算是萧思霏再受宠,也是没有资格,继续在京城里面长住的。
两个人是新婚,还要回北齐国那边受礼。
方朵朵没睡好,是有客来访。
“去吧去吧。”方朵朵打发他去忙。
萧景玄给了她一个吻之后,便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她,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昨晚听到的事情。
没有任何头绪,方朵朵烦躁不已。
刚吃过午饭,萧景玄又一头扎进了书房,方朵朵却被告知,煜爷的轿子在门外等着。
方朵朵一拍脑袋,猛地记起,今天也是和席煜约定的日子。
她回到别院里,拿了衣服,又跑到书房,想要跟萧景玄说一声。
然而,看到书房门外,那长长排队等候的人,方朵朵放弃了。
她只告诉荔枝,自己的去处。
反正找不着她,萧景玄也会问荔枝的。
方朵朵坐上轿子之后,开始了颠簸的路途。
记忆里应该需要一个时辰左右才到,她眯了会,睁眼忽然发现,她居然躺在一张大床上。
方朵朵以为她是在做梦,一巴掌拍腿上,手心都震得发麻。
这是哪里?
她掀开被子,注意到衣着整齐,便松了口气。
这是一间整齐而古雅的房间,整洁亮堂,青白色的檀香,袅袅升起。
方朵朵绕着房间看了眼,没有发现什么人。
她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
方朵朵绞尽脑汁的回想,猛地记起,这不是席煜的后花园吗?
“有人吗?”方朵朵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
“有人吗?”她迈了出来,又问道。
“有人吗?”
“你看不到我在这里?”耳后蓦地响起凉凉的男声,近在咫尺,他的气息似乎都落在她的肌肤上,渗人心脾。
方朵朵一蹦三尺高,踉跄着后退好几步。
神不知鬼不觉出现的人,是席煜。
他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长衫,双手背在身后,眸色惺忪疏离的看着她。
方朵朵惊魂甫定,捂着胸口大喘气,“我说煜爷啊,咱俩多大仇,你这突然出现,差点把我心脏病都吓出来了!”
席煜扫了她一眼,“请大夫给你治。”
“别别别。”担心他真这么干,方朵朵连制止道,“幸好我胆大,这才没有个好歹。不过以后的话,煜爷你可千万不能这么干了,你说,我没有睡醒后便如厕的毛病,万一换成别人,你这么做,把人吓尿了怎么办?”
她踮起脚尖拍拍席煜的肩膀,“对了煜爷,不是有人成亲吗?开始了吗?我这边结束后,还准备赶回府上。”
“今晚你恐怕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