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某柳卡文了,华丽丽的卡文了…卡了几天才卡出这么个东西,应该还算甜蜜的吧otl
留言留言~!天冷了表老是潜水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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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柳最近忙啊,再加上现在又开始上漫无天日的夜班,熬夜啊某柳都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呜呜呜…
久等了,下一话某柳尽量早日更新。
由于迹部突然的一抱夜子明显愣住了,等反应回到大脑里时就听到迹部那句占有性十足的话。
什么叫我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迹部怀里的她在心底悄悄的吐槽一句,想要推开他狠狠批判一下他的行为又突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转瞬间一抹狐狸式狡黠算计在嘴角悄无声息的绽开来,“那就是说你认输了?”
“……”迹部拧了拧眉,松开了双臂,“本大爷……”
看出他的意图,也知道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承认自己输掉,虽然那场比赛早就以平局结束,可她就是不打算放过他,谁让他刚才那么霸道的,她主动的抱着他撒起娇来,“你就承认你输了好不好?”
“……”之前拧住的眉在她这个举动后竟舒展开,湛蓝眼眸下的情绪竟也无法分辨,夜子有所犹豫的松了松手臂,一双眼睛有点担心的到处转来转去,似乎觉得他要动怒正想着办法怎样去化解。
明显感到抱住自己腰部的手臂松开了些,迹部仍是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夜子的变化,果然自己不过轻轻一试就让她原形毕露她果然是不会做这种撒娇的事,就在那双手臂快要完全离开自己时,他才动了动嘴角又重新拉扯出一抹微笑,“不继续撒娇了,嗯?”
“诶?”松开的手臂因这句话很好的停了下来,眼里的惊愕也完全落入迹部的眼中,看着迹部脸上那抹笑她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你作弄我!”咬着下嘴皮用力的踩了他一脚,满足的看到他的眉毛挤在了一起。
“到底是谁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嗯?”
“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包子脸再次的鼓了起来。
迹部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果真是太纵容她了,可看到她那副可怜的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似的样子又不由心软下来,他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好,我输了。”
这样的简单回答着实让她很满意,高兴的再次抱上他的腰,蹭上他的胸膛,“我就知道景吾最好了。”
“你还真是喜欢在阴谋得逞的时候说这句话啊。”
“嘿嘿…”
得意扬扬的赢得七夕祭那天的比赛,高兴之下拉着迹部快步走向不远处那片巨大又处在半空之中的她最喜欢的游乐设施云霄飞车那里,买了连续坐三次的票跑到迹部那里得意的扬了扬,看着迹部的脸一瞬间暗了下来,心里的小恶魔立刻跑出来飞舞着,不由分说拉着迹部坐了上去,还不忘告诉他这次一定要陪自己完完整整玩一次。于是迹部的悲惨时光从坐上云霄飞车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先是连玩了三次(原本打算再坐一次被迹部强制性取消了)云霄飞车,接着是八十米高跳楼机、海盗船、空中大转盘、激流勇进、旋转木马……等把这些差不多都玩个遍时两人已没有更多的精力再继续往下玩了。
到法国梧桐下的长椅上歇息,摊开四肢将全部的重心交托给背后的椅背,仰着头欣赏起在金色阳光下斑驳的光点,金灿灿的就像精心雕致的黄金叶片,恍惚间想起阳光照耀下金光闪烁的科隆大教堂。
见到坐在自己旁边还能分出心来云游太空,迹部皱了皱眉,伸出手盖了上去成功的召回某人的思绪。看着近的能清楚看到某人掌心的纹路以及上面因为长期握拍生出的茧,再转过头去看旁边的那个人,自己的脸颊紧贴着那只手掌上,是一股熟悉的温暖,就这么一瞬鼻子里钻出一丝酸涩,她咬紧嘴唇把那股酸涩拼命的往下压,轻轻的一靠,将身体的整个重心交给了旁边的他,脑袋也很舒服的搁在他的肩上,握着刚才那只被她看完掌心纹路的手。她老早就想这么做了,感觉真的很好。
“晚上想吃什么?”他的声音突然砸了下来。
“吃什么都可以?”她稍稍动了动脑袋,把视线投向他,也对上了他的视线。
“你该不是又要去吃那些平民食品?”略微的皱了下眉,嘴角也抿着。
她轻笑出声,“你就这么怕去吃?”见他的眉又皱了皱,在他说话前抢着说了出口,“今天想吃牛排,只是牛排。”
“……好。”他勾了勾嘴角,这个选择他无条件支持到底。
她把脑袋从他的肩上拿来,“不过我现在想吃冰激凌。”
他点了点头,放她去买冰激凌,看着她一路小跑到路的尽头去买冰激凌嘴角性感的勾了勾。果然这样的改变是正确的。明天他就要当众宣布他的所有权。
夜子舔着左手的冰激凌,小心的拿着右手的冰激凌,为了防止冰激凌化掉走得很稳,右手的冰激凌是给迹部买的,他知道他不喜欢很甜的东西,所以给他买了一根香草味的,淡淡的清香绝对很对他的胃口。离休息的长椅还有几米远的距离,她看到他正在接电话,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只是有些好奇的抬了抬眉,然后看到他收起了电话,走上去将右手的冰激凌递给他,“香草味的哟,不会很甜。”
他并没有去接,只是凝视着她,好一会才说了话,“今天不能陪你吃牛排了……”
“……是因为刚才的电话?”
“嗯。”
她理解的点了点头,“下次好咯,反正跑不掉的。……不过冰激凌要吃完。”
她命令式的话语让他不禁扯出一抹笑,带着几分无奈接过她递来的冰激凌并没有马上送到嘴里,看着她在一旁吃得欢喜又放出少爷模式,“从明天开始,跟本大爷一起去学校。”
“诶?不是吧?”
用拇指抹去因惊讶残留在嘴边的冰激凌残渣,“你应该早就有这方面的准备了不是吗,嗯?”
……这样都能被看穿么?真的好想把你的眼睛挖掉!
她撇了撇嘴,知道自己无法辩驳,只是好不甘心就这样签订了不平等条约,而且她有预感这只是第一条而已,接着还会有第二条第三条第四条等等等等……呜…她现在可不可以申请毁约?呃不对好像这条条约是从明天开始生效,那她现在反悔就不叫做毁约了,可是…她瞟了瞟旁边的大少爷…呜…他干嘛摆出一副‘你敢反悔就死定’的表情,我不过是想想而已我保证绝没有想过要实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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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墙上的挂钟老长时间,夜子还是决定打电话去找那个被爱情小说熏陶出的爱情顾问,她心里的那个石头从被某人胁迫开始就一直挂着,不把它弄下来老放在那还真不舒服,这样想着,一手抓过被随意丢在床上的电话按下了一排数字,屏幕上立刻显示出“通话已开始”的字样,刚把电话放到耳朵上就听到那头的人带着几分慵懒的腔调在那里一个劲的“喂喂?”
顿时心中生起一丝调侃之意,“哟,忍足,老实交待这个假期战果如何?”
“铃木…”忍足单手扶额头疼中。
“关西狼也会不好意思?你告诉我我绝对帮你保密。”信誓旦旦的保证。
“……咳咳,铃木…”似是尴尬之声从电话听筒传来,“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
“不错?”某人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你哪只耳朵听出我今天心情不错了…”
“……那个铃木…”
“我现在都能预料到明天的惨状了,好点的话或许还能留个全尸,最坏的就怕被凌迟处死后还被人鞭尸,哎,总而言之明天怎一个惨字啊。”抱着电话哎声连连,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电话那头的忍足盯着电话屏幕好一会确认自己没接错电话,可他就是不明白这人到底怎么了,喂喂在德国的时候到底看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怎么刚回来就穿越了?忍下这样的吐槽憋了半天才问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干了什么?”声音又抬高了不少,惊得他差点让电话做了一个抛物线运动,“我能干什么?还不都是那个大少爷做的好事!”总算进入到正题。
“迹部?”
“呜呜…忍足你要救我…明天能不能活着回来就指望你了…呜呜呜…”
有这么严重吗?“喂喂,你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不就是被那该死的家伙强迫做了一件要人命的事。”
“啊哈?”
“……我答应了。”
这看似莫名的一句话却立刻让忍足明白了过来,“哦?你终于答应了?”
我怎么闻到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你果然是和他一窝的!”控诉控诉。“哼哼!果然不能指望你帮忙,我找宍户去!”
随后某狼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嗒哒”声,紧接着就是电话的忙音,看了看电话屏幕“通话已结束”。
无奈,苦恼的叹了一口气,女人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生物。
刚感叹完电话铃声又哇啦哇啦叫了起来,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某狼心里不由叫嚣了起来,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喂喂?!”
“呜呜…忍足…”哭腔加重。
“……你不是找宍户去了吗?”没错,来电的还是夜子。
“别提他,那个不讲义气的家伙,重色轻友!!”
喂喂你好像搞反概念了吧。
“忍足,我想明白了,就算你和他是一窝的,从目前的形势看也就只有你能帮到我,所以你绝对不能推托。”
“……这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
“……不是那个原因啦。”沉默了一会她才慢慢说了出来,“我是很高兴没错,之前也信誓旦旦说要去赌,可到了现在又……”
“你在害怕。”一句简单的话语就切到了重点。
“……对。”夜子一下子奄了下来,肩膀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我临阵退缩了。”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
见电话那头不再传来声音,忍足轻轻一笑,“你想太多了,铃木。”
“咳咳…,”某人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我也知道的,这一天总要来的,而且我真的不想被他的fans用眼光杀死。”
“喂喂……”
我不能说出自己害怕的真正原因。那股害怕的感情像是一把尖刀抵在心口,随时会要了自己的命。
不能,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
对不起,景吾。
“铃木?铃木?”忍足几声召唤才把走神严重的夜子唤回了意识。
“啊…抱歉抱歉…不过你还是要帮我忙。”
“喂喂……”
“帮我保密。”
“愿为你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