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面若桃花,身如弱柳,菟丝花一样的攀附着他。
萧震感觉自己就是一棵树,愿意全身心的给与她保护。
他是霸道的,也是温柔的,只是分对谁。
篱落身上的衣衫层层叠叠,穿上脱下都十分繁琐。萧盟主第一次伺候女人卸妆,还有宽衣解带,却是很有耐性。
发髻上朱钗环绕,他一样一样的取下,放在了梳妆台上的锦盒里。篱落一头黑亮的头发垂了下来,披满了肩头。
大手落在她颈下第一颗纽襻上,微微一抖,篱落已然羞得闭上了美眸。
万事开头难,解开了第一颗,再往下就一路畅通无阻。衣衫滑落,大片雪白的肌肤呈现在眼前。
篱落只觉得身子一凉,脸上却迅速布满了火烧云。
“你,你转过去,或者,闭上眼睛。”篱落的声音微不可闻,带出一丝慌乱。
萧震闷笑一声,已经暴露无遗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尽收眼底了。
“好。”他顺从的答应一声,却一动不动。
篱落睁开眼睛,却猝不及防的看到面前的男人一脸促狭的看着她。
“啊!”篱落又羞又气,低叫一声,转身跑到床榻上,随手扯过一条被子严严实实裹过了自己,脑袋都钻了进去。
没脸见人了啊!这人看似老实,实则,坏着呢!
萧震很快去处了自己身上的衣衫,那速度绝对比给篱落脱得还快。
他躺在了篱落的身侧,掀开了被子,露出那一张云蒸霞蔚的小脸儿,戏谑的说道:“若是觉得吃亏,我给你看回来就是。”
篱落羞得睁不开眼睛,那也很吃亏的好不好?
“你,你熄了烛火。”她声如蚊蚋。
她跟萧震认识很久了,但是一直恪守礼教,从来没有逾越的地方。虽然时常一同出行,却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这样的亲密,她一时无法适应。
“喜烛可是千万不能熄灭的,只有彻夜烛火通明,咱们夫妻才能白头偕老。”萧震当然不会答应她这个要求。
他是要长长久久的跟她过一辈子的。
篱落不是不知道这个规矩,只是,太难为情了。
“篱落,我不会辜负你的。”萧震在她耳边呢喃。
篱落轻轻点头,她知道。
“篱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萧震的手悄悄的探了过来。
篱落无处躲闪,这个她也知道。
“篱落,这园子你先住着,我以后会更你更大更好的家。”萧震也一点点儿蹭到被子里去了。
篱落默不作声,其实她要的只是与他长相厮守。
“篱落,一个家太大了,就咱们两个人显得空荡荡的,咱们得要几个孩子啊!”萧震得寸进尺,已经再次抱住了篱落柔软的身子。
篱落睫毛颤抖,说了那么一大堆,这,才是他想要的想做的。
坏人……
夜晚并不闷热,暗香浮动,微风拂过,两个人却都感受了彼此的火热。
篱落花朵一般的娇嫩柔弱,萧震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身儿,常年习武的原因,他身上连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精壮的跟一头强健的豹子似的。
所以,他体内纵使有一座火山,他也不敢任意喷发。
饶是如此,篱落的痛楚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她竭力的隐忍,可是,忍着忍着,眼泪就不可遏制的掉了下来。
萧震低头,双唇吻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满目的怜惜,他在等她慢慢的适应和接受。
女人的痛,他不懂。但是篱落一蹙眉,他的心就跟着痛。
直到篱落平缓下来,他才稍稍放纵了自己,两个人逐渐契合,领略到了个中美好。
不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万金,他也不肯换的。
篱落红唇上留下一排齿痕,她困倦极了,却迟迟不能入睡,萧震的大手落在她光洁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她,好像在哄孩子入睡一样,小心翼翼的。
就在篱落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似乎是瓦片落地的声音。
篱落一下子睡意全无,扑进了萧震的怀里,颤着声音问道:“萧震,是不是进了贼?”
萧震不置可否,他在江湖上树敌颇多,难保有人摸清了他的底细,前来寻仇。
他冷笑一声,一向只有他找别人的麻烦,主动送死的还真不多。
“有我在,你不用怕。”萧震一边安慰她一边迅速的起身穿戴整齐。
敢这个时候惊扰他的鸳鸯梦,真是活腻了啊!
“桀桀……”一阵声如夜枭的声音在院子的上空回荡。
ps:萧盟主的新婚之夜一定要多一些与众不同的味道,那就是惊险刺激,江湖人嘛!猜猜,来者是谁?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