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金峰,就连纪飞和李若汐都看了过去。
“金峰,你说金氏集团永远不会倒闭?”
金峰点头,“对!”
“为什么?”
“金氏集团的股票你永远回收不会去。”
“你手中还有?”
金峰嘴角扬起,“是的!我手中还有百分之二的股份,这是我这些年一点点从股市买来的。”
“你……”
花韵差点儿气吐血,自己已经足够风光,足够完美的计划,眼看就要彻底完美,竟然还有这样的拦路虎,就像是快感即将来临,被硬生生打断般痛苦。
“开个价!多少我都收购。”
“无价!”
“你什么意思?”
“金家人的尊严无价!”
“金峰,你这是彻底的想要找死,我会让你活不过今天的。”花韵愤怒之下,已经再无顾忌。
金峰拿出刚刚收到转账三十亿的银行卡,递到纪飞面前,“纪哥,这三十亿我送给你,那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也送给你,只希望你能够让金氏集团存在下去。”
“金峰,你是不是疯了?”花韵怎么都没有想到金峰会送给纪飞。
金峰转头冷笑,“花韵,我没有疯,冯群和夏芊茗他们到新李氏集团卧底,就是我告诉纪哥的。”
“什么?”花韵如同被雷击中。
喉咙好像被塞了一团又硬又涩的生柿子,酸涩无比,难受无比,闹了半天,都是纪飞与金峰合作的结果。
“你,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呵呵……
金峰冷笑,“我至少是为了金家,可不像你,竟然不知羞耻的替别的男人生孩子,养在金家,陪金明路睡了几十年,你不觉的自己下贱吗?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你才是比潘金莲更淫荡的女人!”
啊……
原本无比高兴的花韵就像是心口被塞了一块石头,喉咙出不来气,闷得慌。
脸色涨红,全身发抖。
刚刚收拾两个经理的快感消失无影无踪,而自己仿佛与她们一样下贱,一样不知羞耻。
比潘金莲更淫荡,这是天大羞辱!
纪飞抬手拍了拍金峰的肩膀,眼中露出欣赏,“金峰,你这个小弟我认了!钱和股份都收好,我都不要。金氏集团要不了多久就是你的!”
对于金峰的睿智还有对家族的这份热爱,纪飞很欣赏,甚至被感动,所以他决定帮助金峰得到属于他的一切。
金峰眼中都是惊喜,“纪哥……”
纪飞举手制止,“花韵,你需要包养不?你妹妹曾经求着我包养她。”
啊……
花韵好不容易才把一口气上来,发出怒吼。
“你们都得死!我会弄死你们的!”
“我们等着!”
哈哈……
纪飞带着金峰和李若汐狂笑而去。
花韵感觉自己的美好幻想就像是泡泡一样被打碎,接着变成残酷的现实。
最后一个失败,像灭火剂一样把他心头的快乐之火全部浇灭,让她充满无数的痛苦和不甘。
“你们等着!我一定要你们加倍偿还!”
花韵疯狂的跑出去。
金氏集团外面。
“纪哥,我怎么办?”
金峰此刻已经在努力的保持淡定,但依然脸上充满焦虑。
毕竟花韵能够拿出那么多钱,就说明不一般,真要是想要杀死自己,用上五百万都能够解决。
纪飞拍拍金峰的肩膀,“你相信纪哥我吗?”
金峰点点头,“我相信!”
“那你就回去该做什么做什么,想干什么干什么,我保证你安然无恙。”
“纪哥,你……好!我听纪哥的!”
金峰知道纪飞不会轻易答应,既然答应了,没有理由骗自己。
而且,现在自己貌似也没有更好方法。
“纪哥再见!”
金峰说完,上车离去。
纪飞给凤凰发了一条信息,让她保护金峰,以金峰为诱饵,钓出花韵身后的人。
上次的金碧辉煌比武,纪飞还以为宁海市没有什么大鱼,现在才知道,原来有大鱼啊!
而且还是深藏不露,这让他非常感兴趣。
李若汐一直默默的看着纪飞发信息,直到他嘴角露出诡异笑容,就知道他肯定又有新的算计。
“纪飞,你是不是有什么主意了?”
纪飞没想到李若汐一直在偷看自己,从容放下手机,笑着说道:“没有!金氏集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关我们什么事?”
“切!撒谎!”
李若汐通过观察,发现纪飞只要嘴角扬起,敌人肯定就要倒霉。
纪飞哈哈一笑,“行了!你还挺能联想的啊!今天我们赚了一百亿,很不错吧!”
李若汐还想问,看到纪飞不肯说,故作担忧说道:“花韵会不会真的来报复我们?”
“一个女人的话也值得你害怕?”纪飞语气充满不屑。
李若汐摇摇头,“女人你可不要小看了,你看金明路都被她算计了!”
圆溜溜的的大眼睛盯着纪飞,心中都是期待,想要看看他有什么感受?
纪飞抬手拍了拍李若汐的修长美腿。
李若汐吓得连忙把腿收回去,“你的咸猪手干什么?”
“我验证一下!看来你心中只有那个八岁的小男孩,连我都没有,那就更不可能有别的男人了!”
“我……你……”
李若汐气结,差点儿把胸口的衣服扣绷开,还有比这更气人的验证方法吗?
占着自己的便宜,然后得出结论,还一副是考验自己的模样。
太无耻!
太气人!
自己怎么也不会下贱成那样。
可——
她恨不起来!
这个纪飞现在让她欢喜让她忧!
“纪飞,你等着我收拾你的!”
哈哈……
纪飞大笑,“老婆,你要努力啊!”
“滚!”
李若汐气恼的把头转到一边。
纪飞很好奇,要是有一天李若汐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八岁同桌小男孩的时候,是会哭呢?还是会笑呢?
应该会羞的无地自容,因为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成年的自己。
涌起一股莫名幸福和感动。
金氏集团花韵办公室内,她刚刚挂断电话,对着另一边委屈诉苦许久。
但对方一直都是好言好语的安慰,直到把花韵哄开心,让她准备迎接儿子回来,花韵才放下电话。
宁海大酒店的套房内,一个五十岁上下男人,身材高大,举止威严,脸上带着颐指气使的骄横。
掏出手机,“给我弄死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