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霍蕾刚刚发出低呼,就连忙闭嘴,脸红扑扑的,眨动着杏眼,看着纪飞,不明白他突然抓住自己的手是要干什么?
这么突然,难道要做什么?
纪飞没有解释,而是一股内力进入了霍蕾的体内。
内力进入后,感觉霍蕾的身体里面就像是畅通的通道,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量,这让纪飞更加震惊,霍蕾真的不会武功啊!
看来一直以来,霍蕾在自己的面前就是非常真实的,要是想要参加组成五行八卦阵,是需要一定武功底子的!
看向霍蕾,发现她没有说话。
霍蕾此刻心中就像是有两只小鹿,咚咚乱跳,红着脸看向纪飞,内心在等着纪飞抓住她的手,拥抱她,甚至是亲吻她。
“妹妹!生日快乐!”纪飞收回心思,微笑而又深情说道。
霍蕾:“……”
幻想了那么多的浪漫,那么多种可能,结果纪飞给的一种结果却是直接说了一句生日快乐,这——
太尬了吧?
自己这是白日做梦!
羞愧的都想要钻进地缝里面去!
“我们出去吃蛋糕吧!我肚子都饿了,再不吃都要叫了。”纪飞说完,抓起霍蕾的手要去摸自己的肚子,霍蕾娇羞嗔怒,直接收了回来,气鼓鼓的说道:“还是让嫂子去摸吧!我可没有兴趣!”
俏脸通红,转身跑了出去。
纪飞看着霍蕾的背影,他暗暗决定,最近一定要看住了霍蕾,他始终觉得这个霍蕾的身上肯定是藏着秘密的,否则司寇雄不能提醒自己。
还有就是玉藻前当初可是带着霍蕾从宁江市赶到了龙山,为什么要带着霍蕾呢?难道只是因为使用了玉藻前的狐狸尾巴吗?
纪飞内心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压下各种想法,走出屋,与几个女人一起给霍蕾过生日,在李若汐几个女人的调节下,氛围倒是变得很好,更是彼此都非常的开心。
只是,虚缥缈的目光不时看向纪飞,貌似在询问纪飞。
一直到很晚,几个人的PARTY算是结束了,霍蕾喝多了,盛凌云与朱莉也喝的不少,都回各自房间休息。
纪飞带着李若汐回房间,虚缥缈一直跟在身边,纪飞有些无语,“拜托,我和我老婆是要回去睡觉的。”
虚缥缈挑挑眉,“我知道你们睡觉啊!就算是你们上演一点儿什么,都与我无关啊!我是不介意的!”
纪飞:“……”
真是对这个女人无语。
咯咯……
虚缥缈忍不住娇笑出来,很有成就感。
三个人进入房间,虚缥缈将门直接关闭,看向纪飞,“说说吧!你为什么对霍蕾的后背那么感兴趣?最好不要隐瞒,我是能够感受到你的一些想法的,但不是全部,更没有完全感受到,所以我才会问的啊!”
虚缥缈看向纪飞提醒道。
李若汐也连忙看向纪飞,“对呀老公!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想要问霍蕾这个问题呢?”
纪飞面对这两个女人,他没有撒谎,毕竟这是一辈子要面对,更是要风雨同舟的女人,于是将知道的所为纯命讲述出来。
两个女人听完,全部都沉默了。
难怪纪飞听了会是这样的在意,原来是有这样的事情,事实上,现在她们两个都好奇了,不知道这个霍蕾是不是其中一个呢?
“我敢肯定的是,就算霍蕾是其中之一,那么她也不知道,否则她不会做,更是宁可自杀,也不会加入到害你的人队伍中。”虚缥缈黛眉轻蹙的看向纪飞说道。
纪飞脸上先是露出震惊,接着是有些讶然的看向虚缥缈,“你怎么可以确定?”
“你不懂女人的!”虚缥缈白了纪飞一眼。
李若汐握住纪飞的手,“我能够等你十五年,就是因为我喜欢你。霍蕾她也喜欢你,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若是要在爱人与自己生命之间选择,宁可选择自己去死,也不能够伤害了自己的爱人。”
纪飞闻听,身躯就是一颤,脸上露出一抹深深的复杂,最后看向两个女人,“若是那样,就真的太好了。”
“为什么?”两个女人同时看向纪飞问道。
“我最担心的就是霍蕾参与到其中,到时候,你说让我怎么对她下手?杀她还是不杀?万一她做了其他事情后怎么办?”纪飞将自己最大的顾虑说了出来。
两个女人听完,也是一阵沉默,的确就是如此。
“其实,你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现在就阻断了霍蕾可能的路。”虚缥缈看向纪飞说道。
“什么方法?”
“按照之前孙圣手与韩露在一起滚床单,影响对方吸收能量推测,要是你将霍蕾推倒了,假如她是其中之一,会给对方的伤害很重的,所以你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方法。”虚缥缈说完,还故意对着纪飞眨眨眼,明显也是在逗纪飞,甚至是在调侃纪飞。
纪飞有点儿无语,深吸一口气,看向虚缥缈,“放心吧!我纪飞是一个忠实于老婆的男人,才不会去睡了别的女人呢!”
“切!鬼才知道呢!再说了,你心中有没有想过睡哪个女人,还不知道呢!”
虚缥缈说完,转身出门。
剩下纪飞和李若汐。
李若汐张开双臂勾住纪飞的脖子,“老公这么爱我,我是不是要奖励老公呢?”
纪飞抱住李若汐,“睡觉吧!否则儿子要罢工了!”
噗嗤!
李若汐直接娇笑出来,接着探手搂紧纪飞,一起倒在床上。
纪飞刚想要思考怎么破解难题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体一紧,低头看去,李若汐竟然头钻进了被窝里面。
纪飞:“……”
这个老婆现在真是太懂人心了,只是太让人幸福了,只是这种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桃花坞别墅。
孙圣手来到后,感觉非常的陌生,甚至是对赵家人都陌生,但是他知道,现在赵家的别墅不能够回去,只能够来这里,毕竟疯道长告诉的要回赵家。
赵老突然看到孙圣手,满脸震惊和复杂,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应该喊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