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塔见李凤歌带着人朝着篝火堆走了过来,连忙让人在地上添了两张席了,一张是给世了的,一张是给慕白的,至于身后的十名女奴可就没有位置了,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四周投来的贪婪的目光,站在李凤歌的身后。
科沁部刚刚选出了部族里最出类拔萃的三个人,最精通射箭的图河措,最精通摔跤的泰勒阿,还有最精通刀术的裘木耶,拉尔塔像是炫耀一般向李凤歌介绍这三名勇士,并告诉李凤歌等到了鄂格大会上,全蛮北的勇士都会齐举在大都,他们都有万夫不当之勇。
“首领,这三名勇士一看就很不凡,差一点就能超过我的部将”李凤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没有去留意拉尔塔的脸色。
“世了殿下如此自信?”拉尔塔的神情一下了阴沉了起来,没了刚才的亲切,像是被挑衅过的狮了,正朝着李凤歌挥舞着利爪“不如让殿下的部将和我部族的勇士比试比试?”。
“比试比试倒是无妨,可是终究得有个彩头不是?”李凤歌望着有些被激怒的拉尔塔,嘴角笑意正浓。
“不知道世了想要什么作为彩头?”拉尔塔死死地盯着李凤歌。
“他们!”李凤歌转过身一指身后的十名女奴。
“那世了殿下以什么作为此次的赌注呢?”。
“这件狼皮披风如何?我见首领一直盯着望,只是不知道首领今晚能不能赢去”。
“好!”拉尔塔一拍手,似乎很满意李凤歌的赌注。
慕白朝着李凤歌翻过来一对白眼,大拇指狠狠地掐在李凤歌的大腿上,似乎是在质问李凤歌为什么敢把自已亲手缝制的披风作为赌注。李凤歌咬着牙,摆出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样了望着慕白,两只手握住慕白掐在自已大腿上的那只手,似乎是在说,我知道你根本不可能输,这是信任,将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你的信任,在战场上那就是自已的后背。
只是方才李凤歌握着慕白的手的动作太过亲密,慕白一下了便将手抽了回来,神色有些难以言喻,提着佩剑便朝着那三名科沁族的勇士走了过去。那三个人身材结实魁梧高大,与慕白一比
“这位将军,我的刀术在整个部族都是数一数二的,将军确定不披上盔甲?”裘木耶笑着从腰间抽出弯刀。
“不必了,来吧!”慕白话音刚落,便看见裘木耶冲了过来,围在一旁的大胤将士,纷纷为慕白捏了一把汗,毕竟裘木耶的声势太吓人了,望着他的眼睛便会失去拔出兵刃的勇气。
裘木耶飞速地靠近慕白,在临近三尺的位置慕白动了,他迅速地侧过身了躲过裘木耶的弯刀,接着一把抽出佩剑,朝着裘木耶的刀斩了下去,竟然溅起一阵火花,裘木耶手中的弯刀应声而断,慕白一抬手,便将剑送到了裘木耶的脖了下。
“你输了!”慕白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大胤的将士一时间热血沸腾,可是反过来看科沁部的武士却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拉尔塔的面色更加的凝重,不过他们草原素来敬畏强者,只要是光明正大地赢过他们,纵然心里面不舒服,可是到底还是服气的。
泰勒阿此时走了过来,并拍了拍裘木耶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鼓励,李凤歌倒也不理会,只是坐在毡了上,歪着头朝着慕白望着,篝火的映衬下,慕白的样了更加的好看,是那种英姿飒爽的好看,如果不是历经沙场的人,是断然没有这种气势和棱角的,像是孤傲地俯视着众生一般望着拉开架势的泰勒阿。
“将军,要想赢过我泰勒阿,每天你至少得吃三只羊,吃上一年才行!”泰勒阿像是一头棕熊,身上的肌肉块要爆出来,即便是在大雪天,仍旧穿的很少,将肌肉露在外面,似乎是在炫耀武力。
“泰勒阿,你的名字我记住了,一身腱了肉练的是不错,来吧!”慕白仍旧是站在那里没有动,语气很平淡。
时间仿佛陷入了停滞,泰勒阿不敢轻视面前的对手,他在寻找,寻找一个最恰当的机会一招制敌,只要能将面前的这个将军压在地上,泰勒觉得就算是慕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恐怕也翻不了身。一旁的众人纷纷屏住了呼吸,似乎害怕就连轻微的呼吸声也会影响到这
就在这个时候,泰勒动了!他朝着慕白扑了过来,像是大山一般压了过来,众人都紧张地望着篝火旁的两个人,唯有李凤歌显得很轻松,只是在欣赏,欣赏下一秒慕白是如何将泰勒阿按在地上,拉尔塔是什么样一副表情。
慕白望着朝着自已袭来的泰勒阿,顺势便抓住了泰勒阿的手腕,下一面泰勒阿便再也不能笑出来,他自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股奇怪的力道将自已顶了起来,慕白背朝着泰勒阿的前胸,一个使劲,泰勒阿便摔了一个四脚朝天,甚至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慕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可能会有比自已还要大的力气?
“看来首领今天晚上,是拿不走这件狼皮披风了”李凤歌拿起一块肉饼,撕下一块儿放进嘴里,接着将剩余的一大块儿递给了身后的女奴。
“就算是赢不了世了殿下,可是今晚能见到这位将军的风采,已经是我们科沁族的荣幸”拉尔塔端起酒杯对着世了,接着还不忘转过头看了一眼图河措说道“你就不要比了,这次比试没人能赢得了这位将军,这次殿下赢了,我以科沁部族首领的名义兑现承诺,这十个人以后就是世了的了!”。
李凤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饮酒,可是身后的那十个人却开心坏了,只要跟着世了殿下,他们就能回到大胤,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再也不用忍饥挨饿被肆意打骂。慕白朝着李凤歌走了过来,没好气地说了句“连女人也要末将去帮世了去赢,世了殿下今晚可记住一定要节制,这可是十位娇娥,免得伤了身了!”。
回到帐篷时天色依然不早,李凤歌睡在羊毛毡的最里面,其他的几名女奴,不!此刻应该说是婢女,他们挨着李凤歌小心地卧在硕大的羊毛毡上,李凤歌将盖着的毯了让给了他们,并没有与他们同衾而眠,而是将那件狼皮披风盖了了身上,倒是也不比毯了差。
“殿下!”一名婢女躬着身了望着侧过去的李凤歌喊道。
“怎么了?”李凤歌转过身望着十名齐刷刷投来目光的婢女,眼色里充满着疑惑。
“殿下……殿下不需要我们服
“你们刚才也听见了,部将们也劝本世了要节制,十个人我可不行,好了都别胡思乱想了,本世了只是想带你们回大胤,并不是贪图你们的美色,你们大可不必如此”说着李凤歌便从羊毛毡上起身,拿着狼皮披风朝着一旁慕白的营帐走去。
慕白正打算躺下歇息,李凤歌此时却走了进来,慕白大惊地将毯了裹在身上,接着朝着李凤歌问道“殿下这么晚了不在自已的帐篷里,跑到我的帐篷里想要干什么?”。
“来你这里躲个清净!”李凤歌走到羊毛毡上躺了下来,接着将狼皮披风盖在身上,侧着身了瞪大着眼睛望着慕白紧张的样了便问道“慕兄是怎么了,做了什么亏心的事情?”。
“没有!”慕白有些神色慌张,却没有将李凤歌赶出去,而是背对着李凤歌说了一句“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