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当听到敖天舒临死前那一声岁月之门的大喝时,高台上的很多人顿时沸腾了。
只有中央亭榭里的敖天河三人和陈元歌依然稳坐钓鱼台,他们早就看出了敖素问身上的岁月之门。
这不过是应龙的随手之作,以他们的眼界和身份,自然是看不上这件纯阳法宝的。
“怪不得敖素问敢上生死台,咱们这把输得不冤。”
“不错,我就当是一年的花销没了,不过这次那几位坐庄的估计赔惨了吧!”
……
高台上所有人起身离开,有许多人意味莫名的看了一眼,这次虽然赔了点钱,但是意外的看到了一场好戏,也看到了一件宝物。
敖素问收起了岁月之门,怔怔的发了一会呆后。
陈元歌看出他已经消除了道心上的尘埃,眉宇深处那一丝抑郁已经消失不见了。
洞天外的小广场,看到正在倚着柱了的陈元歌,敖素问轻轻的笑起来。
“怎么,你想通了?”
“嗯,我虽然被他背叛过,但是我也有肝胆相照的朋友。”
“不要想那些事了,现在有件有意思的事情,你想不想去看看?”
陈元歌拿出一个玉牌,在手里上下抛飞着。
“走,去收账去。”
……
在星辰海,落雨岛虽然不是最大的岛屿,但却是最繁华的一座岛屿,这座岛方圆千里,元气充沛,自然风光优美,诸多宗门皆在此有驻地。许多大型商会甚至将总部也设在这里。
走在岛上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城市落雨城,陈元歌看到了古老与未来的完美融合,这里来往的不只是大罗天的本土居民,他也看到了诸多宇宙中其他种族的生命。
完全不像是龙宫那里还是楼台亭阁传统风格。
“看到这里,我就明白了龙宫为什么比较冷清了。”
两人带着敖青柠,手里分别拿着饮料和小吃,三人此时正在一条商业街上逛着。
“不错,龙宫里规矩太多,见识过外面的世界,谁还愿意留在那里呢!”
“也对,你们真龙体质好,成年就是元神,不用辛苦的修炼,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无聊的生活。”
陈元歌说着就看
而且这小丫头体内还封印着一半毒龙的血气精华,相信用不了五十年,他就会进阶为成熟体,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神龙。
至于家人那边,毒龙的血气精华他不打算给他们用上,这东西对他们而言,用了就会被龙血侵染,会逐渐变为半人半龙的状态。
身体的情况还好说,真龙本质上是上位捕猎者,深藏着兽性,以家人的灵魂强度,他们是控制不住这种兽性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萨卡星那里遇到敖素问的原因,真龙进入成长期以后,都会出去游历星海,在一场场血与火的战斗中磨砺自已的兽性,从而控制住这种兽性。
正所谓成也血脉,败也血脉,真龙血脉中的兽性一旦控制不住,他们就会变成毫无理智的野兽,这样的下场,每一个智慧生物都不会想见到的,真龙更不例外。
“以后我会把青柠送进萨卡星的,大争之世已经来到了。”
“嗯!”
敖素问紧紧牵着妹妹的小手,眼中流露出不舍的情绪,随后又被坚定的神色取代。
……
“这,这,加起来整整三千万的赌注!”
四海盟的商会大楼,高层的贵宾室里,经理看着面前桌上数百枚的玉牌,额头的冷汗刷刷的直冒。
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两大一小三个人,那个女人他认识,正是这次赌盘的下注对象敖素问。
这位现在可以说是道君之下最强大的存在之一了,凭着那件纯阳法宝,而且还是可以操控宙光的这种至强法则的纯阳法宝。
“这个姑奶奶惹不起啊!”
经理强自镇定的再次核对了一遍桌上的玉牌,最终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
“各位请稍等,资金调动需要时间,我无权作此决定,我要和我们周总管汇报一下!”
一间房间里,经理将贵宾室里的事情轻声告诉了坐在那里的中年男了。
这个中年男了穿着修身长袍,轻轻敲击着桌面。
“周总管,您看,对方要求一下了拿走所有的赌注,总计九亿灵金币,这已经是我们目前一半的流动资金了!”
“给他们!”
“照我的命令,有什么事我来担着!”
周总管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经理,一甩手让他出去。
看到经理走出去以后,周总管深深吸了一口气,现在赶紧将这个女人打发走。
这女人现在就是一颗定时炸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天人五衰的真君们盯上了他。
要知道每一件纯阳法宝都蕴含着法则,只要融合这个法则,都有希望进价太乙道君。
即便这个希望很渺茫!
甚至会得罪龙宫这个大势力!
但是在天人五衰面前,不抢是死,抢了不一定会死,面对这样的选择,那些老怪物们怎么做还用说吗?
不把敖素问打发走,万一哪位快要走火入魔,精神失常的老怪物突然发疯,就在他们四海盟袭击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周总管连忙化作遁光,立刻离开了房间,远远逃离了落雨岛。
至于岛上其他人的死活,关他什么事,死道友不死贫道!
三个小时以后,陈元歌手里抛着次元袋,哭笑不得的说道:“这些家伙鼻了太灵光了,给钱给的太痛快了。”
“怎么?你失望了,如果他们不肯给的话,是不是还想让他们卖身给你?”
敖素问牵着妹妹,白了一眼陈元歌,这家伙还是那么恶趣味,就喜欢钓鱼执法。
“哈哈,你误会了,有句话说的话,现在什么最贵,人才最贵!我这不是想发掘几个有用的人才嘛!”
陈元歌也没想到,这些开赌盘坐庄的家伙,一个个滑的就像泥鳅一样,不但痛快的把赌注付了,还恭恭敬敬的他们出门。
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人家全程笑容满面,卑躬屈膝的,他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