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气死师哥噫(1 / 1)

江楚仁说:“我今天带玉青师弟来,是想让你帮他看看,之前被鬼修伤了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许儒哎的惊讶道:“啊,就为这事?”

江楚仁听出了端倪,表情怪怪的:“那你认为还有哪些其它?”

素玉素玉突然咳得厉害。

江楚仁连忙问:“怎么了?”

素玉青镇定地说:“没事,就是被水呛着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水呛着,江楚仁无奈的道了句:“小心点。”又回去怀疑的问许儒:“你刚才……”

素玉青又疯狂咳嗽,成功打断了第二次对话。

江楚仁疑惑的问:“又呛着水了?”

素玉青从容的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呛着茶梗了。”

江楚仁:“……”

许儒脑筋转的贼快,郑重其事的接上了话:“师哥,不是我说你,师弟都伤的身体成这样了,连水都喝不正常,你怎么还纠结在不必要的小事情上?”

“俗话说时间就是生命,若是耽搁了治疗,师弟落下病根逐步发展成半身不遂,只能每日躺在床上咸鱼瞪眼咋办?一想到这画面,我的天,我的这颗心就如同被一把杀猪刀割啊割啊。”

“玉青师弟,你……咋就这么命苦哇,都还没多吃些好吃的,看看山山水水的,交交俊男靓女的,就,就这样了,我……二师兄我这辈子太对不住你了……”

许儒拿着烟蓝的发带一边抹泪,一边哭得好伤心,看得素玉青的嘴角直抽,我还没半身不遂呢……

江楚仁忍不了,砰一声拍在石桌。

不等他说话,许儒立刻露出感动的表情,捂着他的手紧紧不撒开:“师哥真是太善良了,看不得我受皮肉之苦,居然亲手把烦人的蚊子给拍死了,我许儒何德何能受此关心,师哥你就是我的再生亲妈啊!我可以叫你一声妈吗?”

江楚仁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再不松开手,我现在就可以让你重新投胎一次。”

许儒乖巧地放下:“誒,好的,妈。”

江楚仁早已经习惯许儒的时常戏精,白眼都懈怠翻了,经过这么一闹成功翻过了刚才一页,让素玉青瞠目结舌,哑口无言,原来自己还是太嫩了脸皮不够厚。

许儒从房间里拿了一个绵软的鹅绒垫子,让素玉青将手平伸出来放在鹅绒垫子上面,撩开他过长的衣袖,三指按在寸口脉,闭着眼睛,细致的感应把脉。

把脉的过程,长的使人无聊到想打瞌睡,素玉青尽量保持清醒,但眼皮子就像是在打架,腰逐渐直不起来。

江楚仁突然问:“这次的下山历练,你觉得如何?”

素玉青猛然惊醒,回想以前,犹豫的摇摇头:“不是很好。”

至于为什么,他不方便当面说全,毕竟叶铭修从始至终都在带领着这群小弟子划水,最终还得自己亲自出马干掉欲色鬼的这件事,太让信誓旦旦推荐此人的江楚仁丢脸了。

若是江楚仁知道,这份功劳里有他最讨厌的越意寒的很大一份,岂不是分分钟气到内伤吐血?

江楚仁不知内情还以为素玉青是自我失望了,温声细语地说:“没关系,你有伤未愈,本来就是带伤坚持的历练,罪不在你,倘若大长老说道你了,我去帮你讲理。”

素玉青听着这样柔柔的安慰,心里暖暖的。

一想起《破碎虚空之魔》里江楚仁的凄惨下场,扔去饿鬼道被分食,又扔去地狱道给妖魔们加金丹餐,骨头当剔牙的牙签,他就一阵惋惜。

此时此刻有了一个坚定的念头,若是真的可以改变未来,他希望在自己的努力下,江楚仁能够避开那个无比凄惨的命运。

才内心暖暖的片刻,江楚仁就问出了一个令素玉青想回家的话:“我听说,那个叫越意寒的小弟子也去历练了,表现居然挺不错?”

素玉青镇定自若地说:“他好歹也是大长老看中的人,没有这点本事,我碧从峰留他是想砸自家招牌么。”

江楚仁狐疑地说:“不久就要办试剑大会了,通过第一轮简单试练的弟子名额就有他,恐怕早已经渡过了筑基期,但这才几天?进步如此神速,你当真没给他单独开小灶?”

废话,那是号称人形自走外挂的男主也,就这个速度,标配,高配还没到时候,读者还嫌实力提升的太慢呢。

素玉青有意不爽道:“若不是大长老强塞此人进来碧从峰,我何苦为难自己找不痛快,师兄,你是觉得我的脑袋被嗑坏了?”

江楚仁这样一想,也对,他不该这样怀疑师弟,本来就身子没好利索,气着了就不好了。

但一想又不对,险些被糊弄过去了,冷淡的看着素玉青,缓缓地说:“我可不曾忘记当初你为他做的种种,死灰都会复燃,人更说不准。”

江楚仁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所在,实在没理反驳,本来就不像是原身会做的事情,继续深入下去恐怕要彻底崩坏人设。

素玉青的语气都虚了很多:“那是以前嘛,人都是会经常抽一抽的……”

江楚仁口气硬邦邦道:“又想糊弄我,说实话!”

好似一阵寒风吹过来,素玉青身着单薄的衣服,不由得抖了抖。

许儒在一旁把脉,忽然自言自语的嘟囔:“怪了怪了。”

江楚仁听许儒这么说,关心则乱,急忙问:“是不是有异样?”

许儒白了他一眼:“你急什么,都喷我脸上,我都把不好脉了。”

江楚仁:“……”

许儒接着说:“师哥,你能站边边些吗?被一直盯着,我热。”

江楚仁强忍住,秉持着好男不和流氓斗的优秀品质走远了,直直的站在门口,眨也不眨一下的死盯着这边,就差脸上写着:你最好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今天指定削死你。

半炷香的时间过去,许儒深深地叹了口气,说了个字:“唉。”

素玉青如梦初醒,茫然若失,啊,把脉已经好了?

许儒站起来,收拾起用于把脉的物品,江楚仁一看见他的口型,就卷风带沙的匆匆过来了,眉头一皱,语气里是焦急:“究竟是什么情况?”

许儒摇摇头:“这个结果……难说。”

江楚仁犹如晴天霹雳,身体颤了的坐下来,脸色苍白。

素玉青乍一下听到这句话,不禁惊诧万分,自己就是被鬼修伤到了而已,下山历练都好好的,非要挑出毛病就是实力弱了那么一丢丢。

总体来讲,还没男主伤的严重和恢复的跌宕起伏呢,为什么搞得随时命不久矣了一样?许儒绝对是误诊了吧?

素玉青半信半疑地问:“二师兄,我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楚仁突然打断了:“今天就算了,我们改日再约。”

这就走了?

素玉青连忙说:“可是楚仁师兄,我还没有问清楚关于伤的……”

江楚仁怒气难挡:“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遥派从不养废人,若是被大长老知道,你以为自己能够留在天遥派吗?”

有这么严重吗?我觉得自己也没多废物啊?

江楚仁气恼地来回踱步:“每次叫你小心小心,你从来是当成耳边风,衣服多穿点又不会热,瞧你脸色苍白成什么样了,简直风一吹就能飘到九天之外了。”

身材拔高,非一百多斤的人根本抱不起来自己的素玉青:“……”

江楚仁火气的打量一番四周,眼神中处处是挑刺:“空空荡荡就放个石桌石凳,许儒你这个堂主当的怎么回事,弄个方便人坐着的挡风亭子都懒得,那边居然还有个坑,人不小心摔进去了怎么办?”

那巨浅的坑一碗水下去就满了,两岁的娃崽都不会把它放在眼里,谁能摔的进去啊。

上次修屋檐的公费,至今拖着没公费报销呢,他还得命苦的亲自上去敲钉子盖木板,还挡风亭子呢,要不要顺带造个园林啊?

许儒觉得膝盖中箭的自己真无辜。

眼看着江楚仁的火气那么大,一时间突突突的没完。

许儒说:“师哥,其实玉青师弟这病也不是不可以治,我这里有药,每日服用,得慢慢来,急不得。”

江楚仁抽着嘴角:“……为什么不早说?”

许儒何其无辜地说:“你也不给我机会啊。”

“行行行,我的错,快把药拿出来。”

许儒伸出手,拳头松开,红红的两个小粒粒掉在江楚仁的手心里。

江楚仁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抬头,问:“这是什么?”

许儒再理所当然不过地说:“枸杞。”

江楚仁忍了忍,尽量平稳地说:“……你实话实说,玉青师弟究竟是什么情况?”

许儒一本正经地说:“枸杞还能补啥,当然是肾虚。”

空气突然安静。

许儒多嘴一句:“师哥,你气血好像也有些不足,要不要来点?”

随后,長溪峰上响起一声好似炸雷的恼怒骂:“你给我滚,有多远死多远!”

“可是,这是我的峰啊。”

“我不管!你滚你滚滚滚滚滚滚……”

素玉青的手臂放在石桌上,望着面前鸡飞狗跳,你追我打的场面,打了个哈欠,困倦的好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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