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1 / 1)

我的名字叫做齐木楠雄,是个超能力者。

心灵感应,瞬移,石化,预知,千里眼,隐形将所有已知的超能力叠加起来,大概就是无所不能的神明了吧。

很不凑巧,拥有这么多超能力的我却是世界上最可悲的人,如果硬要归结的话,因为无所不能所以丧失了普通人能感受到的兴趣。

这还不够可悲吗?

想想吧,即使你征服了全世界,也就仅仅只是动了动手指而已,这不是夸大,而是事实,如果动用全力的话,毁灭地球也就只需要三天而已,在jump里面那些拼死拼活的反派们大概会哭吧。

还有什么奋斗之后的乐趣吗?

更别说无时无刻的,只要你走在大街上面,最流行的游戏,最火的电影,最好看的小说,全世界都会变成剧透狗。

了无生趣。

这是世界的惩罚吧。

老实说我并不相信世界上有神明,但每次新年参拜都会象征性的许下愿望。

【希望能成为一个普通人】

在我十六岁那年的春天的某个早上,一睁开眼,入眼的不是我的房间,而是广袤的平原。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怕是会对这种超出预料的情况而吓到茫然失措,这对于我来讲,惊慌失措这种情绪本来就是不可能的。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次漏超能,虽然感觉像是和尿床一样的存在,但实际上只是因为超能力太强,所以有的时候会不受控制,一般都是晚上进入深度睡眠之后。

只是瞬间移动换了个位置真得是太好,虽说就算翻了个身把整个街区震塌也只是挥一挥衣袖就能用时空回溯完美修复好的事情,但是就麻烦程度而言,前者明显更为简单些。

只需要再瞬移回去就好了。

……失败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抑制器,那是两个像是街机游戏棒一样的粉红色触角,审美是属于制作者齐木空助。

这个抑制器,用来抑制我越来越强大的超能力,虽然齐木空助是个讨厌鬼,审美也很奇怪,但不得不说他的脑子还是非常有用。

什么也没有摸到。

没有诸如世界毁灭之类的,需要保护地球的意外,我是不可能把抑制器摘掉的。

如果说,有人偷偷摸到我的房间里面,把我的抑制器拔掉的话,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在那之前怕是会先被我人道毁灭了吧。

但是抑制器确确实实不见了。

摘掉抑制器的我可以说是无所不能,就连毁掉地球,如果认真起来的话也就只要三天。

但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既没有一脚下去就踩出一个十米的足以把大象埋进去的大坑,也没有一拳把砸出龙卷风。

瞬移之前已经失败了,将其他的超能力一一试过去之后,全部只有一个结果,失败。

我似乎彻彻底底成为了一个普通人了。

多年夙愿达成了,我应该欣喜,我曾经多次思考我没有超能力之后会过着如何平凡而又喜悦的普通生活。

然而前提是,在普通的人类社会。

而不是一个荒无人烟,也不知道在地图哪个角落的平原里面,甚至于我刚刚在检查自己的身体时候才发现。

我,齐木楠雄,变成齐木楠子了。

不是名字的变化,而是性别。

性别对于我来讲没有什么意义,如果咖啡厅里面的咖啡果冻女性能打五折的话,就算一辈子用女孩子的身份生存也无所谓。

只不过,我现在全身上下穿得像是个原始人一样,仅在重点部位围了一块破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不是现代人的衣服装备。

这里的平原也很奇怪,野草只长到脚踝,就像是用ps里面的刷子刷出来的,整整齐齐一片,放眼望去,偶尔能看到几棵树,还有几簇长着红色果实的矮树。

然而让人更加奇怪的是,不远处就是冰原,我甚至还看到了几只南极海豹,在冰面上滑来滑去。

因为我目前丧失了心灵感应,也就暂时无法从南极海豹那得知一些消息。

但是像这种复杂的情况,想必它们也不会懂。

明明离冰原如此之近,如果是正常来说,穿得如此之少的我应该会在十分钟之内,因为寒冷而陷入昏迷之中,事实上我并没有这种感觉,甚至还觉得温度正好。

我头顶上面顶着十八个黑框,在我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已经有一半黑框里面的颜色消失了,这让我想起了我玩得游戏里面的血量。

全部清零的话,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现在情况不明,我暂时放弃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但事实上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阻止黑框变少。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大概又是一款垃圾游戏,连新手引导都没有,只会让玩家傻子一样站桩。

这是我多年为了防止剧透,玩垃圾游戏的经验所谈。

就好像为了印证我的话是错误的,我突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冲动,想要给自己取个名字。

哎咧哎咧,下意识地就说出了口头禅。

“我的名字叫做哎咧哎咧。”

对着空无一人的平原说出这句话,显得有些傻,不过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也就不担心什么。

这个时候,我头上突然多出几个字,【哎咧哎咧】。

这是取名环节吗?

还没等我想明白,我首先觉得我似乎把所有的超能力都兑换成了一个叫做“乌鸦嘴”的超能力。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在我的身后平白无故地响起了一阵响震天的婴儿的哭声。

不用转过头,也不需要什么超能力,我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没有人偷偷摸摸从我身后走过,悄悄地扔下一个孩子,或者直接开着直升飞机空投一个孩子,虽然我没有明确看到孩子出生的全程,但是有一种感觉告诉我,这是我刚刚生下的孩子。

一个成年女性,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没有十月怀胎,没有分娩过程,就这么站着毫无感觉地生了一个婴儿。

生孩子,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吗?

喂喂喂,这样的话,还需要男的做什么?

这是什么新的黑科技吗?

就算是神明也请符合一下生理学好吧。

槽点太多,我急需一个捧哏。

然而没有给我再送一个人过来,我不得不和那个婴儿大眼瞪小眼。

在刚刚出生的时候,还在哇哇大哭似乎能哭到天荒地老,但是此时却已经完全没有眼泪了,一双乌黑的眼睛盯着我,眉头皱地死死的。

和新出生的婴儿不同,他明显要更大一些,皮肤也不皱巴巴的,就是太黑了,像个黑炭。

好在还有眼白,要不然岂不是连他的眼睛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不过,那双眼睛,我能感受到里面的杀意,像是闻着血腥味的鲨鱼正在准备咬死猎物。

这不是属于一双幼儿的眼睛。

也许和我一样,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扔到这里的倒霉蛋,然后还不凑巧地变成了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婴儿。

估计还会认为这是我搞的鬼。

但是想想吧。

明明是变成女性,还得被迫生孩子的我更加可怜。

如果对方和我换个角色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先悲愤而死。

这个婴儿,做出很奇怪的神态,像是我的那个只会给上司舔鞋子和让我给他善后的老爸齐木国春上厕所便秘的表情。

要事先说明,我对看别人上厕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只是当我直视一样东西超过一秒的话,就会自然而然地看到内部的结构。

虽然没有超能力,但作为人,我的观察力也是顶尖的,我知道他不是想要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仅仅只是想要说话而已。

不过以他现在的表情来看,怕是张口就想要吐出什么应该打马赛克会被和谐的话吧。

明明刚出生不久,但是已经能跑能跳,甚至妄图跳起来,但是实在是太矮了,跳起来也仅仅只能打到我的膝盖。

非常地活泼。

我不想管这个婴儿,虽然他看上去弱小又无助,但是架不住他是个想要一口咬死我的黑炭,再加上,我现在这个身体可是通体雪白,还是金发,没有河,看不清面容,但也估计是搭配着的碧眼。

就算我以前看人时间长了就是一幅骨架子,但是审美是正常的,也架不住这个身体是个美人。

和这个孩子看上去一点儿也不搭。

明显这就是隔壁老王生的。

不过这里只有我和这个婴儿而已,我喜欢安静,抱团组队不是我所喜欢的方式,但是也不介意暂时忍耐下。

我单手拎起了这个还在妄图砸我膝盖的小孩,他就像是只刚出生的猫一样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原本只想这样拎着的,然而当我接触他的时候,某种不知名的力量,使我抱起了他。

这种脸贴脸的方式,实在是太有生理障碍了,就好像被挤在玻璃上面的肉脸。

我们统一的,一左一右把脸撇开,我还能听到对方“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他十分惊讶。

等过了一会儿,他就蹦出一个字,“你……”

我没理他,我注意到他头顶的四个黑框,原本少了一半,但是当我抱起他的时候,那几个黑框又被填满了。

同时,我的某个不可描述的新增长出来的部位,还有一种被吮吸的感觉。

……这个还有隔衣喂奶的神操作吗?

明明根本没有碰到啊。

这种感觉很轻微,但那个小孩似乎也有感觉,噗噗噗地吐了好几下,他看上去更加生气了,那双丹凤眼里面像是藏着火焰。

喂喂喂,这个时候,应该是我嫌弃你才对吧。

嫌弃个鬼哦。

我刚想吐槽,但是说出来的话,却不一样,“你的名字叫嫌弃个鬼。”

在那个小孩的头顶上就多出了四个字,【哎咧嫌弃个鬼】。

那个小孩也明显知道了自己的新名字,一幅目瞪口呆的样子,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咬牙切齿,最后蹦出了两个字,“咬杀……”。

似乎因为时间变久了之后,随着他的身体长大,能说出的话就变多了。

这比之前生孩子,符合常理多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想要把这个小孩随便扔到一边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我头顶上的黑框清零了,原本还剩下两格的,之前抱小孩子的时候掉了一格,在我吐槽的时候又掉了一格。

虽然完全清零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慌。

会发生什么吗?

我眼前的一道白光闪过。

眼前的景象恢复的时候,我周围一处雪白,地上却有着黑体五号字,这是一个族谱。

最上面写着第一代,哎咧哎咧。

这是我给自己取的名字。

年龄16岁,

死亡原因:喂奶而亡。

遗言:你叫哎咧嫌弃个鬼。

……

神的喂奶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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