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片血腥的土地后,佐助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以前的忍者就是暴力的象征,残暴血腥的形象早已深深刻在普通人的心里,而如今普通人却有了可以反抗忍者的武器,以前有多畏惧忍者,现在就有多么痛恨忍者。
而造成这种状况的就是桃之国,因为只有桃之国才能生产出精良的热武器以及威力巨大的炸弹。
佐助突然不想去调查团了,须佐能乎骤然浮现,带着他飞上天空
桃之国。
宇智波鼬正在豪宅里逗弄孩子,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面前。
“哥哥好久不见。”
“佐助?”
宇智波鼬愣了下“听说你正在到处游历,怎么突然来了桃之国?”
“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的看法。”
佐助的脸色很复杂,鼬立刻意识到是很棘手的事情,招呼仆人把孩子带走,然后带着佐助到了客厅。
“说说吧。”
佐助把这两年遇到的事情述说了一遍,特别着重述说了桃之国贩卖武器,到处制造混乱的事情。
“哥哥,桃之国生产出来的热武器把忍界搞的乱七八糟,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却因为热武器而毁于一旦,我很讨厌桃之国的做法,而且现在就想杀了那个混蛋皇帝,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被卷入战争丢掉性命。”
宇智波鼬沉默许久,无奈叹息道“没用的,杀了白石义城也改变不了局面,他是桃之国皇帝,是桃之国上亿人的利益代表,战争财的暴利换谁来做统治者,都不会放弃这种暴利,除非桃之国毁灭只是这就意味着上亿人将成为无家可归的流民,你还是算了吧。”
“难道就任由那个混蛋到处作恶?”
“他是统治者,佐助,你现在是木叶忍者,如果对他出手,战争瞬间就会爆发,难道你想把木叶拖入战争的漩涡吗?”
佐助脸色变幻不定,最终还是沉默下来。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其实在我看来,忍界现在的混乱只是暂时的,混乱并不意味着毁灭,恰恰相反,只有混乱孕育的和平才会长久,现在的忍界正在经历阵痛,就像即将生孩子的女人,挺过去就是新生命的诞生,如果挺不过去白石义城和桃之国也会帮助忍界挺过去,因为他并不想毁灭忍界,只是想借着混乱敛财。”
“我也不喜欢白石义城的做法,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是有大智慧的人,不,或许应该说他是一个十分出色的政治家,佐助,政治家根本没有所谓的底线,只要能够为自己和国家争取利益,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不止是白石义城,五大国的大名也同样如此。”
“只是你要清楚政治家固然讨厌,但他们却是稳定秩序之人,没有他们,世界只会更乱。”
佐助顿时沉默下来,过了会才说道“我想和白石义城见面谈一谈,如果只是为了敛财,他应该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非要使用这种血腥的手段?”
宇智波鼬皱眉道“佐助,我不建议你和他过多接触,而且我也不觉得他能够听得进去你的话,桃之国的情况跟五大国不一样,白石义城跟五大国大名也不一样,五大国的大名只是统治者,而白石义城在桃之国却是独裁者,这种人不可能因为别人而改变决定,你也不要想着武力胁迫他,那只会激怒他。”
“桃之国不是民主国家吗?”
“世上哪里有真正的民主,桃之国底层的选举的确可以算得上公正,但高层特别是总统,往往是桃之国各方势力角逐而且还要有白石义城的认可。”
“不管怎样,我都要和他谈一谈。”
看到佐助坚持,宇智波鼬无奈道“好吧,跟我去见母亲,只有母亲才能跟白石义城说上话。”
佐助点了点头,随后跟着宇智波鼬乘坐汽车来到城堡。
见到宇智波美琴后,宇智波美琴很是惊喜,却又略显不满的说道“佐助,为什么要回木叶,当初木叶对宇智波的迫害至今都让我愤愤不平,而且你待在一个没落的小村子里能有什么作为,明明你也拯救了世界,结果风头全被那个鸣人抢走了,这难道不是木叶对你的打压?”
这话说的太有道理,佐助竟然无言以对。
“母亲,这是我的选择,而且我有了喜欢的女孩。”
宇智波美琴愣了下“是木叶忍者?”
“嗯,是以前和我同班同队的小樱。”
“看来你是一定要留在木叶了,本来我都为你找了两个同龄的女孩”
宇智波美琴脸色有些黯淡,但随后就把佐助拉到旁边,一脸八卦的问道“进展到哪一步了?什么时候结婚?”
“母亲,我这次来有正经事,能让我和白石义城见一面吗,有些事想和他当面谈谈。”
一听这话,宇智波美琴顿时皱眉“什么事情非要和陛下当面谈?”
佐助把事情简单说了下,宇智波美琴瞥了鼬一眼说道“这不是胡闹吗?陛下怎么可能听进去佐助的话?如果惹怒陛下,后果不堪设想。”
鼬无奈道“佐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相信他知道分寸。”
佐助叹气道“母亲,我会注意和他说话的语气,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宇智波美琴显得很是为难,但最终还是点了头。
佐助跟鼬不像自己其他的孩子那样,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所以宇智波美琴一直觉得自己亏欠这两个孩子,对他们两个总是硬不起心肠。
“在这里等着吧,陛下如果同意见你,肯定会安排人来见你。”
宇智波美琴离开房间前往白石义城所在的城堡。
进入城堡,让侍女去通传后,没过多久,侍女回来就带着她前往客厅。
还未靠近客厅,宇智波美琴就听到了女人此起彼伏充满诱惑的声音。
等进入客厅,入眼就是一片狼藉的画面。
十几个少女身无寸缕的摆出各种羞耻姿势,以此来取悦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宇智波美琴什么话也没说,十分识趣的褪去衣物,如同一条狗般爬到了男人面前,开始摇尾乞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