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1 / 1)

无法从购买现代制造的丹炉这个渠道着手,秦琼琋只略一思索,便把主意打到了古代丹炉的身上。

在崇尚古文化的当代,要想找到一两个古代丹炉还真不是难事,只是质量参差不齐罢了。因为时代的差距,就算对古代再了解也只能了解古代的皮毛。所以只有专业人士能鉴定古董真假,却没有专业人士能准确鉴定那个古董在古代的层次与地位。

而古代丹炉还能在哪呢?无非是呈放在博物馆、研究院,或者收藏在收藏家手里。

前者秦琼琋没抱多少希望,所以他的算盘都打在了后者上。

想着这些的时候,秦琼琋也同时没闲着,已经把行李箱拖行到了楼下。

秦琼琋一边站在楼下等着早前联系过,由秦家派来的司机,一边取出手机登陆微播。

如果要找收藏家的话,对这方面全无了解的他自然需要一个渠道,而这个渠道,秦琼琋选择了微播。

微播上可谓是汇聚了各行各业的人,每个人都有分享自己状态的需求,再因为性格的不同,发布的内容总会引起部分群体的兴趣。这样一来,一个部分群体就会由于感兴趣,选择群体中的某些人进行关注。

长久累积,某个行业的某些人的粉丝数就会尤其庞大,而这个庞大的数字也就间接表明了那些人在行业中的地位。

因此,秦琼琋登陆微播后所做的事情,就是输入与古董、丹炉这些相关的字眼进行搜索。很快地,他便挑选出了四个适合联系的人选,微播名为——

老人赵兴智、忽悠人胡友、古文化研究者、朱秦尤许脑残粉。

确定人选后,秦琼琋便分别认真翻看起了几人的微播,然后就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望着手机屏幕,秦琼琋唇角轻勾,露出犹如轻风的温和笑容,颀长的身姿更显优雅,让不远处一直关注着秦琼琋的几个人看得简直眼冒红心。

在那几个人猛按手机拍照键的时候,秦家的司机也准时到达了。

将行李交给司机,秦琼琋坐进车内,隔绝了车外的视线。坐定后,秦琼琋率先选择了老人赵兴智,给他发了私信。

“想用秦琼琋的画和你换一件东西。”

接着又接连给另外三人统一发送道——

“想从你这买一件藏品。”

“想请你鉴定一下秦琼琋作品的真假。”

“想卖给你一件秦琼琋的作品。”

早就了解了这些人是会看私信并且挑选有意义的回复的,所以秦琼琋发完消息后没有收到答复也不着急,毕竟他们又不是没正事做时刻盯着微播的,而且他确定自己的留言足够分量,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力。

身为历史名人的秦琼琋实际上并不如其他同代的名人那样出名,因为作品现存无几,尽管登上了历史书、美术书,也是属于那种老师上课介绍时一句话带过,完全不会引起学生注意的那种,更别提让大众记住了。

可以说,记住甚至崇拜历史上秦琼琋的人,除了专门研究过他的那些人,是没有例外的。

而让他觉得有趣的是,这四个人就是研究过他的,其中前两位还都留有他的物品,偏偏这两个人还不知道那些物品是他的。

秦琼琋本身就是有丹炉的,只是古代和现代变化的地方太多,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还能找到他原本的家,更别提是他的日常用品了。

可是他刚刚却发现,他的丹炉之一就在赵兴智手里,除此之外,他的佩剑目前也归赵兴智所有,而他的一把长琴则是在胡友那里。

这些东西明明是自己花钱定制的,结果现在自己还得再花一次钱把它们买回来……

这种复杂的感受,秦琼琋表示难以用任何言语言明。

所幸,他们都对自己的书画感兴趣,而对他而言,只要有纸笔,这些书画要多少有多少。只不过为了增加历史年代感,他需要在纸和墨的材料上面多花些功夫。

这样明明是真迹,却要像对待假货一样地做手脚才能让人相信是真迹的感受……

秦琼琋再次表示心情很复杂,几欲呕血。

——

赵兴智最近有些郁闷。

越是深入了解,他就对历史上的风流才子秦琼琋越是钦佩与喜爱。

可这几天微播的热门关键字搜索排名,却被秦琼琋这三个字给占据了大半。这本该是会让他这个粉丝欣喜的,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欣喜了,但这欣喜却是只有一瞬间,因为他很快发现此秦琼琋非彼秦琼琋。

分明他的偶像那么有才,结果只是因为作品丢失,无从寻找,导致没材料大力度宣传,不被人知晓。

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但现在一个和他偶像同名的黄毛小子,没有任何作品却变得比他偶像知名数倍,这实在让赵兴智郁闷至极。

虽然郁闷,但赵兴智日常刷微播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登陆后,戴上老花眼镜,滑拉着私信栏,逐一看了过去,偶尔看到几个值得回复的,赵兴智也会认真回复。突然,一条私信跃入视线,惊得赵兴智差点没跌坐在地。

“想用秦琼琋的画和你换一件东西。”

“秦琼琋的画?什么画?你从哪里找到的?这可是很难找的,你确定是真的?”

“你想换什么?只要不是我最喜爱的,都好说。”

“人呢?你人呢?人呢人呢人呢?”

赵兴智心里急切,简直一秒钟都不想等。偏偏对方就这么让他干等了近二十分钟,才有了回复。

“青山小筑。用你微播上晒过的丹炉换。”

秦琼琋回到秦家安顿好后,就发现几人都有了回复。按顺序先点开赵兴智的,看完后不急不缓地输入。

“青山小筑?你确定你找到的是青山小筑?”

“只是用丹炉就能换到?”

唇角轻轻上翘,鱼儿上钩了。

“我还有长安小景。”

看到这里,屏幕外的赵兴智惊呼出声,“长安小景?!”

抓了抓花白的头发,赵兴智强自镇定下来。转而有些好奇地点开了秦琼琋的微播个人页面,却发现这个人就是让他郁闷的罪魁祸首!

微播名叫历史名人秦琼琋,只发了一条微播,却已经有近十万的粉丝,再加上有易缒嗪的关注,赵兴智想猜不到是谁都不行!

只是看他的微播名,难道他也是他偶像的粉丝?是的话,他有秦琼琋的画也不奇怪了,说不定连秦琼琋这个名字都是艺名而已。

不过,那些画毕竟可都是传闻已经绝迹了的啊!

赵兴智又连忙打字道,“长安小景不是说已经被撕毁了?你哪里找到的?有没有照片?”

“你更喜欢长安小景吗?”

不等赵兴智回复,秦琼琋又打字道,“长安小景需要丹炉加另一个东西才能换到。”

看到这句话,赵兴智犹豫了会,问道,“什么东西?”

秦琼琋知道事情成了八成了,“我知道你那里还有一把剑。”

赵兴智只思考几秒,情感的天平就倒向了长安小景。

“如果画是真的,没问题。”

“明天给你看。”

“为什么是明天?”

“能不能现在就发给我过过眼瘾?”

“人呢人呢人人人呢?”

秦琼琋只发了一句,就结束了会话,不管赵兴智又着急地问了什么,也不再理会,转而和下一个人聊起来。

“想从你这买一件藏品。”

“哪件藏品?”

“天华1011年左右的一把琴。”

“【图片】这个?”

看到图片中熟悉的长琴,秦琼琋的心微微颤了一下。

“没错,是这个。我有青山小筑,你愿不愿意换?不换你就直接出个价,我买下来。”

“青山小筑?你能肯定是青山小筑吗?那不是已经绝迹了?”

“能肯定,明天发照片给你。确定没问题了,再说。”

“怎么是明天?不能是现在吗?”

秦琼琋再次成功地撩拨了一个人心痒难耐、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画,偏偏撩拨之后又总是狠心地不理会他们,直接一一点开另外两人的回复。

“想请你鉴定一下秦琼琋作品的真假。”

“秦琼琋的?什么作品?”

“你要发图给我初步鉴定吗?那你倒是发啊!”

又看到让他现在发图的消息,秦琼琋有些无奈。

“想卖给你一件秦琼琋的作品。”

“是秦琼琋的?什么作品啊,你竟然舍得卖?!有图吗?先发给我看看。”

“???”

见到最后那三个晃眼的问号,秦琼琋再次无奈了,这些人怎么都那么性急,他画画和加(作)工(假)总得要时间吧?

他之所以提前找这些人,也是因为这些人都算是大忙人,能早点谈妥总归是好的,至少一定程度上避免了意外的发生。

既然该谈的都谈完了,秦琼琋现在也没有要紧事要做,就打算现在就开始完成绘画作品。而因为原身是不会画画的,他要想画画,只能躲进空间避人耳目。

正变成蛇在水塘抓鱼玩的易缒嗪,感觉到空间一处漾起一阵细微的波动,飞快地蹿游上岸,犹如光影移动般一眨眼就游到了秦琼琋面前。

缠着秦琼琋脚腕一路游到了秦琼琋的肩头,吐着蛇信子抱怨,“我在这里好无聊,你都不知道放我出去。”

“在外面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秦琼琋顺了顺易缒嗪的平滑鳞片,有些自责,又有些苦恼,“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看到空间情况,或者能让你自由进出这里的吗?”

易缒嗪蹭了蹭秦琼琋手心,蛇身跃入半空,一眨眼原地便多了一个不着寸缕的人,然而再眨眼,却又发现那个人身上多了一套墨紫色的得体古装,就好像刚刚看到的是错觉一般。

见状,秦琼琋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没想到你脸皮那么薄,放心,下次你锁门,我绝对不会再主动开锁。”

他以为易缒嗪会突然在意起穿衣服的事情,是因为昨天自己看到了易缒嗪丢脸的那一幕。

可事实上,易缒嗪已经忘了昨天的事情。会这样是因为他意识到他喜欢秦琼琋了,在喜欢的人面前怎么能那么随便呢?

更何况,他了解过人类只有洗澡和□□的时候才是□□的,他担心总在秦琼琋面前赤身裸体会被误解为他想要和秦琼琋□□,就像之前秦琼琋在他面前脱衣服被他误解一样。

所以听到秦琼琋的话,原本忘了丢脸糗事的易缒嗪又被迫回想了一遍昨晚的经历,以及那句这么快……

易缒嗪懊恼地冷着脸,冰蓝竖瞳和秦琼琋的桃花眼对视几秒后,看到那漾起温润波动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自己,耳尖微红。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暗自想着——

哼,等我掰弯你,把你骗上床,你就知道我快不快了!

易缒嗪脑中不禁冒出了他把秦琼琋压在身下酱酱酿酿的画面,耳尖的红色又浓了几分。

不过他该怎么掰弯秦琼琋啊?好苦恼,不管过去还是现在,秦琼琋身边可都是不少美女帅哥的,不快点下手,那些妖艳贱货可就要把秦琼琋抢走了!

秦琼琋等着易缒嗪的回答,半晌却是都没听到声音。只看到易缒嗪的表情不知道因为什么,在不断纠结变化着。

唇角勾起无奈而宠溺的轻笑,上前拍了拍易缒嗪的肩膀,“还在生气吗?不过生气前先回答我的问题怎么样?”

易缒嗪被秦琼琋的动作从各种脑补中拉回了现实,眨了眨眼愣了一会,才回想起之前秦琼琋的问题。

清了清嗓子,易缒嗪窘迫地低头回道,“你只要心里想着查看空间的情况,应该就能看到了吧。”

秦琼琋看出易缒嗪的窘迫,揉了揉他的发顶,温和笑道,“那你怎么自由进入这里?”

“滴血在玉佩上……?”

易缒嗪并不确定这个方法有没有用,因为玉佩已经融入了秦琼琋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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