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何娇娇,本来做完事情她该离开回亲戚家,可是看看寝室里的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沈某人,又瞅瞅取暖器,实在是不放心啊!
思去想来,她决定给亲戚打个电话报备一下……
打完电话,何娇娇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看沈其山睡觉。
此时此刻,何娇娇不再掩藏心事,目光变得痴迷如渊,狂热的爱意如潮水般喷薄而出……
年少时的暗恋,隐痛还在,可胸膛里这颗为着眼前人而跳动得狂乱的心依然受他指挥。
只要他在,这颗心从来不属于她自己。
只要想到有他,她就觉得这个世界无比可爱!
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没有过完年就巴巴离开云城,打着走亲窜戚的名义跑到京都,在冷得要死的京城里看别人的欢乐。
三天前她自己住进京城亲戚家,拜访完亲朋,她把自己的时候花在用来打听沈其山的行程上。
人人都说女孩子追男孩子,那是小菜一碟,只要自己足够优秀,只要开口,准成!
可她何娇娇喜欢上的,是什么人?木头人!无感者!爱情绝缘体!
她很为自己感到哀伤,还经常陷入绝望之中。
无望的感情执着下去伤人伤己,她想过放弃,也进入实施阶段……
可是,铭刻在骨子里的爱意仿佛嵌入心脉,怎么也排解不出来。
她好像真的中毒了,中了这种叫沈其山的毒,除了靠近他,无药可解!
所以,她来了,顺着这股毒药的牵引,她在这个阖家欢乐的喜庆时段,选择远离家人,来到异乡,来到这个冷冷清清的大学校园,站在冷风里的好几个小时……
等这个明媚青年,奢望他能看到自己,记住自己……
什么叫春花有意,流水无情?何娇娇觉得这个俗语就是为了描述自己和沈其山的这种情况才存在的!
太急躁,太无奈,太残忍了!
为什么不是追着她跑的孙家胜,马大铭,乾新豪,蔡德伦,或者是那个香港富n代陈英东也行啊,为什么这个不解风情的偏偏是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的沈其山?
长长叹了口气,何娇娇无奈地站起来
在室内转了几圈,她不知道该干什么。
坐回椅子上,她的情绪已经不那么急躁。
她伸出手,捧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一下一下,用指腹感受对方的温度……
夜幕星河已悄悄降临,困意越来越重……
何娇娇太困了,她看看床看看人,看看其他床板,最后下了决定……
调低室温,脱羽绒服,脱鞋,然后爬上床进里侧,掀开被子,钻进去……
被子里很暖和,身旁的男人依旧无知无觉、睡得天昏地暗。
何娇娇的心跳嘣嘣地跳,像要冲破她的胸膛。
她侧过身子,抬头靠近那张纷扰了她整个少年时期和青春的脸,闭上眼睛亲了上去。
几乎所有的热力都集中到了嘴唇上,她发烫的唇触碰到他微凉的脸颊。
他的肌肤温温的,比她的唇凉多了,滑滑的,像女孩子的肌肤一样干净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