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疏这次是真情实感的卖了一波蠢。
他也知道自己几次三番“强行”往权觐北头上扣绿帽的做法不太合适。
为此,他真情实感的忏悔了。
而他忏悔的代价,就是不惜一切成功作伪证。
用直白的话来讲,就是他……
即将,为此,付出自己的美色。
是的,美色。
这就要从权家老宅的家庭医生说起了。
当年陈疏隔壁的邻居生了个女儿。
在女孩儿出生之前,两家玩笑似的约定了指腹为婚。
所谓的娃娃亲,两家的大人都没当真。
唯独邻居家的女儿认真了。
邻居家的女儿真情实感的喜欢上了陈疏。
她的目标一直是嫁给陈疏。
为此,她从小就一直紧跟着陈疏的步伐。
知道陈疏喜欢医学,她也跑去学医。
知道陈疏和权觐北关系好,她特意绕了圈子,和权家的老爷子搭上了线。
主动应聘成了权家的家庭医生。
而她的做法,也的确是给她带去了不少好处。
最起码,每年两次身体检查的时候,她都能见到陈疏。
陈疏一想到自己即将付出的东西,就恨不得穿越回去,给乱说话的自己来一巴掌。
“我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才能摊上这种事情。”
纪延川看着委委屈屈的陈疏,轻啧一声,“你应该感谢三哥不杀之恩。”
“呜呜呜!”陈疏更委屈了,“我误会了能怪我吗?谁让北哥在我面前婊里婊气的……”
他说完,就觉得空气忽然安静。
他僵硬的扭过头,就对上权觐北那双冷飕飕的眼。
“北哥我错了!”
陈疏立马苦哈哈道歉。
权觐北不怒反笑,“我没怪你。”
陈疏感动的两眼泪汪汪,“我就知道北哥你对我……”
“我只是来通知你,尽快把事情解决。”
陈疏笑容僵住,“可是北哥你不是说过会给我时间的吗?”
“那是之前了。”
“……”
陈疏一脸的后悔。
他就不该相信北哥说的话。
说什么没有生气。
这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吗?
如果他没有生气,就不会让自己再做这种事情!
如果他没有生气,就……
纪延川看着陈疏眼泪掉下来的样子,叹了口气,“也怪我。”
“怪你?”陈疏看向他,疑惑,“你怎么了?”
纪延川:“我应该提醒你,别乱说话的。”
陈疏:“……”
他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声,“我怀疑你是故意说这话来嘲讽我的。”
“你猜对了。”纪延川说。
陈疏:“!”
靠,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兄弟爱了?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欺负人!
……
权家。
权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最近一期的报纸。
一旁,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站在那里,等候吩咐。
一张报纸看完,他方才开口,对老管家说道:“最近有老三的消息吗?”
老管家说道:“三爷最近一切安好。”
权老爷子皱了皱眉,“前段时间不是说他病情加重了?”
老管家犹豫着说道:“前段时间三爷的病情的确重了几分,不过……”
“不过什么?”
“三爷的身体最近似乎还不错……”老管家斟酌着说道:“前段时间,三爷病重,您便让人安排四少尽快订婚完婚,当时出了点意外,四少的未婚妻最终成了三爷的妻子。”
“或许是他们结婚冲了喜,三爷的病情自那以后就好了不少。”
老管家说完,权老爷子脸色十分难看,“这么大的事情,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这……这是您之前吩咐的。”老管家弱弱道,“您之前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告诉您。”
权老爷子脸色难看,“我那是因为不想……”
他话说到一半,叹了口气,“我现在不想说这些,给老三老四打电话,让他们都给我滚回来!”
“那……大爷和二爷呢?”
老管家问道。
权觐北之所以被称为三爷,也是因为权家的排序。
权老爷子这辈子,一共就明媒正娶了一个妻子。
那就是权觐北的母亲。
权家的老大和老二,都是他在外面的情妇生的。
因为出生不太光彩,所以他们在权家并没有多少地位。
权觐北是权夫人拼了命生下来的,权老爷子自然十分重视。
但他们父子俩的关系其实并不亲近。
按照老爷子的话说,权觐北刚生下来,就被判了死刑。
一个注定活不长久的孩子,他很怕自己倾注了感情,却会一无所有。
所以,他对权觐北的态度,从来都是淡淡的。
对权司城则相反。
他对权司城的好,美其名曰是无法将他的这份疼爱给权觐北,便要加倍补偿在权司城身上。
对此,权觐北自然是嗤之以鼻。
这么些年,他也不屑于去争什么。
如果他有这个心,早就去做了。
也不会一直冷冷清清的。
……
权公馆。
接到老管家打来的电话,管家十分诧异。
挂了电话之后,他便将事情和权觐北说了,还十分惴惴不安。
“三爷,您说老爷子那边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忽然就让您回去了?还强烈要求必须带上太太。”
权觐北冷笑,“还能是怎么回事?八成是想替他私生子出头。”
“私……私生子?”管家有点蒙。
权家的老大老二是私生子,这在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同样的,权老爷子并不喜欢这两个孩子,也不是什么秘密。
他们俩,早几年就被打发出去了。
现如今各自守着小公司,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因此,管家不太能理解权觐北的话。
权觐北却没多解释什么,准备准备就带着时摇光赴约去了。
另一边。
权司城也收到了通知。
得知老爷子找他,他还有些激动。
时以晴则有些慌张:“司城哥哥,权爷爷真的要求我跟你一起去见他?”
权司城点头,用充满鼓励的目光看着她,“晴晴你不用担心,爷爷他老人家是喜欢你才想见你的。”
时以晴娇嗔地锤了锤他的肩膀,“权爷爷又没见过我,他怎么会喜欢我?”
权司城自信道:“都说爱屋及乌,爷爷喜欢我,肯定也会跟我一样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