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你是我的小美好》,棠溪便接了一部电影的女二号资源。
开机的前一天晚上,就被导演何彬就喊着聚餐,她虽然不愿意去,但自己是女二号,剧组聚餐都不去未免说不过去。
她只盼望着赶紧吃完闪人,实在是不耐烦这种应酬,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有什么意思?
她进了包间便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隐约听到旁边几个陌生女演员在小声讨论着什么。
“听说了没?等会几个投资人也会过来。”
“我听说有一位是小万总,据说长得很帅!”
“难道是万盛天宜老万总的大儿子吗?听说他前年才从美国回来,弄了个短视频网站,赚了不少钱,今年年初就正式接手万盛天宜了。”
“另一位投资人来头更大呢!听说来自京都。”
“天啊!今晚来的投资人都是大佬啊!”
“可不是么!随便一个都是平时我们想都不敢想的。”
听到“京都”两个字,棠溪的眼皮情不自禁的跳了跳,她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自家的某位,不然她真的完了!
早知道是这种性质的晚宴,她就该找借口不来的。
她脑子里快速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先离开,结果就看到一男一女进来了,男的她不认识,但女的正是郑春儿。
导演何彬连忙起身介绍道:“这位便是我们的投资人之一小万总,他旁边的就是我们这部电影的女主角郑春儿。”
听说是投资人,大家连忙起身寒暄,尤其是刚才讨论的几位女演员,一个个或娇嗔或端庄或妩媚的和小万总打招呼,眼角眉梢间都是情意。
在她们这种边缘小演员看来,要是能得到小万总的青睐,哪怕只是给你几个小资源,那也是大大的恩赐啊!
大家都起身了,棠溪要是干坐着反而显得特立独行了,她中规中矩的站好,微笑着打了声招呼,尽量让自己被忽视。
毕竟今晚耀眼的美女实在是太多了,她也不想和大家争。
小万总自打回国这两年来,一门心思往他身上扑的莺莺燕燕不计其数,所以他反而对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不感冒,就比如郑春儿今晚的穿着打扮就甚合他意,素雅大方,温婉可人。
他眼睛轻轻扫了对面的几个女人,眼光直接落在了棠溪身上,莫名的就有点移不开眼了。
青春、靓丽、明媚、娇俏……
最重要的是,他和旁边的那几个女人都不一样,没有半点想惹自己注意的心思。
倒是有趣!
郑春儿常年玩转于饭局之间,经常会帮着一些需要资源的女星介绍大佬,所以小万总的这个眼神她再熟悉不过,心内顿时了然。
可她真正的目的是想把棠溪介绍给四爷的,四爷最喜欢的就是棠溪这种清纯靓丽的少女,可惜四爷今晚有事不能来。
不然,就便宜不了小万总了。
她打听过了,夏知星挺欣赏棠溪的,要不然也不会邀请棠溪参演她投拍的剧,她心里缓缓勾起一抹冷笑,越是夏知星看中的人,她越要毁了!
何彬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导演,看出小万总对棠溪感兴趣后便提出和棠溪换个位置,棠溪脸色顿时就不好了,可碍于整个剧组的人都在,她也不好拒绝,只能坐到小万总身边。
饭桌上的其他几位女演员顿时恨死她了,觉得她就是故意搞特立独行吸引小万总的注意。
棠溪要是知道那几位的想法,冤都要冤死了。
饭局自然免不了喝酒,棠溪酒量不好,喝了三杯红酒后双颊上便像是染了一层胭脂,在小万总看来,佳人更加娇俏可人了!
棠溪心里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喝了,一旦喝醉神仙都救不了她了。
她撑着身子起身,一脸抱歉的说道:“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她出去没一会儿,小万总就跟着出去了。
在座的诸位心里都清楚,小万总看上棠溪了。
几位女艺人心情甭提有多糟糕了,小万总青年才俊,看上去也就35岁的样子,攀上这样的投资人比委身于一些老头子要好多了。
……
棠溪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人拉到了墙角,男人的呼吸居高临下的笼罩着她,待看清来人是小万总时,吓得她顿时酒醒了一半。
“小万总,你喝多了。”
“你叫棠溪?名字也和你的人一样甜。”
“……”
听到这句话,棠溪都快吐了,内心咆哮:甜你妹啊!
她现在真的很想知道违约需要赔多少钱,妈的!姑奶奶不伺候了!拍戏就拍戏,居然还玩潜规则这套。
小万总黑眸放光的盯着眼前被他禁锢住的少女,身子也在一步一步的靠近。
棠溪心中哀嚎不已,这么近的距离她连抬脚顶他胯下都没办法,眼看着他嘴巴都要凑上来了,她赶忙骗偏头。
正要说话,身后响起熟悉的男声。
“小万总。”
被人打断的小万总不爽的转过身子看向来人,“司澈?”
听到这个名字,棠溪顿时心跳漏了半拍,呜呜呜……要不要这么惨!她被人非礼的样子竟然被男神看到了。
好糗!
哥哥会不会误会她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生啊!
司澈朝棠溪走了过来,直接将棠溪从小万总的怀里拉到自己身边,“她是我妹妹,还希望小万总自重!”
棠溪痴痴的看着自己被司澈牵住的手,整个人都要傻掉了。
嗷嗷嗷!我居然碰到我男神的手了,我也太幸运了吧!果然老天爷给你关掉了一扇窗就打开了另一扇门!
小万总眼里一片阴冷,“妹妹?我怎么没听说你还有这样一位妹妹!”
司澈掀眉瞥了他一眼,语气玩味,“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说完,他便拉着棠溪离开了。
小万总心里恨得不行,司澈在没脱离司家之前,他肯定惹不起,如今虽脱离了司家,但他是华厦传媒的股东之一,背靠夏知星,便等于背靠薄家。
他也得罪不起。
小万总眼里的恨意愈发明显,仿佛淬了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