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行一路将秦湾抱上车,她都没有醒,呼吸均匀,睡得甭提有多香甜了。
车子启动的过程中更是绝佳的摇篮,秦湾是完全进入了梦乡。
她倒是睡得香甜,却苦了傅易行,女孩身上淡淡的馨香钻入鼻间,软弱无骨的缩在他怀里,惹得他下腹升腾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热……
这个念头陡然冒出来的时候,她无比唾弃自己,竟然对一个小姑娘生出了这种想法,他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吧!
“明早过来接我。”
丢下这句话,傅易行就抱着熟睡的秦湾进屋了。
程贺整个人都惊呆了,傅总今晚竟然要住在蓝港豪庭?一向对女色没什么兴趣的老板这是突然有了那方面的渴望?
傅易行完全没注意到助理的小心思,抱着秦湾进了房子,径直将她放在主卧的床上。
可能是习惯了傅易行这个“人形抱枕”,背部沾床的一刻,秦湾条件反射的搂住傅易行的脖子,脸无意识的在傅易行的衬衫上蹭了蹭。
她这一动作让本来要起身的傅易行身体情不自禁的往下,浑身发麻,动弹不得,嘴唇蓦地碰到软软的……
傅易行怔了怔,及时撑住手臂,才避免整个人压在秦湾身上。
睡着的秦湾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毫不知情的努了努嘴,娇憨又可爱。
傅易行喉结忍不住滚动了几下,眼前软软的果冻似在诱惑着他采撷,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趁人之危,尤其对方还只是个小姑娘。
他要是这么做了,那跟禽兽有什么分别?
傅易行将她勾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拿下,秦湾无意识的挥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傅易行连忙将她床头的小兔子玩偶塞到她手上。
秦湾这才满意的抱着兔子玩偶侧过身睡了,还在它毛茸茸的身上蹭了蹭,满意的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所以她刚才也把自己当成……抱枕了?
傅易行脸黑得不行,转身回自己房间了,冲了个冷水澡才睡觉。
……
翌日早上。
睡醒后的秦湾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蓝港豪庭她的房间,她怎么回来的她完全没什么印象了,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傅易行带去一家高级会所打牌,然后她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难道是傅易行抱自己回来的?
秦湾“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身上,她穿的还是昨天晚上在宿舍洗完澡穿的衣服,应该什么也没发生吧!
她迅速进洗手间洗漱完毕准备去学校,下楼却看到傅易行坐在餐厅吃早餐。
简直活见鬼了!
秦湾心里建设了好久之后,正要抬手打招呼离开,就被傅易行喊住了,“吃完早饭我让司机送你去学校。”
秦湾刚要迈出去的步子尴尬的顿住了,“啊……那个……我去学校食堂吃就好了。”
对着傅易行那张冷冰冰的脸,她哪里吃得下去啊!
傅易行抬手看了眼腕表,“等你去学校,食堂早就关门了。”
被人一语戳穿心思,秦湾只能走向餐桌,在傅易行的斜对面坐下,尽量距离他最远。
傅易行察觉到她的动作后淡淡的掀眉睇了她一眼,“我上次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
刚喝了一口牛奶的秦湾差点呛着了,“啊?什么话?”
傅易行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做兼职。”
秦湾捏着勺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缓缓垂下眼睫,“我就是偶尔周末的时候做下兼职,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吧?我又不会影响学习。”
傅易行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缺钱了?”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探究的眼神,明明只是很轻的询问她,可她却由内到外的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那种寄人篱下的无力感。
很挫败,很难受,却无能为力。
秦湾咬唇,“不缺钱,但我想自食其力。”
傅易行看了一眼满脸倔强的小女人,“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上学,一心两用可能什么都做不好,好的学历才是你日后成功的门槛之一。”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学校班主任和教导处主任全都是这么说的,高考有多么的重要,考上好大学才是每一位寒窗苦读十几载的学生们该考虑的事情。
她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她现在是孤儿了,她跟傅家没有任何关系,人家凭什么一直资助她?
欠下的人情越多,她心里越发的不安。
出去做兼职,即便赚的不多,但至少是她自己通过劳动赚来的,她用着也踏实。
秦湾没有说话,她也不知道要如何说服傅易行,她和他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他根本就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只会觉得自己是在耍性子。
傅易行见她不说话,脸上渐渐现出薄怒,“以后再被我发现你出去做兼职,我会告诉爷爷。”
说完,他便拿起西装外套准备离开。
秦湾气得不行,连忙起身拉住他,“你不可以告诉傅爷爷!”
傅爷爷身体不好,这一年来一直在郊外的别墅静养,天天都有医生和高护跟着,而且医生也说了傅爷爷不能受任何刺激,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惹傅爷爷不开心。
傅易行看向她拽住自己的手,眼梢上扬,“你不去做兼职,我自然不会说。”
不枉爷爷疼爱小丫头一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秦湾瞪着他,“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告状!”
“三十多岁”这四个字精准的戳到了傅易行的心坎,他想到了金盛开玩笑说他们三个的年纪都可以当小丫头的叔叔了,他有那么老吗?
他眸光深邃了几分,“三十多岁很老?”
秦湾被他问得噎了噎,条件反射的打量了他一眼,眼前的男人成熟矜贵,帅气俊朗,是公认的黄金单身汉,岁月在他脸上沉淀下来的只有成熟的魅力,哪里看得出来老?
他这一款,永远都是女生心中最吃香的款吧?
“没有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