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双眼一瞪,嘿嘿冷笑的看着白羽,手中长刀往面前一搁,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冷笑道:“正是大爷我!怎么?你小子长得一副小白脸的样子,还打算替天行道么?”
“白兄……”
令狐冲担忧的看了白羽一眼,他没有见过白羽出手,也不知道白羽武功如何,不过刚才他与田伯光一番交手,却是知道田伯光武功不弱。
“喝个酒,真他娘的不让人肃静,这小子老子看的顺眼也就算了,你这小子白嫩嫩的娘娘腔的样子让老子不爽,趁着老子现在心情还不算太坏,抓紧给老子滚,要不然老子刀下可不会留情!”
田伯光冷笑的看着白羽,他生的粗狂一副豪杰的样子,却是最讨厌白羽这种公子面相的人物,毕竟若是他有这一副好皮囊,也用不上采花了,勾勾手就有女人投怀送抱。
却不不防白羽突然笑了,笑声清冷狂放,良久放绝。
“很好!自寻死路的人还真不多见!”
田伯光冷笑,倏地拔刀,动作极快,刀光闪动之间,一刀朝着白羽劈下,动作之快让令狐冲也反应不及。
仪琳更是惊呼一声,闭上眼睛,不忍看白羽血溅三尺。
半晌,仪琳却没有听见想象中的惨叫声,反而一片寂静,好奇的睁开眼,待看清眼前的场景,不由得也是一愣。
场中,田伯光与令狐冲均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羽,或者说,看着白羽夹住田伯光长刀的两根修长的手指。
这几乎是恍若霹雳的一刀,竟然让白羽轻描淡写的用两根手指夹住,这在令狐冲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田伯光的刀有多快,他是知道了,而刚刚那一刀他仅仅是觉得寒芒一闪,连田伯光出刀的动作也看不清,竟然被人以这样的方式给接住了。
田伯光也是眼皮一阵乱跳,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高手不是没有见过,但却从来没有见过能有人单凭两根手指便硬生生夹住了自己的快刀。
这怎么可能!
几乎是刹那间,田伯光心中便已经升起退缩逃离的心思。
刚升起退缩的念头,田伯光却见白羽已经再度有了动作。只见他夹住长刀的手指轻轻一错,那长刀便登时叮当一声化作两段。
夹着半截长刀的手腕一甩,那半截刀锋便已经化作一道寒芒直射田伯光的面门,让田伯光心下大骇,几乎是下意识的一蹲,便觉得头上一凉,用手一摸,光秃一片,成了地中海。
怪叫一声,田伯光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一个驴打滚,运起轻功就窜了出去,飞掠出客栈之后也不停留,眨眼间便已经消失。
仪琳与令狐冲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刹那之间的变化,面面相觑。
良久,令狐冲呆愣愣出神,喃喃道:“好,好强的武功!”
白羽轻笑,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道:“多日不见,令狐兄再饮上一杯,如何?”
被白羽这么一拍肩膀,令狐冲才回过神来,目光炯炯的盯住白羽,道:“白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真是……真是让令狐大开眼界啊!”
白羽笑了笑,也不接话,反而目光一转,看向依旧呆愣的仪琳,明知故问道:“这位小师傅是?”
“啊!”
仪琳惊呼一声,眨巴着大眼睛起身对着白羽鞠了一躬,道:“多谢白施主出手相助,我叫仪琳,是恒山派弟子。”
白羽看了看仪琳那被田伯光故意涂黑的小脸,眼角抽了抽,问道:“仪琳小师傅,需不需要清洗一下?”
“……”
客栈。
已经重新梳洗了的仪琳再度坐到座位上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原本白嫩嫩的模样。白羽乍见之间心中也不由得赞叹一声。
此时的仪琳几乎让若一朵雨后的水仙花,纯净娇美,钟天地之灵秀,仿佛行走在人间的精灵。
“此番多谢白兄出手相处,令狐冲感激不尽!”
令狐冲举起手中酒碗就对着白羽说了一句,然后一仰头,先干为敬。
白羽轻笑,同样一饮而尽,道:“举手之劳而已,令狐兄弟莫要在意,倒是令狐兄与那田伯光虚与委蛇,足见机智多谋!”
令狐冲被白羽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转移话题道:“白兄此次也是前来参加刘正风,刘老爷子金盆洗手大会的么?”
白羽摇头道:“路过此地而已,不过既然正巧赶上了,我也对着金盆洗手大会有几分好奇。”
令狐冲闻言一喜,道:“既然如此,白兄不如与我和仪琳师妹一同前去?”
“正好也与白兄介绍一下我的师门前辈。”
白羽闻言一愣,略显古怪的一笑,道:“好!”
某间客栈内,正闭目打坐的岳不群突然感觉到背后一凉,一头雾水的看了看房间四周,却不明所以。
心中却是再度落在了原本所想的事情之上,摸了摸手腕上的一道剑痕,岳不群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道灼热却无可奈何的光芒。
在林震南修炼了辟邪剑谱不久之后,他趁着黑夜悄然与其交手,却被原本只是不入流武功的林震南用辟邪剑谱击退,他手上的剑痕就是在于林震南交手之时留下的。
原本还存着几分心思的岳不群在被林震南击退之后,认清现实的他虽然对于辟邪剑谱更加渴望,却无奈的放弃了想法,毕竟已经不是修炼了辟邪剑谱的林震南的对手,想要谋得剑谱几乎是不肯能。
无奈之下的岳不群,只能熄了心思,可对于顶尖秘籍的渴望更加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