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正热闹,各种声音都有,噼里啪啦,守在门外的手下们面面相觑。
“嘭——”
最重的声音,也是唯一破门的动静,更让手下们见到被击败的少君躺在门板上,一口血喷在地上,脸色苍白得难看,一口气喘喘,仿佛就要缓不过来了。
他们当时没反应过来,也没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呆呆的,不知道作何态度。
“敌袭!抓住她!”
不清楚是谁喊了一声,手下们算是清醒过来了,拿起武器就要冲进卧房,一股无间冥火就喷出来,像火龙,最先的那些就被它给融化了,其他的纷纷后退。
“谁能抓住他,我就赏谁长生丹。”少君扶着墙,他没能扛过阳霜雀的攻击。
长生丹!!!
这就是最好的奖励,也是手下们梦寐以求的东西,这一次,就是无间冥火也不能阻挡他们的渴望,不顾一切冲进去,想抓住阳霜雀来换取这枚长生丹。
手下们越来越多,很容易就能将卧房围个水泄不通,阳霜雀看了床尾,他还没有弄出桦木棺,没办法取走里边的躯体,可再待着就得束手就擒,而这次没有蒙混过关的机会,也就是,只能重新想办法了。
“呃?怎么变了性?”
之前送进去的夕阳,现在变成了阳霜雀,手下们有些没搞懂其中缘由的,他们毕竟是蜡像,有了生命也不代表智商能在同个水平线上。
“管他是男是女,别让他跑了就是,冲……嘭!!!”
前路不通,后路没有,那就创造出新的退路,因此,在众目睽睽之下,阳霜雀一脚踹出墙洞来,借着它出去,之后再遇见这种情况的时候,照做不误。
“哎呦……”
没想到,还有坚硬到能弄疼他的墙壁,阳霜雀在原地蹦跶着,太疼了!!!
【谷姜:我进来了,这样,你先找地方躲起来,我想办法跟你汇合。】
【阳霜雀:我也想……等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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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姜让他先躲起来,阳霜雀就照做了,不过随便进来的地方让他目瞪口呆。
【谷姜:看见了什么啊你?这么大惊怪的,连我的都了,不像你。】
【阳霜雀:谷姜,你要是见了,肯定比我还吃惊的,这里,有好多无泪。】
【谷姜:啊?】
屋灯是推门而入之后自动亮起的,有些绿,不是正常的白光或是暖黄色,照亮偌大的房间,阳霜雀能看见各种造型的刀无泪,或站着,或坐下,或弯腰,衣着也各有不同,不一样的是它们静静的,姿态却栩栩如生,仿佛这就是本人。
【谷姜:什么叫刀无泪好多?阿雀,清楚!】
【阳霜雀:这里有好多蜡像,都是无泪的模样,太像了,我跟你……】
【谷姜:怎么没声了?】
谨慎地触碰它们,阳霜雀确定都是蜡像,他也在屋里看见工作台和原料,而台上还有未成品,但已见轮廓,不过有灰尘粘在上边,可见有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如果,那些手下也是蜡像,制作他们的人或许就是那少君,可他是如何赋予他们生命的,仿佛有血有肉的蹦跶模样,还有自我的生理需求,不像虚假的。
“这什么?”阳霜雀看见有张白布挂在墙上,唯独这里被遮挡起来了。
倒吸一口气,面前这堵墙,他就是好奇为什么挂了白布才掀开的,结果比看到满屋的刀无泪蜡像更可怕,两米多宽的墙体上贴满刀无泪的照片。
每一张,除了他是清清楚楚的,其他的事物都模糊了,而谷姜,也有一张,唯独的一张,还被画上红色交叉的图案,旁边写了一“死”字,特显眼。
【阳霜雀:谷姜,你快走,那什么少君,他疯了,他要杀了你。】
【谷姜:什么?】
【阳霜雀:我觉得那少君病得不轻,你可不能落到他手汁…谷姜?】
域网断讯了,没声音,连“沙沙”的嘈杂声也没了,谷姜肯定是遇见危险了。
“怎么办?”阳霜雀急的,他发现自己出不去了,因为门锁住了。
他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结果,现在让门上锁了,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
“啊——”
墙壁太硬了,他拳头用多大劲都不行,阳霜雀试着用无间冥火,结果是反弹,险些引火烧身,燃了屋子,这里可是有很多易燃物品的,注意点才是。
“谷姜,希望你,不要被逮住,要是被抓了,记得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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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古墓?主室
恢复理智的少君端坐上方,脸色苍白的,但能见到谷姜让他无惧疼痛。
见到那挂坠,知道阳霜雀和刀无泪有关系,少君自然联想到谷姜,也只有他才敢来这里走一遭,虽然不清楚他是如何得知的消息,不过,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繁锌压着谷姜走进来,他已经得知所有,也明白错误,现在的自己不想其他,只想好好表现来弥补过错,他错了,不该引狼入室的。
“初次相见,没想到,你竟亲自送上门来,谷姜尊者,抱歉,让你受累了。”
少君高高端坐在上方,睥睨着五花大绑的谷姜,心知还需要利用对方引出阳霜雀,否则现在就想将他五马分尸,好解了心头之恨。
“被你们抓了,算我技不如人。”谷姜干脆坐在地上,:“刀无泪呢?”
“你,好好话,这可是少君,不得无礼。”繁锌上前。
少君抬起手,繁锌见之便退了,谷姜看了,道:“这就是不老古墓的待客之道,刀无泪肯定喜欢,他总是无礼,你们相处起来应该很和谐。”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谷姜尊者,我们来我们吧!”
“我们?”谷姜歪了头,打量这张眼中的仇恨不加掩饰就暴露出来的正太脸,道:“我们应该不认识,有仇吗?还是我杀了你的谁?那就来吧!随你便!”
“你不问,我是谁?”少君握扶手,他的伤不是吃几颗药丸就行的。
“若是我问了,你就不杀我了?”
“我提问,我杀你,这是两回事,为什么混为一谈?”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共同话题的原因,因为你不懂幽默。”
“懂不懂幽默,跟我们认不认识没关系,不过你想死,我不让。”
“你,性格很像你母亲,就是长得不像她。”谷姜慢慢。
母亲就是易燃点,少君再也按捺不住,走下来,直接踹了谷姜一记窝心脚,恶狠狠道他不配提及自己的母亲,再就虐杀了他。
这记窝心脚是用力气的,谷姜少有受赡记录算是今破了,可他没想过要住口,继续道:“你母亲就是叛徒,我不,也不能改变这样的事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