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阙哥哥,这金蟾已经准备进入到我们事先设好的陷阱,那城隍怎么办,他会不会发现那金蟾已经中计,然后自己躲起来?”苍澜问到,“他们两个又不是朋友,那城隍看不见金蟾,眼里才清静,不过若是时间长,他定是会起疑心的,只不过今晚便是他们的终局,也无所谓会过多久时间。通过天雷咒,我已经感应到了,那城隍马上会将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九层,我想他一定会回到城隍庙之中,毕竟他还想靠着城隍庙中的那树叶游仙的鲜血来提升自己的法力修为。”言阙说到。
“不过待他回到城隍庙,便会发现那游仙已经被金蟾吸成干尸了,根本么有给他留一丝一毫的鲜血。”苍澜说到,“我们之前给那金蟾送去的那些金银财宝,他几乎没有给城隍,那城隍又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淫威,便只能拿着庙里的香油钱去打点关系,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到达了冰点,都想着互相制约对方,待他看到那游仙的干尸,定会恼羞成怒。但是他的修炼也迫在眉睫,为了不影响自己的法力修为,他定会大开杀戒,提升自己的法力修为,让自己的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第九层。”苍澜说到。
“不过待他的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第九层,天雷咒便会启动,他的全身法力修为和他的根基都会毁于一旦,到那时候他就算反应过来什么,也为时过晚。”言阙说到,“可是言阙哥哥,刚才你也说了,他的地元燃血神功只差一点便会提升到第九层,那么他还是要去残害其他人的性命,提升自己的法力修为,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伤天害理而无动于衷啊,因为地元燃血神功,已经有无数的生灵命丧于此,我们不能再看着有无辜之人,因此而丧命于此。”苍澜说到。
“此事容易,一会儿你随意变化出来一个凡人,放到城隍庙的门口。可以是一个乞丐,或者其他什么不起眼的身份。那城隍现在迫切的想要星象的血液助他修炼地元燃血神功,可是现在也已经深了,街上已无行人,他身为城隍又不能去到凡人的家中吸食他们的血液,毕竟每一户人家都供奉灶王,灶王虽说是地仙,但是他是地仙之中唯一可以每一年上天述职的地仙,他得罪不起灶王。如今在他庙门口来了一个凡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苍澜说到。
“言阙哥哥的意思是让那城隍吸食一个假的凡人的鲜血,只是让他的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第九层,这样之前你在他身上施加的天雷咒便会生效,那么接下来便不需要我们再做些什么了。”苍澜恍然大悟到,“不错,正是如此。”言阙说到,虽然只是在凡间不到一月的时间,但是苍澜肉眼可见的进步迅速,如今他已经能够想到接下来该做什么,自己只是稍微引出话头,他便能理解自己所说何意,苍澜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也不愧是天尊之子。
苍澜站在云端,向下界施法,在城隍庙门口变出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让他蜷缩在城隍庙的门口。正如言阙所说,那城隍现在穷途末路,对于这样送上门的猎物,若是平常他定会思虑再三,是否有问题,但是现在他顾不上许多了,在看到密室的游仙干尸,他首先想到的肯定是那金蟾背信弃义,不仅吸食了那游仙的仙气,还吸食了他的鲜血,看那五个伤口,他也是启用了地元燃血神功,不给自己任何的余地,太自私过分。
但是他冷静之下便会想到,那金蟾既然启用了地元燃血神功来吸食那游仙的血液,便证明他已经准备飞升妖仙了。那金蟾飞升妖仙在即,他绝对不允许那金蟾成功飞升妖仙,他一定要在他飞升妖仙之前,将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第九层,他知道今天是阴月阴日,子时阴气最重,是那金蟾飞升妖仙之时,他现在还没有飞升妖仙,他还有机会扳回一局。所以即使现在在城隍庙门门口出现一个凡人有些可疑,但是他已经管不了许多了。
只要城隍将那乞丐的鲜血吸食干净,他便可如愿以偿的将地元燃血神功提升到第九层,只不过还等不到他心满意足的走出城隍庙,天雷咒便会生效,会瞬间瓦解,接下来他们便要对付的便只剩下金蟾了。一行人在借空术空间中看着下界,那金蟾离开了城隍庙,来到了小院的门外,他先是在门外停留了片刻,然后直接穿墙而入,进入到小院之中。
金蟾进入到小院之中,发现小院之中漆黑一片,并未掌灯,这林家人睡得这么早,他变化为金蟾的原身,开始在每一间房中巡视,可是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他回到院中变回人形,这是怎么回事,这院中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他明明没有感觉到他们离开玉林城,为何这院中一个人都没有?就在他想要施法追寻他们的踪迹之时,突然他感觉自己被禁锢住了,抬头一看,小院的四周出现了金色的结界,有人在这小院之外,设下了结界,将他困在了小院之中。
金蟾施法对抗那结界,想要打破结界,离开这小院,但是他发现那结界无比的坚固,根本不是他能够撼动的。他对着结界连击数次,但是没有任何的作用,没有对结界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那金蟾对着四野喊到“是哪位道友在此做法?小仙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到有见谅,请道友现身,小仙定会好生招待。”他在这玉林城中也有一两百年的时间了,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玉林城出来过什么厉害的神仙,就连这玉林城的城隍土地,都是废物,可是这结界一定是出自法力高强人之手,否则不会如此。可是此人又是谁?为何要将他困在这小院之中,既然在此设下了结界,又何必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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