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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民国]霸道军阀俏学生4(1 / 1)

元秉走后,袁丞光一脸晦气地从泥水里爬了出来,玉蝴蝶小心翼翼地去扶他,被他甩开,怒气冲冲地走了。

帮他开车的司机看到他吓了一跳:“哎哟,营长,这怎么了?”

“别人都没问,就你他-娘的多嘴,”袁丞光道,“赶紧给我开回去。”

新上任的司机纳闷地摸摸头,不明白自己这回明明没把他叫错成“少爷”,怎么还是被骂了。

袁丞光他爸是个师长,在西北起家,一路跟着他的好兄弟兼司令打到了京城,打出了钱粮,打出了名声,还把他顶头上司,前任司令给打没了。

现在,他基本上就是手底下队伍实际上的司令,风风光光好不热闹,瞧得京城不少大佬都有些眼红。

袁师长是个武人,平生崇尚的就是一个“兵”字。

他自己志向高远,发誓要趁着这乱世闯出个名堂,也不甘心自己儿子落于人后,舒舒服服地享受着自己挣来的荣华富贵,因此早早给儿子封了个营长的名头,让他拿几百个小兵练练手。

而这也正合了袁丞光的意思,平日里,总是让护兵听差等人称呼自己的军衔,要是叫错了,不但不搭理不说,可能还会骂人。

袁丞光一路风驰电掣地来到家里,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派人把他手底下一个护兵叫了过来,沉声吩咐道:“接下来几天,你不用跟在我身边,带几个人,去看着那个白司令家的白鹿鸣,看见他出来一次,就给我打他一次,听见了吗?”

护兵刚要应答,就听见一道威严的大嗓门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去打白司令的儿子?”

走进来的穿着军装的人,正是年过四十正当壮年的袁师长,他道:“你今天干的好事,我可都知道了。”

“爹?”袁丞光说,“不是你和我说,遇事别怕,管他是谁,只要欺负到了自己头上,就把他打服的吗?”

“放屁!”袁师长瞪了他一眼,气的吹胡子,“老子平日里教你,就是让你来跟老子顶嘴的?再由着你这么闹下去,不得把老子闹出了这京城地界,前程都闹没了?”

袁丞光说:“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老子我,如今在城里,还没有站稳脚跟,处处被人排挤,好不容易和白司令交了个好,你倒好,把人家儿子给惹着了,是不是存心让我难堪?”袁师长想到自己正在给白司令劝酒时,白家下人进来报告的这件事的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

“……”袁丞光沉默了一会,终究不甘心道,“那这口恶气,我就这么忍下了?爹你平日里威武,到头来不还是让儿子和你一起当缩头乌龟。”

“你……”袁师长听到这混账话,气的双目圆睁,脸孔发紫,“你他-娘的跟我学带兵打仗,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看你这个营长,以后也不用当了,先给我在家反省反省,过几天,和我一起,到白司令家赔罪!”

“凭什么!”袁丞光叫道,可惜袁师长不想再听他辩解,摔门出去了。

元秉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仔仔细细地分析了一下这个世界的格局,因此袁家那边事态的发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过,他也并未因此而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怼的过主角攻,就如何如何。

相反的,他半点不在意这个世界的命运之子们,而是只想安安静静地完成任务。

但是想离主角攻受们远一些,并不代表他就得受了欺负还不吭声,打落牙齿和血吞。

反正过不了几年,等他养出来自己的势力,就要离开这里,去祖国的各地做贡献。到时候就和他们八竿子扯不到一起了。

——这样任务完成地比较快嘛。

说到任务,元秉查看了一下系统记录的数据,现在他的奉献点是……嗯,好的,一动不动,0.00%。

元秉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啊。

过了几天,袁丞光果然被他老爹压来给元秉赔罪了。

先是由白司令和袁师长两个虚伪的大人你来我往地说了一通,再是由他们两个的继承人有样学样,也虚伪地交谈了一番,最后表示哥两好,一个全然不是故意的,一个则完全不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两人的虚伪看的大人们很是满意,挥挥手让他们自个玩去,而后继续商谈合作事宜。

到了没人的院落,袁丞光却立刻露出了真面目,恶狠狠地说:“告状的小人现在满意了吧?告诉你,我这次要不是为了有事问你,腿被打断了我都不会来!”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告袁大爷这样的爹怂男的状?”元秉说。

“……什么爹怂男?”袁丞光有些不解,他以为这是个什么西洋来的新词,而自己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听不懂。

元秉笑眯眯地说:“老爹一发话,就立马怂的男子汉啊。”

“你!”袁丞光明白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他也知道,言语上的交锋,自己是绝对比不上白鹿鸣这个狡猾的人的,就只好强迫自己假装没听到,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我不跟你扯皮,我是来问你,那天看到的……他在哪儿?”

“什么?”元秉问。

“二蛋,我说张二蛋!”袁丞光大声道,“你听不懂人话吗?”

“人话我自然听得懂,不过蚊子说话听起来就有些困难……”元秉叹道,他知道再瞎说下去,袁丞光可能就要生气了,便也收起了之前玩笑的态度,说,“袁大少既然嫌人家名字土,怎么还对人念念不忘呢?”

“我派人找了全城都没找到他,现在就只有你知道他了。”

元秉没想到袁丞光对张二蛋这么上心,摊手说:“可我不知道啊。”

“是不是你见他长的好,把他藏起来了,想私吞?告诉你,收起你的花花肠子!”袁丞光自然不相信,于是房屋里又爆发了新的一轮争吵。

白司令听着动静,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两个孩子感情真好啊。”

袁师长一愣,反应过来也赶紧笑道:“是啊是啊,当年我和我司令也是这么吵过来的。”就是吵到最后忍不住毙了他而已。

而此时袁丞光心心念念的穆慕,正在阴暗窄小的房间里发着愁。

他从衣服湿透的回来起,就发起了高烧,病了好几天才清醒了一点。

屋漏偏逢连夜雨,母亲得的是很严重的脏病,他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她整治,但是依然无济于事。

他母亲穆雪年轻时,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自然也是个大红牌。

那个时候,穆雪不但自己过得不愁生计,还能攒下钱来送穆慕去私塾读书。

不过妓院终究不是个人待的地方,穆雪很快就在摧折下衰老了,待遇也一日不如一日。很快就变成了最下等的那一类姑娘,什么脏的臭的客人都得接,自己也染上了各种脏病。

得了那种病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但饶是如此,还是得按照堂子的吩咐,每天必须接满十几个客人,否则还要被责罚。

穆雪过的生不如死,都是为了穆慕才忍受了下来。

穆慕怎么能看着母亲这样遭罪?他哀求鸨母放过母亲。自己赚了钱一定数倍还给堂子。

鸨母早在内心打好了算盘,趁机要求穆慕卖身给堂子,这样就给穆雪请好大夫医治。

穆雪发了疯一样地保护自己的儿子,绝不允许他沦落到自己这样悲惨的处境来。

穆慕心底,自然也是不愿意做小倌,于是事情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在这样梦魇一般的噩耗的打击下,穆慕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几乎瘦弱得脱了形,还有一些婴儿肥的两颊没了,下巴都尖了许多。

不过毕竟底子长的好,这样看来,却比以前更加精致秀美。如早春的水仙花,玲珑而纤细,自有一种顾影自怜的楚楚风致。

这样的美貌,别人或许羡慕,但对于穆慕自己来说,却是极其厌恶的。

他呆呆地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恨不得划花自己的脸。

“母亲的病不能再拖下去了……”他喃喃地想,可恨自己太过弱小,并不能把母亲从这个黑暗的地方拯救出来,只好任由恶人欺凌磋磨。

穆慕的手不自觉地抠着窗台,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了青白色。

“啪”的一下,一阵锐痛让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食指指甲断了,血从裂口里流了下来。

“我要去找那个人……我只能去找他了。”穆慕的目光忽然坚定起来,他跑了出去,一路走了几个小时,来到民国政府所在的衙门,问向差使,“我找教育部总长李占峰。”

“他?”正在纸上刷刷写着什么东西的差使,抬起头来,“他前两年就离职了。后来听说好像是出了意外死了。”

“死了?”穆慕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勉强稳了稳心神,擦了擦手心的汗,“那么,请问他的家属现在住在哪?”

“听说好像是去投靠李总长的兄弟,白司令家去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穆慕万万没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但是他现在已经别无选择,问明白方位以后,就坚定地朝白府去了。

*

元秉今日答应了李悠悠,陪她去洋行,买一些上学用的文具,此时正在回程的路上。

李悠悠不同于苏秀莲一样,是姨娘亲戚家的姑娘,她父亲是前教育部总长李占峰,更是白司令的挚友。

她是个真正娇养出来的千金小姐,如果不是李总长意外死了,也不会和她母亲一起投靠到白家来。

饶是处境不如以往了,她也并没有因此失了以往的风度,为人聪慧而富有涵养,极为知书达理,因此元秉很乐意同她相处。

“没想到白四哥对于钢笔,竟然也懂这么多。”她笑道,“我原先最爱摆弄这些小物品,自认为比较懂,今天,才知道我原来浅薄了。”

元秉谦虚地说:“我不过是看了些杂书,正巧看到了一些相关的而已。”

两人下了车,正在继续聊天,元秉突然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动静,是自己家看门的护兵正在撵人,凶恶的很,追着一个瘦小的影子殴打个不停,元秉奇道:“那边是怎么回事?”

一个护兵答道:“一个花子而已,无礼的很,正巧被李太太看到了,让我们把他撵走呢。”

元秉不赞同地说:“你们又何必打他?快点停下来。”刚想走过去看看,院子里就来了一堆女孩,看见他都笑道:“四哥哥终于回来了。”

苏秀莲含酸地说:“四哥哥整日和悠悠姐在一起,哪里还记得回来呢?”

“就是就是,四哥哥偏心。”一群女孩叽叽喳喳地应道。

元秉只好无奈笑道:“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

便吩咐听差把买的东西都搬下来,被一群女孩簇拥着走了进去,你一句我一句地吵嚷的头疼,早把被打的花子忘了。

而此时……

【叮——】系统的声音却让他一个惊醒,难道是任务触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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