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还不把她们拉开!”直到皇后发怒发了话,周围的奴才才敢上前把两人拉开,期间,好几个奴才都挂了彩,这两位主子下手可都是半点不留情。
当然,两位正主也是发丝凌乱,衣服领口被扯得不成样子,脸上青红遍布,哪有半点公主和皇妃的样子?
“母后!你看这个贱人,还敢对我动手!”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真是太缺乏管教了,若是被皇上看见了臣妾脸上的伤痕,怕是到时候皇后娘娘也不好办!”江亦雪不落下风。
“都给本宫闭嘴!”皇后拍桌而起,“当真以为本宫今日叫你们前来是来看你们打架的吗?本宫是要问清楚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生气的原因,区区一个员外郎,到底是有什么本事,能让皇上降责于两位尚书大人?”
皇后看向江亦雪。
江亦雪冷笑一声:“皇后娘娘可别看臣妾啊,臣妾自从入了这后宫,可是一回都没出去过,这员外郎是什么人,早就不记得了。”
“那可是你的叔父,你也不记得?!”
“不记得。”
江亦雪说的是实话,当初江家分家之后,她就很少见到那两位所谓的叔父,只记得这位二叔父经常出去喝酒赌博,鲜少回家,她去江家二房找那个妹妹江亦瑶玩,也见不到这位叔父。
“安然,你呢?”
“儿臣只记得……父皇好像并没有生江慕辰的气,亲口说了要还他状元之名,此次生气,或许也是因为江尚书随意革了江慕辰父亲的职位吧?而且,江尚书之前的行为,对江家二房并不好。”
话里话外,都在替江慕辰说话,也都在拉踩江望江尚书。
其私心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你们江家三房不和的事情,真是整个大渊王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啊。”皇后冷笑着说道。
“那可不是!”江亦雪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跟着一起冷笑起来,似乎江家与她没有半点关系。
“疯子!”皇后心里想道。
“你父皇除了江慕辰,不是还提到了他妹妹江亦瑶吗?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吗?”皇后皱着眉问道。
江亦雪由旁边的丫鬟扶着,自己在椅子上坐下了,带着脸上微微渗出血珠的伤痕,喝着桌上的茶,姿态从容淡定,就像是在看戏一般。
“她能说什么,一个女子罢了。”景安然皱着眉,明显不想多提那个女人。
“本宫听说,是她说自己的父亲被罢免的?”
“好像……确实是……”
皇后立刻把目光看向了江亦雪。
江亦雪心里冷笑,已经知道了皇后叫她前来的目的——说什么来找她们找清楚原因,怕是她早就收到了眼线的通知,知道了事情的全过程,叫她过来,也不过是借着她的名义做什么事情罢了。
“既是如此,那贤妃妹妹就把这位妹妹叫进宫里来看看吧,也好好问问她到底说了什么,让皇上如此震怒,若是问清楚了,那妹妹也是为皇上分忧了。”
“皇后娘娘说的是,臣妾一会就让人去下帖子,没什么别的事,臣妾就先退了,毕竟臣妾不比皇后娘娘有子嗣傍身,即便年老色衰也没什么好怕的,臣妾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张脸了。”
皇后没计较她的无礼,挥了挥手,让人离开了。
“母后,你看她那个贱人!”
“够了,你父皇说让你闭门思过,如今时间还没到,你还不赶快回自己宫里去!”
景安然生气地离开了。
偌大的椒房殿里,皇后叹了口气,希望那个江亦瑶,不要是她想的样子。
江府。江望在书房里来来回回走了几炷香的时间了,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来人,去把四小姐叫过来。”
“是。”
当天晚上,一辆马车就停在了江家二房的江府门口。
车夫下去扣了门,里面传来小厮的声音:“谁啊?”
“是江家,快开门!”
小厮愣了一下,当即就想开门,转而又想到那天小姐在府里立下的种种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晚上酉时之后要锁门,不能随意开门。
“小的进去通报一声,您稍等。”
“还通报什么,我们江家你也敢不开门,想造反不成?!”
小厮虽然害怕,但他更怕自家小姐,特别是他们小姐什么话也不说,不生气也不笑,就用眼神随意一瞥的样子,他能吓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厮蹭蹭地往素行阁跑去。
“站住,什么人?!”云竹在院子里就把人拦下了,故意大声质问道。
房间里面的江亦瑶听到声音后,立刻推着景恒往窗外走。
“你干嘛?”
“有人来了,你听不见吗,赶紧走!”
“我不走,”景恒绕开了江亦瑶,逃离窗户处,重新回到了屋子里,“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凭什么我要走?”
景世子不高兴,景世子很生气。
“你脑子进水银了不成?让别人看见你在我屋里像什么话?!”
“你……本世子给你送了钱之后你就把本世子一脚踹开,你这像什么话?!”
“你小声点!”江亦瑶皱起了眉,不知道景恒这是突然抽什么疯了,明明今天晚上是来给她送卖护手霜赚的钱的,结果送完之后还在这东扯西扯了半天,到现在还没走,现在又发小孩脾气闹着不肯离开,真是烦死她了!
“那你就在这躲着!”
江亦瑶毫不客气地揪着景恒的衣领,打开木制的衣柜,一把把人扔了进去,“敢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打死你!”
说完不给景恒反抗的机会,直接把柜门一关,门闩一落。
正好云竹也在门外问道:“小姐,门口守夜的小厮说,江家那边来人了。”
“让他进来。”
“是。”
小厮进来后,连头都不敢抬,看见地上的一双布鞋后吓得直接跪下,“小姐,门……门外有人敲门,说……说是江家那边的,您看,要……要开门吗?”
“江家?呵,”江亦瑶笑了出来,“哪个江家,他说是便是了?只不过是个骗子罢了,无需理会。”
伪素说
明天有考试,唉,其实我好几天都没有更文了,一直在发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