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僵着脖子同才让大眼瞪小眼,心里十分怀疑这个老太婆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问她话也不回答,就坐在那边同自己玩瞪眼游戏。
想到这里,靳青把眼睛瞪得更大,像这样的游戏,自己可从来没有输过。
才让则是看着靳青Y狠的眯起了眼睛,她现在已经不大想同这个中原nV人商谈了,就听她一口一个“老子”这样粗俗的言语,也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
再加上这nV人Y沉的X格,诡秘莫测的心思,装疯卖傻的德行,才让决定她要在选出新王前,先将面前的这个柔然太妃处理掉。
想到这里,才让瞬间变得凶恶,只见她抬起了一根手指指向了靳青,刚想叫自己身后的侍nV们将靳青拖出去,就见两个平日里在库房里负责兼管的奴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这两人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叫:“王太后,王太后,不好了,您的库房被盗了,里面的东西一件都没有了!”
才让这些天相继丧夫丧子,本来就已经心力交瘁。
刚刚同靳青的谈话又不顺利,现在被这几个人的话一激,只觉得脑子里面一片钟鼓之声:她现在就只剩下这些嫁妆了,再没了这些东西,将来她要如何有底气去压制新王。
才让用泛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站了起来,头上的垂饰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她的牙齿也在不断的打架,只见她两眼充血的瞪着来人:“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太后,奴今日如往常一般晾晒您的嫁妆,当时一切都是好好的,可刚刚奴们不过离开一刻钟的时间,这一库房的东西就不翼而飞了,王太后,请您恕罪啊!”这两个人都是奴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们绝对会被剥皮cH0U筋。
想到这里,两个奴隶疯狂的向才让磕头,不求能够逃过一Si,只想要才让可以给自己一个痛快。
看到才让的脸sE不对,才让身后的侍nV们已经从她身后走出来,两个侍nV赶忙去库房查探情况。
另外两个侍nV则用鞭子疯狂的cH0U打起这二人来:“说,你们将东西藏去哪里了!”她们可不相信那么多东西,只一刻钟的时间就被人搬光了。这两个奴隶实在是太不老实了。
一时间帐篷里鞭打声,嘶嚎声响成一片。
才让只觉得自己脑子里面传来了“啪”的一声,她的眼前瞬间变得一片血红,接着才让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发现才让昏倒后,侍nV们也顾不得继续折腾地上的奴隶,赶忙七手八脚的将才让搬到了床上,并派人去叫曼巴过来。
但是才让这些天本就心里焦瘁,还没等曼巴过来,就直接咽了气。
一直在一旁装Si的贡布,听到几个侍nV说才让没了呼x1,腾的一下从小榻上坐了起来,快走了几步,迅速越过了来到才让床前,伸手去推才让:“阿N,阿N,你快醒醒啊!”储君未定,才让绝对不能Si。
可让贡布失望的是,才让的手软软的垂了下去,显然是彻底断了气。
贡布回过头纠结的看着犹如没事人一般的靳青:他曾亲眼见过这nV人的心计和手段,要说库房的事情与她无关,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个中原nV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真的是来灭门的啊!
才让Si后,王庭彻底乱了套,原本过来奔丧的那些人,此刻就像是撕去假面具的饿狼般,纷纷向着王庭露出了自己的利齿。
贡布的父亲德吉也进了王庭一次,贡布私底下对德吉说了自己想要王位的打算。
前藩王刚刚去世时,德吉原本也存了想要当王的心思。
但是由于对才让的真心疼惜,德吉才弃了这个念头,此时妹妹和外甥都不在了,德吉自然在没有其他的顾忌。
此时见到贡布同自己商量这事,父子俩顿时一拍即合。
他们商量的结果是,就在才让和嘉措出殡的那天行动。
到时候,父子两个里应外合,先由长期住在王庭中的贡布将王庭里面守卫的控制权全部拿在手里,然后再由德吉在王庭外围将所有参与葬礼的人全部包围,b他们拥护德吉上位。
等到德吉称王后,便会将贡布立为王储....
将一切细节全部商榷好后,德吉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王庭。
同贡布告别后,德吉转过头来眼中流露出Y狠的光:贡布这小子真的是不能留了,居然现在就想要做王,留这么一个觊觎自己位置的人在身边,绝对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德吉回头向贡布的位置看了一眼:等到事成之日,便是贡布毙命之时,儿子他有的是,他可不稀罕什么王储!
贡布目送德吉离开,眼中满是恶毒:他可不稀罕当什么王储,他只想要做藩国至高无上的王,将所有权利都抓在手里,别以为自己不知道老不修的打算,等到自己登上王位,第一个就用他来祭天!
这时候,贡布忽然见德吉转过头来,立刻热情的挥手向着德吉告别,满是伤痕的脸上也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德吉慈祥的向着贡布点头示意他回去好好休息,这才慢慢的走远了。
两个人刚刚离开对方的视线,便同时冷哼一声:“等Si吧!”自己才是藩国唯一的王!
出殡那天,所有部落的首领都带着武器进入的王庭。
嘉措的妃子们都已经被带走准备殉葬,而靳青和阿法芙的帐篷这边也已被兵士团团围住,估计是德吉对她们还有其余的考量,并不想就这样将她们处理掉。
挽桃焦虑的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偶尔还会掀起帐篷的一个小角紧张的向外面张望。
靳青则是把玩着手里的青稞饼:真神奇,这王庭的人不是都要Si绝了么,为什么她的食物中还会有神经毒素呢!
挽桃看着靳青像个没事人一般,坐在桌子旁边不停的摆弄着手里的青稞饼顿时急了。
挽桃快走两步来到靳青身边:“公主,您就不担心么?”
靳青连眼皮都没有抬: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谁Si她都不会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