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长看着靳青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真的没事么!
靳青抬头看了看天上那黑压压的雨云,自言自语道:“好像要下雨了。”
陈师长下意识的跟着靳青一起抬头看去,只见天上的厚重的云层似乎要压到地面上来,难怪他总觉得今天天黑的特别早。
陈师长不由得有些感慨:“是啊,看起来还是场不小的雨。”就像他即将遭受的暴风雨一样。
取出一条手帕,靳青将陈师长手中的跳跳蛙抓起来揣回兜里。
陈师长只觉得手心产生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刚想问靳青怎么回事,就见靳青已经走到了小平面前:“老子晚上要吃一头猪。”
小平已经从刚刚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听到靳青的话,赶忙端着空盆往炊事班跑:“保证完成任务。”
此时,靳青在小平心里,不止是首长交代要保护的人,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看着小平欢快的背影,陈师长:“”那是我的猪,我的
可再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陈师长叹了口气:算了,他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样,随便这孩子吃吧,等吃完饭就送这孩子走。
并不是陈师长不想名刀明枪的同那些人g,但是他的考量太多。
他们的国家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万万不可再闹起来,让那些对华国虎视眈眈的国家捡了便宜去。
而且他一生刚正耿直,绝对不想带着手下这些人被人家扣上一个“叛国”的帽子。
想到这,陈师长悲伤的闭上了眼睛,希望一切都能早日好起来。
另一边
刚刚那对男nV正坐在汽车上,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果然不出陈师长所料,nV人决定等回去后,便连夜派人将陈师长押走。
看到nV人决绝的样子,男人嘀咕了几句后,也便再没提出反对意见,看起来像是同意了nV人的行动方案。
车上同行的司机和保镖,静静的听着两人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时代。
他们所有的抱负都可以施展出来,将国家打造成他们心中想要的模样。
而且,他们还能够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所有东西。
想着往日高高在上的人,都将匍匐在他们脚下,他们的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对于他们来说,车上坐着的这两个人,就是他们的神
汽车缓缓驶入了京城,雨点已经窸窸窣窣的落了下来,并且很快便连成了串。
果然是一场大雨,天空中不断发出雷声的闷响,远处还隐隐能够看到一闪而过的闪电。
汽车很快便开到了门岗处,一个守门的士兵过来行礼:“首长,其他首长已经来了很久,都在等您二位开会。”
听到这士兵的话,nV人冷漠的回了句:“知道了,你去取两把伞,我们现在就过去。”
将伞接过来,二人分别从两边的车门下来。
会议室的人见他们回来,赶忙出门迎接,nV人高昂着脖子,犹如一只高傲的凤凰,她的步子走的稳稳当当,强大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众人站在大门口的屋檐下向nV人招手,他们都是nV人这边阵营的。
今天过来开会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探讨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尤其是那些学生,只不过学到一点皮毛,就开始不安分,一天到晚穷折腾。
所以说,就是不能让人懂太多东西,不然这些人就不好管控了。
看到众人的身影,nV人的眼中露出一丝满意,这些人都是她的核心力量。
男人心中也很满意,他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了。
谁想,变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
两道粗壮的闪电从天上直直的劈了下来,分别打在并肩而行的nV人和男人身上。
等在门口的众人只听两人发出了两声惨叫,接着便浑身冒烟的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刚想上前去扶,就见天上第二道闪电已经劈了下来,再次打在两人已经发黑的身T上。
众人随即又退回到房檐下,相互间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什么情况。
焦黑g裂的身T翻着红红白白的皮肉,对人的视觉造成了极大的冲击,焦黑的臭味夹杂着雨洗地面的清香让人几乎作呕。
听到两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个回过神来的保镖当即扑过去过去救人,但是第三道闪电又劈了下来。
之后,院子中响起络绎不绝的尖叫声,听的人毛骨悚然。
只要接触过这两个人的,无一不被天上的闪电照顾过。
不多时,地上已经放倒了一片人,吓得屋檐下的那些人赶忙向会议室跑,那里有避雷针。
虽然他们都是nV人的拥护者,自然不会希望nV人出事,但是什么都b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听到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众人吓得捂住了耳朵,他们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仿佛所有的闪电都集中在这里,雨下了整整半个小时,闪电也一道接着一道的劈了半个小时。
终于,院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听到院子里再没有了动静,躲在会议室中的人悄悄冒出头来,想要看看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走到院子里一看,众人顿时屏住了呼x1。
只见院子里到处都是焦黑的尸T,根本分不出谁是谁的。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面只有一个nV人,倒是不难找到最重要的那具
几个人还来不及伤心,就听见一个声音怯生生的问道:“这是天谴么?”都说天打雷劈,他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一个级别最高的人猛的回头,对着那说话的就是一巴掌:“瞎说啥。”
那人捂着脸哭丧着一张脸,觉得自己手脚发软:他真觉得是他们造孽太多遭天谴了,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他
打人的那个则是看着地上的那一堆黑炭,心里直突突:这人瞎说啥实话,他也怕啊!
因为这是靳青在驻地的最后一晚,陈师长显得非常大方:“小靳丫头,想吃什么随便说,我都满足你。”反正这是最后一顿,估计再没有以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