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事情已经解决(1 / 1)

叶挽歌看着乔氏,冷冷的开口,她从方才就决定了,二房一家,是留不得了。

留这一家子在侯府之中,实在膈应。

“你这是什么意思?”乔氏柳眉一竖,尽显刻薄之相,“你是想将我们赶出去?”

叶挽歌懒洋洋的开口,“二叔和二婶不是在江北家大业大吗,为何不在汴京城中再添一座新宅子住下,非要在这小小的侯府赖着呢?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不太会说话,不是赖,是这侯府的确容不下二叔和二婶这样一家子大佛。”

徐氏闻言更是高兴了,要是能将二房的赶出去,那便是值得烧炮仗的天大喜事。

“二婶你别怪挽歌说话这样不客气,实在是二位堂小姐和二婶你们都对挽歌总是出言不逊,咱们挽歌不止是府中的大小姐,还是太后亲封的安宁郡主呢,可我瞧着,你们却总是对挽歌呼呼喝喝的……难怪挽歌要生气呢。”

徐氏十分适时的添了把小柴火,她只盼着这火能越烧越旺,把这些讨人厌的人都烧走了才好。

叶景明冷眼看向叶景望一家。

他知道今日这事,他们一家子出力不少。

自从叶白氏和二房的人回来,日子的确比以前闹腾不少,再加上徐氏的话,叶景明心里已经下了决定,“二弟和弟妹便搬出去住吧,前几天挽歌才在说要修建药房,侯府位置不太够,我会命人在附近给二弟选一处新宅,修葺好之后便搬出去吧,也免到时候修建药房叨扰了二弟。”

叶景明说得条条在理,可没有让叶景望一家子拒绝的地步。

乔氏还想说话,被叶景望拉住了,他只看向叶白氏。

如今叶景明看着是心意已决的样子,除了叶白氏来劝,怕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叶白氏脸色十分难看,她盯着叶景明一字一句问道,“景明的意思,是要分家吗?”

分家向来都是要父母都不在了才能分,否则就是大不敬,叶白氏问这话,明显下一步就是想要将叶景明套进一个不孝里了。

叶景明心中已有决定,脸上神色也十分从容,“母亲说哪里的话,儿子也是为了不叨扰到二弟一家。”

“我要修建的药房可不小,到时候要是吵着了迎云妹妹啊二婶什么的,恐怕又不得安宁,所以也不如出去住,但是我瞧着祖母今日气色也不太好,日后便在静安院里好好休养这,再叫人将佛堂修好,祖母便可以在静安院内就吃斋念佛了,如此也不错。”

既然要论笑道,那叶白氏就不能离开侯府。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叶挽歌都要叶白氏瞧瞧别人软禁的感觉。

她能做出今日之事,便要承担他日之果。

叶白氏咬了咬牙,脸色已经是憋不住的怨毒,但终究还有几分理智在,她视线触及那一直不动如山的秦非夜时,生生的将满肚子的怒火给憋了下去。

叶挽歌十分坏心肠的笑了起来,“怎么了?祖母是不是不喜欢静安院?对了,方才祖母说到江北,是不是想念江北了?不如孙女叫人送祖母和二叔回江北住?或者需不需要孙女派人去江北寻些旧友来陪你们?”

江北的事情,叶挽歌已经知道了差不多了,她断定了这一家子死也不会再回江北。

再者,还有叶安卉的事情。

如今叶安卉爬了太子的床,那便是要将江北之事死死的捂住了,半点也不能透漏。

果然,在听到叶挽歌提起江北时,叶白氏和二房一家都变了脸色。

谁也不知道叶挽歌究竟知道多少!

叶挽歌这话,或许便是威胁。

江北叶安卉的事情若是被人知晓,那叶安卉这个已非完璧之身的人敢沾染太子,那便是死罪难逃。

叶白氏的脸上瞬间写满了挫败,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多言。

叶景望和乔氏也一脸死灰,似乎是认清事实了,也终于敢妥协了。

徐氏暗暗心喜,没想到叶白氏这一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们错了,错在低估了叶景明对徐凤蓉的感情有多深。

徐氏心中冷笑。

这么多年来,她早就看清了叶景明对徐凤蓉那个贱人有多么的情深义重。

他那么爱她……

就算叶挽歌真的是贱人和别人生的野种,叶景明也只会捧在手心中哄着疼着。

只因为是徐凤蓉这个贱人所生。

所以叶白氏以为戳穿了叶挽歌的身份便能将她赶出去?真是异想天开!

看到了吗?

叶景明平日里温和,但是谁人若是要伤害叶挽歌,那便只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她们母女便是最好的一个例子,血淋淋的例子。

徐氏不知道叶挽歌究竟是不是叶景明和徐凤蓉的亲生女儿,当年她是叶挽歌出生了才进的府,对那些事情根本一无所知。

这么多年来,叶景明对叶挽歌如何疼爱她都看在眼中,所以徐氏不曾怀疑过叶挽歌的身份。

如今,无论怀不怀疑,也是白搭。

瞧见没有,叶白氏做到这地步了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徐氏可不会再继续自讨没趣。

好好做着这个名义上的侯府女主人吧,好歹叶景明也不会亏待了她,只要她不再跟叶挽歌做对,叶挽歌也不会如何自己。

徐氏现在,清醒得很。

叶景明今日十分疲惫,加上身上有伤,方才又一番情绪激动,此时已经是强弓之弩。

他心中最担忧的便是叶挽歌想太多,他想与叶挽歌好好说一说话,可是秦非夜在,他实在也不好说什么,加之身体不适,他便让严明先推自己回去。

“宝儿,晚些你来爹爹这里一趟,爹爹有话和你说。”

“是。”叶挽歌回以一笑,不知道叶景明想跟她说什么?或许是坦白?

不管说什么,叶挽歌的心思和叶景明其实都是一样的。

这一辈子,他是她的父亲,她就是他的女儿。

秦非夜作为了一个看了这么久戏的人,也知道该离开了。

叶挽歌送他到门口,“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秦非夜淡淡一笑,“一切,都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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