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术不正!”
“我就是心术不正,这也是被你逼的,若不是你一走就没了音信,我至于苦等你这么多年,算起来他们还都是因为你才被我选中的。”
“这不要脸的话我听过不少,你可以算是他们的前辈,不要脸到极致了,不过有一点你想错了,你手上所沾的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会全都算在你身上,旁人不会沾上一星半点。”
玉瑶拿过鬼主手中的残柳,原本碧绿如宝石一般的手链,现在只剩下死气沉沉,再无当日的风采。
手握住残柳轻轻用力,摊开手掌只剩一缕青烟,飞上空中消散。
就此残柳只存在于过去,书中记载,长者口中。
“这东西你不说我也能查到它的来处,至于你,他不方便动手那便由我来,你也活了这么多年,够了,去冥界接受本该属于你的审判。”
“且慢!手下留情!”
玉瑶将朝露的神魂抽出,直接打开了冥界的大门,将她的神魂送入了冥界最残酷的大牢,同时冥界的冥簿上便多了一人名字,朝露。
以及她之前做过的所有事情,一件不落。
“大人这是神女刚才亲自送过来的人,您过目。”
但凡是玉瑶亲自打开冥界大门送过来的神魂,那些下面的人都会拿来给景寒宵过目。
“人关在哪儿?”
景寒宵看着上面的记录又是眉头一皱。
“回大人那人被神女关在了最下面的一层牢房里。”
景寒宵将冥簿递回给他,“那就继续关着吧,按照她生前所做的一一审查清楚,记录好就行。”
“是。”
景寒宵叹了口气就又回去处理事情了。
这边玉瑶将朝露的神魂送到冥界,鲲临就冲了进来,看见的就是朝露倒下的尸体。
“朝露!你……”
“你若想找她的话可以去冥界,助纣为虐等着你的并不比她少。”
“姑娘可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走到今天。”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看见的便是她浑身业障,手上沾血无数,你明知道却不阻拦,还帮她遮掩,我们住进这里也是你通知的她吧。”
“没错,她只不过想活着,想等一个人而已。”
鲲临看向鬼主,眼神中尽是控诉与愤怒。
“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一来就要了她的命,隐栖,我认识的那个隐栖不是你这样的。”
鬼主对他无话可说,转身进了屋子。
玉瑶摇头,“我觉得这鲲虚海还是换个主人会比较好。”
“鲲虚一族的事情就不劳烦姑娘费心了,我自会处理。”
说完就抱着朝露的尸体离开了这里。
“鲲虚一族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玉瑶刚坐下就听到鬼主说这话,放下手中的水壶。
“理由?”
鲲虚一族现在的王,是说话她是真的一点都没看上,要实力实力不行,要魄力魄力没有,靠着一个修炼邪术的朝露维持各方平衡,这还留着有何用?
“他虽然无能,可他本身的血脉便能压制各方,暂时这方还不会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