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远坂时臣而不得不离去的弓兵,以及完全莫名其妙的黑色狂战士,众人看着场中的狂战士,忽然觉得有些无语。
原本将会惊天动地的战争,就这样子不见了。
这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结局,黄金和黑暗骑士之间的对决就这么结束了。
“那个archer的master好像还没有archer刚毅勇敢啊。”
张良的不远处,征服王正呆呆地苦笑着念叨着。
可是其他人都知道这不是想做就能做的,可以那么悠然自得的,世界上应该也没有多少个人。
远坂时臣的做法,虽然有一些可以指责的地方,但是大体上,却也没有什么大错,只是看各人的相性和处理事情的方法对不对而已。
不过很快的,征服王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就在金闪闪消失的这个时候,狂战士berserker挡在了众人的面前,一时之间,众人俱是无奈。
要知道的是,狂战士berserker的威胁跟弓骑兵archer不相上下,从刚才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就可以看的出了,而当金闪闪消失退场之后,狂战士berserker就挡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她那漆黑的铠甲,还有宛如地狱使者一样的强大,都足以让其他人望而生畏。
此时,所有人都在暗自绷紧了神经,当金闪闪走了以后,谁也不知道,谁会是这家伙下一个的敌手。
“……”大家一起保持着安静,静默的气氛无形之中更是增加了众人的压力和紧张感。
此时身着黑色铠甲的狂战士似乎是有几分无聊的在原地游逛着,她失去了原有的对手之后,目光便朝着站立在一边的众人看了过来。
张良皱眉打量着眼前的狂战士,暗中早已悄悄的做好了防备,从刚才一出面,这个家伙就朝着自己冲过来看,跟自己一定是敌非友。虽然张良对于她的身份十分的好奇,但是此时显然不是能够谈话的时刻,更何况,狂战士的状态,能够听得到他的发言么?
狂战士的头部,也被通体漆黑的头盔所覆盖着,没有人能够看的清楚盔甲下的她是什么样的面容。
原本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狂战士,在看到了张良身后的尼禄之后,忽然微微一顿。
这个明显的停滞动作,让尼禄也是一愣,不知道对方为何对她有着如此深的恶意。
张良的心中一愣神,他刚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刚开始张良在跟金闪闪对峙的时候,尼禄就站在他的身后,而狂战士一开始上来的目标,就是朝着他,这才招来了金闪闪的含怒出手。
但是,假如说,那个时候的狂战士,不是朝着他,而是朝着他身后的尼禄来的呢?
“应该不可能吧,难不成是尼禄结下来的仇家?”张良喃喃低语,尼禄没好气的看了过来:“她已经冲过来了,你确定你还要这样站在原地吗?”
果然,在看到了尼禄之后,狂战士明显表现出了和刚才不同的情绪,更加的暴戾,她手中的剑身似乎都冒出了滚滚的黑炎,夹杂着诸多的怨气,朝着尼禄义无反顾的冲了过来。
“真的跟你没仇?”这一次,众人看的再明显不过,这个狂战士的目标,似乎是张良的servant——尼禄。
作为master,张良不得不出面,何况,此时他也不了解这个狂战士是谁,在是敌非友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放任对方这样攻打过来。
铛,凌虚剑的剑鞘硬撼下了这一击,触手的怪力让张良险些没有握住手中的剑柄,他惊异的看了看眼前明显身高与saber相仿的黑色狂战。
怎么也想不到,这样娇..小的一具身躯里,居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力量,让没有出全力的张良险些都握不住自己的剑柄。
见鬼,这到底是什么时代的英灵,张良开始在心中推测对方的身份,这样的剑术和力量,绝对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在张良硬撼下了这一击之后,黑狂战怔怔的僵直在了原地,没有继续动手。
不知道是不是张良的错觉,他觉得,头盔下的黑狂战,似乎怔怔的注视着自己,仿佛失魂落魄。
不过,这怎么可能呢?自己与她,又没有过交集,为何要这样看着自己,张良皱眉,将自己刚才那奇怪的想法丢开。
张良手持着凌霄,与之遥遥相对,此时的他,比尼禄更像是英灵。不过实际上,也有许多人在心中吐槽,这个张良,到底是master还是servant?
众人都看的出,黑狂战有多厉害,她那精巧的剑术,以及狂化的状态,虽然没有办法交流,却可以当得上数一数二的战力。
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黑狂战突袭尼禄,却被张良挡下。
那骇人的剑击声,光是站在旁边,都可以感受到两人那怪物一般的力量冲撞产生的伤害。
一个可以跟狂战士硬撼一剑的张良,还可以被称为master?
假如是这样的话,张良岂不是拥有了两名servant?因为,他自身的战力,就足以抵得上一位servant!
“……”就在众人为张良硬撼狂战士一剑的情况下震惊的时候,街区之外,有一个人,却正在压抑的低笑,他的笑声中仿佛隐含着无数的痛楚与快意,这两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笑声听起来格外的扭曲。
“时臣,你居然也有这一天。”对于和远坂时臣相识了许久的间桐雁夜来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远坂时臣骨子里那种令人反胃的自尊,他更是知道,远坂时臣是多么的不屑没有优雅的魔术师。而此时,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间桐雁夜却让远坂时臣当众出了一个大丑,不得不率先将archer金闪闪召回,这对于一向自傲的远坂时臣来讲,肯定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