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聪有些委屈：“二嫂，你不知道，他们......我都习惯了。”
很多话在这里也不好说，但步轻舟训他，他不觉得难过，反而很开心，看着步轻舟，他心中忽然冒出四个字来，长嫂如母。
步轻舟又看了莲生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后，这才走向赫连离。
“见过太子，三王爷。”
赫连修轻咳了两声，拉回了赫连离看得入迷的眼神。
“二嫂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步轻舟浅浅一笑：“三王爷是问刚刚是谁丢的石子吗？”
赫连修只感觉这话有点不对劲，茫然的点点头。
“抱歉，我还真没看见。”
“不是二嫂丢的？”
“不是啊。”
态度是坦坦荡荡。
这下赫连修说不出话来了，毕竟没有亲眼看到，他也没法特别的笃定就是步轻舟丢的。
赫连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就算再喜欢这张脸，但莲生的冒犯他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
“二弟妹来得正好，你的那个丫鬟竟敢对本宫动手，这可是诛九族的死罪，本宫正要处置了她，二弟妹不会不愿意吧？”
他先说了这事的严重性，然后再问步轻舟愿不愿意，不仅尊重了步轻舟，还给她提了醒。
步轻舟一脸惊恐，声音都大了几分：“呀，敢跟太子动手，那确实是诛九族的死罪。”
就在赫连离要高兴的时候，又听到步轻舟声色平缓了下来：“可是太子，我家丫鬟我知道的，她哪有胆子跟您动手，不可能的，肯定是弄错了。”
“二嫂，我也亲眼看到了，你的丫鬟莲生，刚刚就抓住了大哥的手腕，还推了大哥。”
步轻舟扫了赫连修一眼，眼神说不上多危险，但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小姑娘模样的女孩，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眼神。
赫连修心中惊了一下，对步轻舟这个柔弱的步家嫡女身份表示怀疑。
步轻舟又回头看去，然后问道：“莲生，你抓太子的手腕了？”
莲生走上前，和赫连聪并排站着，余光下赫连聪正要开口替她说话，她赶紧暗暗掐了一把少年的手，这才打住了他要开口的话。
她走上前后，行了个礼，非常耿直的出声：“王妃，奴婢没有抓太子的手腕。”
赫连聪：“......？”难道二嫂的招数就是死不承认？也......不失为一个好招数啊。
步轻舟纳闷了：“太子，我家丫鬟说没有抓你啊。”
赫连离脸瞬间黑了，眼底布满血丝，盯着莲生冷笑：“你以为你不承认这事就没有发生过？”
“奴婢没做过奴婢不敢认。”
莲生不会撒谎，用什么语气什么态度说什么话，都是步轻舟平日里教她的，别的她也不敢多说了，怕露馅。
“二弟妹，你这丫鬟胆敢糊弄主子，诛九族都是轻的了，今日的事不光老三看到了，老五也是亲眼看见的。”
赫连聪赶紧开口说道：“大哥，我确实看到了，不过只看到三哥叫侍卫围住我们，还要杀了莲生，可没看到你说的莲生抓住你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