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现在应该跟神乐解释吗,可是神威却还没有发话,他无辜的瞅瞅神威。不过幸好神威的坏心眼没有在这时候发作拿来调戏阿伏兔。神威转了转手上的纸伞,好像是心不在焉的说“阿伏兔,你给她解释吧。”
然后就一点儿也不浪费时间的样子冲出去清理杂兵。果然有神威这样恐怖的单人旅团完全不需要担心什么。不过实在是也太乱来了些,真真正正的小孩子。阿伏兔叹了口气,他想揉揉头发——那是他表现无奈时的惯性动作,可是现在空余的手已经没有了,以后也不会再有。、
阿伏兔觉着这时候他应该再叹口气,可他只是耸了耸肩,回头看向满脸警惕像是要炸毛的小小的夜兔少女神乐。
“至少目前来看,咱们不是敌人。干掉入侵的天人就好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阿鲁……”
“方浪的锅,之后有问题你去找他。”要好好和小孩子解释实在是太麻烦,阿伏兔索性把这个麻烦事推给方浪——反正这件事也和方浪有直接关系。神乐也会比较相信方浪的样子,既然如此的话就交给他好了自己什么都不管了。
伤口的横切面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过不了几分钟就会停止流血,也不会痛了。只不过由于失血过多,他现在脑袋有点晕乎乎的。庆幸的是神威已经完全没有后续隐患而神乐还可以战斗。虽然还十分笨拙,但神乐的确也有相当卓越的战斗力。
神乐也是个聪明的夜兔,她不会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的猜疑上。虽然大多可能是连猜疑是什么都不知道,她很快也参与战局只剩阿伏兔还在原地。
应该庆幸吗?有狂犬般的兄妹打架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用做了一样。
另一方面,银时这边。
寺田辰五郎失去意识的很快。几乎只是在说完那句话,尾音刚刚落下。寺田辰五郎的刀掉在地上,他没有再拿起来的力气。双唇被鲜血染红,他回头,最后看了眼银时。
保护好你重要的人。
从他的眼神中能够读到的仅仅只是这样的意义。
眼中是从何时泛起泪光的,银时自己也不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也是,不太清楚了。
方浪来的时候,只剩下银时,和两句尸体。看到老大都倒下了,没有人敢去接近银时,却在他们犹豫着的空档里,被赶来的方浪逐个击杀。
抱歉,来晚了。
他想对银时这么说,可是却说不出口。这已经不是一句抱歉,和一句来晚了就可以解决的事情。这下他没法和泥水次郎长交代,更没法和登势婆婆交代了。
银时慢慢的站起身,绑在脑袋上染血的飘带随风起舞。白色的大褂高扬。一如曾经白夜叉的模样。
高杉选择一个人行动。但他最终还是变成和桂两个人了。他破坏了好几艘战舰,在继续的时候他遇到了桂。两人不必多说什么,只消一个对视,两人一起攻向里面。
说到底也是认识了这么多年的人,尽管不算是老搭档,却也因为相识已久能够好好理解对方的想法。
这一次的军队和上次夜兔那队不一样。春雨攻来的时候只是对着幕府大楼攻击而已,这一次他们是什么都无差别攻击,企图将这个城市化为战场。最危险的便是这些飞在天上的战舰方浪他们没有高科技的设备,更别说这些战舰了。
而且就算有也不一定会用。双方战力相差太大,但方浪却靠着这柄刀战斗到了现在。倒不如说,大家都是这样的。
他们只能尽可能的多破坏一些战舰让受损地方减小。没有任何经验,,对于城市的修复进程也会很慢。
敌人无所顾忌的舔舐着刀刃,而在他们出招前就砍下他们的脑袋,不能有半分犹豫。趁着他们现在还没有对大楼下手,必须尽快解决战斗——那栋大楼里可是有伤员。
他们采取的方式很简单,高杉开路,然后桂炸掉他们的动力室。结束了立刻在坠毁之前跳到另一艘战舰上。
然后,再然后,他们遇到了西乡。
高杉本想刀刃相向,却被桂拦了下来。那是友军并非是敌人,桂以简洁的字句向高杉解释。西乡大笑着拍了拍桂的肩膀,给了他们一个新的进攻方式。
“去占领战舰吧。用他们的武器攻击他们,可比一艘艘打落快多了。”
“操纵就交给我带来的人吧。”
桂没工夫问为什么西乡会出现在这里。既然要大闹一场,他肯定是被这场盛宴惊到然后出击,虽然方浪预想中只有自己这边的人会出站,却在无形之中影响了这些潜在的战斗力。
桂递给西乡一个感激的眼神,高杉紧紧握着他沾满血色的刀。
他们打落了三,四艘左右的样子,又去占领了好几艘,桂和高杉在同一艘上,看着这些相同的战舰互相残杀。但不会操纵这些东西的他们已经没有留在战舰上的必要,于是他们回到地上,再去对付那些落到地上的士兵。
与武士们扭打在一起,真正的战场。
然后,他们在地上看到了神威和神乐。
对……高杉还没有见过神乐来着,要解释好像变得麻烦了。
不过现在也只能干巴巴的向他解释,“他们不是敌人。”
神威和神乐分别坐在他们制造的大坑的两边,距离隔得很远,而阿伏兔坐在中间,一副很头疼的样子。因为有太阳,他们都撑着伞。
而阿伏兔,只剩下了撑着伞的那条手臂。他无奈的冲高杉和桂笑。高杉和桂交换了一个眼神。
应该过去吗?但是他们没有攻击神乐,现在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