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有丝毫改变。反之,若是她想做的事情,可不会管别人怎么看,反之这里做主的人可是她。别人说什么,根本就不重要了!
这一边聊得热火朝天,那一边更是丝毫不落后……
宋玉致果在后花园看到了商秀珣正在舞剑,刚想出声打招呼。
没想到,已经被商秀珣发现了。一把锋利的剑蓦然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脖子下方,宋玉致吓得冷汗都冒出了几滴。只是,商秀珣看清楚宋玉致的样子之后,马上便把那骇人的剑拿开了。
宋玉致马上开口道:“我有一事要与场主商议,不知场主是否方便到房中商谈一二?”
在外面毕竟还是人多口杂,不大方便,还是在房中方便一些,也免得被人偷听了去。虽然说这里大部分都是商秀珣的人,但是总是免不了一些混进来的奸细。就像之前那个丫鬟一般。
商秀珣点了点头,随后便自觉地走在前面,宋玉致紧紧地跟在商秀珣的身后。不一会的时间,两人便到了商秀珣的房间之内。
商秀珣让下人切了壶茶过来,两人这才算是正式开始谈话。
实际上商秀珣已经把宋玉致的来意猜了个七八成了,估计就是为了那天自己与方浪约定之事,只是自己昨夜也几乎是一夜没睡,在想着这个问题。到现在始终是没有答案,一时半会之间还不能回答宋玉致的问题。心下也有些犹豫……
“场主,是这样的。我与夫君决定今日午时便离开飞马牧场。今天来,是特意谢过场主这些天来的招待的。”
说着,宋玉致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杯以茶代酒,敬了商秀珣一杯。宋玉致把茶全部喝了下去,把茶杯倒了过来,表示自己的谢意。
实际上,她只不过是在欲擒故纵罢了,若是自己一来便开明车马,那岂不是显得太过唐突。说不定商秀珣就是不吃这一套呢,越是聪明有才能的人,性情便越是古怪。即便是商秀珣这样的人,也不例外。宋玉致在宋家生活了多年,学的最巧妙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妙处。若是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的话,那可怎么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来呢?
“你们,这么快就走了吗?”商秀珣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半遮着袖子喝了下去,聊表敬意。看得出来,神情有些闪烁。宋玉致暗自为徐子陵庆幸,若是商秀珣对此没有半点反应的话。那后面的话更是说都不用说了。
宋玉致扯了扯嘴角,思量着也差不多是时候提一提昨天的事情了。毕竟约定的事情,可不是你说忘记就不存在的,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对得起天地良心。
宋玉致略有些装模作样,说道:“是呀,夫君说大事为重。特地交代我过来和场主道别的呢。”
说着,还不时看商秀珣有什么反应。果然,在商秀珣听到她说特地之后,脸色好像是稍稍变了些,似是有些躲闪的样子,只是神情又略带不舍。看来,自己这次是来对了。若是一路上有商秀珣的关系,相必他们的大业便会更加的畅通无阻,这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我知道了,那他可是已经向你提及了约定之事?”商秀珣开口问道。虽然自己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还是忍不住地问了问。心下正在思量着,若是他们午时便走。自己若是不能履行自己的诺言,那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之事,若是自己要履行诺言。那想必就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为牧场谋划。这些年来,自己苦心经营出来的牧场。说舍得,那都是骗人的。只是,自己也曾出游几年。其中全是交给大执事替自己管理牧场之内的所有职务,虽说其中并无任何纰漏。但自己始终都还是问心有愧,这么大的担子交给大执事一人负责,不管怎么说心里都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的。
只是,自己既然是一场之主。
那命令下人做事,那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若是当面谢过大执事,相必之后会在这些下人面前威严全无,届时就不好打理了。
若是你的手下不再惧怕和相信你的威严,那就说明你是个失败的统治者,而她绝对不会当这样的人。
宋玉致点了点头道:“夫君对我也曾提及一二,只是不知道场主现在作何决定?”看得出来商秀珣对徐子陵也并不全然是无情的。只是,恐怕还是放心不下牧场罢了。只是,他们需要的时间其实并不长,约莫估计大概两年的时间就够了。
“你们打算去哪?”商秀珣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先扯开话题。毕竟她还没做好权衡,自己这辈子就没打算离开这里,只是既然是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要做到才可,那是她的承诺。背信弃义这样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宋玉致顿了顿,随后便马上说道“竞陵!”说着,宋玉致看了看门外,好像已经看到了竞陵的盛况,收服那里岂会是容易的事情。毕竟已有人在那里称王称霸,相必早已习惯不看他人脸色的日子,看来这一趟是要受点波折了。
“什么!你说要去竞陵!”商秀珣拍桌而起。宋玉致倒是有些始料未及,为何商秀珣会如此激动,莫不是竞陵有什么她的仇人不成?不然堂堂飞马牧场的场主,怎么会如此的不顾仪态,拍案而起呢。宋玉致带着疑问,看向了商秀珣。
商秀珣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