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可喜可贺。
只是,希望待会的行动不要有什么意外才好。徐子陵稍有些忐忑的跟在了商秀珣的身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雅间之外,人声有些嘈杂。但由于两人都戴上了面具的关系,样貌平平的关系,其实也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们。虽然不是面对面,但其实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一会之后,商秀珣停了下来。
“是你的意思?”商秀珣微微挑眉,习惯了质问的口吻。一下子也改不过来了,刚说出口她便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实在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只是,既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那就没有再改的道理。只是,看徐子陵的表情其实还没有太过在意的样子,那她也就不必在意这些小细节了。
只是,这件事情关乎到方骆。不管怎么说也好,方骆都在自己身边呆了这么多年了,不给他个满意的交代,别说方骆,就是她自己也过意不去。
徐子陵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商秀珣的问题,沉默了一会。随后便马上开口道:“这个,完全是处于对大局的着想,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了。”
虽然他心里的确是对那个方骆有所不满。但那只是在私人感情方面的,公事来说,其实很多事情他都不过是在就事论事罢了,没什么别的意思。再加上他对方骆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根本用不着这么做。虽然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觉得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商秀珣狐疑的看了徐子陵一眼,就这么简单?
不会吧,就这个理由就把方骆给打发了,别说是在方骆那里,就是在她这里也是说不通的。
昨日自己才刚和方骆交代今日去钱府打探一番,今日便出尔反尔,那她这个场主说的话以后还算话吗?!这不是让她言而无信吗?
徐子陵一时语塞,但大约也就是他刚才想要表达的意思了。看来商秀珣不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都是不会罢休的。
那借口,不管怎么说都是要编一个出来的了。徐子陵顿了顿,便开口道:“场主,有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和你说。但……”
徐子陵一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倒是勾起了商秀珣的兴趣。“说。”言简意赅,但她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现在这个时候,方骆也该回去了。待会就要行动了,现在还不和他解释解释,待会时间匆忙就没机会说了。看得出来商秀珣已经有些急促,徐子陵倒是爽快,也没有再拖拖踏踏:“方骆有一亲人在钱府之内做事,只是有些疏远的了,大约是疏了几代的了。”
当然了,这些都是寇仲那家伙告诉他的,可废了他不少力气,那家伙才肯说出来。
这倒是个天大的秘密,那方骆能这么顺利的混入钱府。说不准就是还和他那个亲戚有所接触呢,否则就凭钱府的守卫都能赶得上皇宫的架势了。
一般人,能这么简单就混进去吗?这不让方骆去的原因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怕他的亲戚暴露了他们的计划。
另一个就是若是他们给发现了,连累了方骆的亲戚。
无论是什么结果,都是不大理想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再加上外在因素的原因,最终他们还是决定只需要三人去便可。
虽然说钱独关今日不再钱府,但钱府之内的守卫其实不过是比平时松懈了那么几分罢了。钱独关的规矩大家都是知道的。也不敢造次,所以人越少,那被发现的机会也便越小。其实,这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相必商秀珣也不会如此不通情达理。
好一会,商秀珣都没有说话,徐子陵还以为她生自己的气,刚想道歉,商秀珣便开口道:“原来如此,好那我们按原计划行事便可。我先回房,你与方浪说一声。待会我们直接在正面碰面即可。”语毕,商秀珣头也不回的往客栈的二楼走去,这件事情她必须弄清楚。
徐子陵也没多做挽留,转身便走回了雅间之内。此时,方浪正在闲情雅致的喝着小酒。一副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样子。
徐子陵无奈看了他一眼,怎么自己就没有如此淡然的心境呢。只是,虽然方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是内心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方才徐子陵与商秀珣所说的话,其实他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虽然说他并不是故意要偷听的,但是有些事情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做出来。自己不过是稍稍留神了些,便已经听得明明白白了。
本来这件事他是不想和商秀珣说得,毕竟方骆也是跟在商秀珣身边这么多年的人了。他的忠心程度是她看得见的,虽然不想承认,但不管怎么说方骆的却是个忠心伺主的难得的人才。
实际上,他那所谓的亲戚的确是疏远的有些离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愿意帮助他。虽然他不清楚方骆与他之间的关系,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此事方骆还是不要牵扯进来比较好。这也是为了他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的不得已之举。
“嘭…”商秀珣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撞开了方骆的房门。这个时候,商秀珣不用想也知道方骆必然在自己的房间之内。
没有多想,便直接把门撞开了,虽然这的确是有些不礼貌,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方骆为何不把事情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