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没有办法知道攻击的时间和地点,他说,方浪,没有办法行动,如果他不清楚这些事情,就不能采取任何预防措施。
“但是,”梁超对方浪说,虽然他明白了真相,但他显然很不情愿。“大人,我们坐下来什么也不做吗?我们知道他们会做什么,但我们不会动,就坐在那里等他们去做吗?”
“当然不是,”方浪说,“但是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能做什么呢?”
“但是……”梁超还想做什么。
“但是,”方浪说,没有等着梁超继续下去,“我们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前进,寻找出路的来源。”
成年人的意思是。
方浪笑着说:“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他们知道。“既然他们知道了,我们就问问他们吧。”
梁超自然能理解方浪的意思,但他还是有点担心:“大人不用担心……”虽然方浪想了一个办法,当然,现在所谓的解决办法就是什么都不做,让梁超给西南的人下命令,让他们全面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想怎样去报复。
怎么说呢,这本来是个好主意,梁超觉得方浪说出来的时候,他也充满自信,只要佛陀这样做,我们就能在总体上找到突破,但恐怕他和方浪都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方浪虽然把这封信中的所有内容都告诉了梁超,但并没有隐瞒什么,但有一点不同,梁超之前告诉王新二的是张勇,对自己在法庭上的复仇守口如瓶,他们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这听起来很麻烦,但也不太麻烦,但是方浪没有告诉梁超,说到这段文字,用的措辞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样模棱两可,实际上是非常积极的,几乎不可能一眼就知道要挖什么。
方浪刚才看到这个问题就发现了,他很担心,但是跟梁超说话的时候,他没有提,也许他不想让梁超担心。对他来说太难了。
总之,就是这样,虽然我们现在已经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案,但完全不知道它会不会起作用,能不能用,能不能用,能有多少效果,其实方浪没有太大的希望。
“没错,”正要出门的方浪说,“你在写一封同样的信,请对方帮我们找出发生了什么,但不要用你的话来表达命令的语气,把对方当成我们互惠的一半。”。“
“上帝要……”很明显,方浪还没有跟谁说这封信要写,梁超才刚出来。
“是的,”方浪点点头说,“这封信是给方玉玲的,苏志安说,方玉玲其实对这两个人有敌意,但现在至少他们是在合作,请她帮我们打听一下,“也许你知道些什么。“
“谦虚的人明白,但是……”梁超显然对此犹豫不决。“你觉得方玉玲能查到多少?”
方浪皱着眉头说:“我不知道,但来的不多。“现在那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没给我们写信这意味着她可能不知道。..